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幾天,君陌然都沒有回去看望蕭夢君,也沒有找舒媚,公司正好有個業務需要去國外洽談,本來他已經安排好讓別人去。
他正好需要換個環境好好散散心,便自己去了,處理公事,又四處玩玩,這一耽擱,便是一個多月。
君陌然回國時,剛下飛機,打發了公司的人,自己開車奔往他的婚房。
不在國內還好,這一個月,隻要不靜下來,他就不會想起蕭夢君,一想起,就擔心她會在自己不在的時候跑掉,還擔心衛子傾會找到她。
一直以來都在按耐,剛回到故土,便怎麼也按耐不住。
君陌然出現的刹那,蕭夢君有些出神,前幾天看不見人,她很想念,大半夜如果聽見樓下有動靜,不論怎樣都要起來看看,越來越多的希望成了失望,她便學會了等待。
直到後來也成了習慣,想到舒媚到來,肯定是因為和君陌然的關係很親密,很親密。這樣的話,他們見麵會很尷尬,她也怕沒法掩飾自己的情緒,還不如就這樣不見最好。
四目相對,相視一笑。
蕭夢君說的第一句是:“回來啦?餓了嗎?需要我為你準備什麼嗎?”
一切煽情瞬間灰飛煙滅,君陌然的一腔熱情也被澆滅,就算想抱著蕭夢君,哪怕霸道的說一句我回來了,你開心嗎?都做不到。
君陌然將行李丟在一旁,淡淡道:“不餓,你的腰還好嗎?聽醫生說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但保險起見還是以修養為主,對了,我還聽說你的腰前不久曾受過重創,是什麼時候受傷的?嚴重嗎?現在已經徹底治愈了嗎?”
一係列的問題,讓蕭夢君不知從何回答。
君陌然停下來,迫切的看著蕭夢君。
她輕笑:“哦,一切都好,至於我的腰傷,應該是半年前,在國外和衛子傾參加一次宴會,被人嫉妒,直接將我從樓梯上推下去,索性衛子傾眼疾手快拉住我,卻和我一起滾到二樓,我隻傷了腰,他卻直接昏迷。”
想到那刻,蕭夢君後背發涼,那痛,想來真是頭皮發麻。
君陌然一聽,那還得了,連忙追問:“是誰?到底是誰敢這麼對你。”
“我也不知道當時人很多,都擠在一塊,攝像頭都無法拍到是誰,再說,真正傷的嚴重的是衛子傾,我這點傷根本不算什麼,也別大驚小怪的,過了這麼長時間,如果不是上個月,我還差點忘了。”
“所以,因為衛子傾救你,因為他傷的比你重,是不是你的注意力全在他身上?”君陌然眼前浮現那個畫麵,衛子傾抱著他的女人一起從樓梯上滾下去,親密是必須的,關鍵是那行為,他一想到,便是濃濃醋意。
本來隻是隨口一句,沒想到讓君陌然問出這些,他突然想起,蕭夢君消失的這三年,肯定和衛子傾發生太多太多事。
好像將他拒之門外,怎麼想怎麼別扭。
本來是興高采烈,君陌然瞬間冷下臉,看見一旁的行李箱,非常不爽的踢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