“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賀赫有些慌亂,他其實也是挺冷靜一人,隻是在遇到蕭夢君的問題上,經常失去自我,顯得慌亂。
“過幾天,君陌然的訂婚典禮開始,到時候他忙的團團轉,一定是別墅的安保最薄弱的時候,我們隻要稍微帶點人,將人搶出來,不就行了,法製社會下,他君陌然真敢明目張膽囚禁人不成。”
談起君陌然,衛子傾一臉氣憤,從最初,他們就是冤家,爭合作案,爭土地,爭開發權,有什麼爭什麼,不顧利益的碰撞摩擦。
當初,衛子傾還有一些小興奮,心中有股火苗,將他少年的鬥誌昂揚點燃,迫使他努力向上,從而打倒敵人。
他曾認為,有這樣的敵人,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因為沒有誰能比敵人還了解自己,為此,他紆尊降貴,不要臉的勾引君陌然身邊第一個女人。
卻不曾想,邁出的這一步,怎麼也收不回,逼的他隻能前行,哪怕前方是布滿荊棘的泥濘路,隻要不死,就算哭著也得走完。
回想當初,再想想現在,衛子傾隻恨當初怎麼不多努力一把,若真的整垮君陌然,不會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一切隻能怪他的無能,怪他沒本事。
蕭夢君現在在別墅過的是怎樣的日子,衛子傾無從得知,但一日見不到,他一日得不到安穩。
“好了,這件事我們得從頭籌謀,救人容易,帶人走可沒那麼簡單,隻要她在這個城市一天,君陌然就能重新將人帶回去,我們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白費了,所以我們得好好計劃一下。”
衛子傾當初回國就廢了好一番心思,他的護照居然在登機前丟了,補辦什麼的,硬是耽誤三天。
之前更有一係列的麻煩,不用想也知道罪魁禍首是君陌然,蕭夢君人在她手上,護照什麼的根本不可能,難道他們要帶人四處逃命,躲避君陌然的追尋嗎?
不可能,衛子傾不許自己敗得那麼淒慘,更何況,這件事根本沒輸贏。
“飛機不行,高鐵不行,火車不行,凡是用的上證件的,我們都沒法保證……”衛子傾輕聲低喃著。
賀赫低頭冥思,片刻後恍然大悟,驚呼:“我家有船,你們可以坐輪船,暫且逃避君陌然的追擊,這樣一切不就容易多了。”
衛子傾覺得很有道理,兩人一拍即合,然後開始策劃接下來的事情,不論是人手,時間還有地點,他們一一商討,不允許出現半點錯誤。
賀赫更是拿出一百倍的精力,以前他真的很懦弱,嘴裏說著自己是熱血少年,其實他隻是一個畏首畏尾的大軟蛋,人不風流枉少年,他不要風流,隻要瘋狂。
這件事從參與起,他都處於異常亢奮的狀態,一點點的進步都讓他雀躍不已,這是以前任何一件事都不會給予的歡樂。
每天為這事奔波勞碌,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白眼,他都覺得理所當然,不會有一點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