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夢君難以掩飾內心激動和恐慌,不過發封郵件,君陌然就能做到這種程度,若是衛子傾真將她帶走,天不得被君陌然捅個骷髏不可。
傑森輕笑,拍了拍身上灰塵,肆意坐在床邊,翹起二郎腿:“你也別那麼緊張,衛子傾那麼一說,我就那麼一聽,至於做不做,我還不確定呢,雖然你現在的處境……”
傑森的目光掃向蕭夢君,一臉嫌棄:“還真是挺慘的,不過看你樂在其中,不想離開,也隻好遵從你的意願。”
傑森本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他像來無拘無束,不聽任何人的吩咐,隻是剛好君陌然花重金聘請他照顧蕭夢君身子,而他好死不死又是衛子傾的同學。
至於以後要幫哪一邊,他還不確定,現在他的當務之急是過好自己的逍遙日子,情情愛愛的瑣碎和他無關。
蕭夢君看向傑森的目光充滿疑惑,開始打量起他,如果傑森不開口,單憑英俊的麵容,人們的第一印象總是高冷,不可觸碰的王子。
言行舉止,給人確是另一種放蕩不羈的感覺,正邪仿佛隻在他一念之間。
蕭夢君對傑森最深刻的印象,就是遠離他。
她冷下臉,沉聲道:“我不管你出於各種目的,君陌然你惹不起,還是早早離開,既然和衛子傾是同學,就請你別那樣戲弄他。”
“戲弄?不不不?我從沒有戲弄他,他請求我,我可沒給他確切的答案,是他一直跟在我後麵,想裏應外合救你出去。”
說到這,傑森停頓一下,給蕭夢君瞎想的機會。
“不過,我想多玩一會,就讓他們幹著急,慢慢等著去吧。”傑森想到這種畫麵,噗嗤一聲笑個不停。
蕭夢君對傑森又有了新的定位:惡魔。
歸根究底,傑森非正非邪,蕭夢君也不確定他想幫誰,但她現在唯一該做的,就是保全自己,保全外麵那些傻子。
君陌然將蕭夢君綁在這,還告訴別人,就代表他不怕,非得一生將蕭夢君捆在身邊,想從老虎口裏奪肉,就得有被老虎吃掉的決心。
不管怎樣。
“抱歉,這份工作可能你無法勝任,我不喜歡你,請你盡快離開。”蕭夢君板著臉指著門,嚴肅的下逐客令。
傑森還是剛才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根本沒把蕭夢君的話放在耳邊,反而故意調侃:“我有精湛的醫術,能保證你身體健健康康,你覺得這樣的人,君陌然會拒絕嗎?還是說,你想將我的真實身份告訴他,順便牽扯出你的一係列豔遇主角?”
傑森的話也充滿威脅,蕭夢君氣勢瞬間降了下來,傑森就像一個皮球,不論怎樣的攻擊,他依舊能恢複原樣,而她浪費力氣,卻落得一場空。
在看看傑森無所謂的模樣,蕭夢君氣不打一處來。
“不管怎樣,為了大家好,請你離開,也請你告訴他們,負了他們我很抱歉,但是我真的沒辦法,讓他們別在想著我,就當我求你,行不行!”
蕭夢君感覺傑森這人有點吃軟不怕硬,便換一種法子,讓他不那麼固執,這不是遊戲,當他膩了退出就可以,還有諸多的麻煩等著剩下的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