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媚看這情形,心中已有決定,立馬放肆起來,起身狠狠拍響桌子,邁開腿,筆直站在蕭夢君麵前,抓住她的衣領,麵目猙獰,雙拳緊握,鄙夷且薄情的話語從口中傳出:“可是有件事不論我怎麼勸說自己,都沒法放下呢,陌然當初愛你愛的死去活來,你那麼對他,如今還有臉回來,未免太不知羞恥。”
字裏行間,舒媚充斥罪真實的恨意,恨不得將蕭夢君抽筋拔骨,挫骨揚灰,解心頭之恨。
蕭夢君被揪的生疼,餘光撇想一旁君陌然,便不敢放肆,低下頭任由舒媚發泄。
今天,舒媚既然來了,就不會輕易離開,這是必然,但願她發泄好後早早離開,否則,她不會對別人過於忍讓。
欠君陌然,是血淋淋的現實,不容狡辯,委屈自己迎合他,是她心甘情願,對於舒媚,她沒那麼大度。
下一秒,啪的一聲,舒媚修長的手直直打在蕭夢君臉上,不光蕭夢君吃驚,就連一旁的君陌然都看向這邊。
舒媚隻覺得,君陌然態度一改,她便不能放肆,在此之前,能解多少氣就解多少氣,暫時,君陌然因為虧欠她,不會責怪,這也是她唯一資本,她必須好好利用。
舒媚眉宇間,霸氣外露,嘴角微揚,充滿諷刺和挑釁,呼吸間,都是難以忽略的恨意。
“這一掌,敢問你舒媚憑什麼打。”蕭夢君低頭,捂著疼痛臉頰緩緩出聲。
這一點,已經觸碰心中底線,她從不是委曲求全的人,還吃的苦,她不會拒絕,莫名的欺壓,她不會默不作聲,當然,如果君陌然出聲讓她受著,便是例外。
舒媚大笑,貼近蕭夢君耳旁,咬牙切齒道:“憑我是他的未婚妻,未來的妻子,還有孩子他媽,你覺得,憑這個身份,打你這個小三綽綽有餘。”
語末,舒媚冷哼。
蕭夢君冷笑,抬眸,緩緩抬頭,伸出手,狠狠抓住胸前手腕,用最大的力氣將其拉下,舒媚怕痛,不一會就鬆開她,蕭夢君趁勢推開。
她拍了拍身上衣物:“請你拿著結婚證再在我麵前說這些話,而且,我沒幹涉過你們的婚姻生活,哪來小三一說,請你給自己,和我一個精確定位,別像個瘋子亂咬人。”
蕭夢君不知道君陌然在君家說的話,現在才能這麼義正言辭,可這些話語在舒媚眼中,極盡諷刺。
三年前,蕭夢君對君陌然捧在手上的真心不屑一顧,舒媚作為外人,不能說三道四,她能不在乎,可現在,在君陌然那樣說過後,沒幹涉他們婚姻這句話,充滿諷刺,好似依舊對君陌然已經破舊,卻捧在手上的真心不屑一顧。
現在的蕭夢君從哪來的這種資格。
“是嗎?是不是我和他的孩子出生,看著你這個所謂的父親前女友,用真誠的目光問我你到底是以一個怎樣的身份活在我們身邊你才開心。”舒媚壓低聲音,不希望君陌然聽見。
其實,隻要給她機會,她便會不遺餘力的將蕭夢君趕走,她有她的生活和野心,眼中也無法容下一點沙,當初之所以答應的那麼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