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對他們的情況,這些要求不算過分,沒有苛刻蕭夢君什麼,也不會對她造成傷害,頂多精神上有些壓力,但這已微乎其微,在君家眼中小到忽略。
君陌然不快,他的愛情不能用金錢權力衡量,非要加上世俗的約束,隻會禁錮他們,讓他倍感沉重,這不是他想要的。
同意他們,便正常對待,若不同意,他會創造自己的家,互不幹擾,這幹脆利落的生活,才符合他的性格,他絕不要拖泥帶水,藕斷絲連的生活方式。
君傑作為最不起眼,又沒份量的人,一旁聽了許久,還是忍不住插嘴:“都說富人怕離婚,輕易帶一個女人進家門,一旦離婚,分走一半財產,咱們君家能有多少財產才夠你敗?”
君陌然聞言,嗬嗬冷笑,雙眼無神看向不知名的地方,抓住蕭夢君的手放在大腿上,輕輕揉捏:“如果你非要這麼說,那就沒了意義,不如這樣,分家吧,將她與你們斷開,日後你們就受不到傷害。”
他的笑容,三分諷刺三分冷漠三分蔑視還有一分無奈,他們的愛情不看好,他知道,也接受,但他無法接受他們多次將錢掛在嘴邊,好似他君陌然的存在就是為他們賺錢,養他們的。
“不行!”三人異口同聲,麵容嚴謹,沒了剛才的從容與高傲。
看這場景,君陌然心中的冷笑越發冷酷。
抓緊蕭夢君的手開始失控,無法掌握力度的他,捏疼了她,她咬緊下唇將悶哼咽下,她的手背,他的手心皆已泛白,甚至顫抖著。
不忍他這樣傷心,她用另一隻手放在他們手上,溫柔凝望,溫熱觸感傳來,將深陷黑暗的君陌然喚醒。
他不是脆弱的男人,隻是看見親人將他利益化,且利用他,一顆心不受控製的顫抖,近在眼前遠在天邊,此刻用這句話形容他們,最合適不過。
回眸,與她對視,在視線中接受她的關心,剛被撕裂的傷口慢慢愈合,急促呼吸也恢複平靜,熟悉麵龐,炙熱體溫,急切的關心。
此刻,君陌然心底深處,傳來一個美妙聲音:這是你最渴望的,是你的夢想。
蕭夢君,蕭夢君,蕭夢君。
這三個在在他眼前浮現,吸引他所有視線。
下一秒,在眾人吃驚中,他站起身,拉起蕭夢君,拿出手機,將早已準備好的文件傳給他們,沉聲道:“這是關於家產分割合同的電子版,上麵寫了我的要求,你們覺得能接受,我會立馬打印出來簽字後公證!”
這是他最後一次徘徊,他已看清這個家的真實麵目,肮髒的不值得他留戀。
多年以前,他會認為現在的行為可笑至極,也從未有過這種想法,真的麵臨抉擇時,反倒深有體會,兩害取其輕,這是人的本能,他會遵從本能。
利落轉身,決絕盎然。
“如果你敢踏出家門,再不是我君豪的兒子!”君豪受不了威脅,非要與君陌然一較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