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央睡的朦朦朧朧,穿著可愛的睡衣就跑來開門,頭發亂糟糟,衣衫不整,懷裏還抱了一個特大的娃娃。
看到這畫麵,君陌然的眼球突然被什麼撞擊了,疼的他趕忙閉眼,極速轉身。
水月央的視線有了君陌然的身影後,睡意消失不見,猛然大叫,甩開玩偶,整理衣服。
看到這麼驚慌失措的水月央,蕭夢君很開心,撲哧一笑,半掩笑容,眼角的弧度讓她憑添三分端莊,君陌然的餘光看到這幅美景,瞬間被其奪去了呼吸,僅僅是餘光那的一丟丟的麵容,都讓他離不開視線。
蕭夢君的注意力,本來是在水月央身上,正欣賞她的囧狀,沒曾想,清掃一眼,被君陌然的深情目光吸引,停在那不知所措,仿佛等著他的炙熱將她融化。
刹那間,蕭夢君也羞紅了臉。
他們的小甜蜜隻有他們自己知道,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君陌然覺得不錯,第一次,他的俊顏爬上一絲緋紅。
“好了好了,快進來吧。”水月央待情緒處理好,趕忙招呼兩個人進家。
房子與蕭夢君之前的很像,君陌然也沒覺得什麼,自然而然的坐在了沙發上,水月央可沒那麼輕鬆,天知道她這幾天經曆了什麼。
先是好友轉正,還成了君威的股東,再然後兩人失蹤,還有就是剛剛爆出他們受傷住院,等等一係列故事都和小說一樣,她簡直不可置信,想打電話詢問此事,蕭夢君還好死不死的關機。
蕭夢君剛想坐下,就被水月央拉了起來,蕭夢君疑惑的注視她,水月央不停用眼神示意。
“我和她還有些事,你先坐一會,當自己家一樣。”笑著對君陌然說完這些托詞,兩人推推搡搡回了水月央的房間。
剛進去,水月央一把推開蕭夢君,快速將門反鎖,轉身的瞬間,臉色大變,指著蕭夢君欲言又止,微蹙的雙眉寫滿了失望。
“說,這件事到底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成了這樣!”水月央嚴聲追問。
蕭夢君白了一眼,她就知道會這樣。
她無所謂的伸了伸懶腰,跑到床沿邊坐下,看了眼窗外,不急不緩的解釋:“這一切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場誤會,甚至是陌然他的自作主張,不過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事情已經演變成這樣,我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今天來這,就是因為記者已經將我們家門口堵住,無處可去,這才投奔你來了。”
“好,這件事我們先不提,那你可以和我說一下,你們住院到底是什麼情況嗎?別跟我說沒這事,君陌然頭上可還有疤痕呢,你呢?有沒有受傷?是誰讓你們受傷的?”
蕭夢君低頭沉聲,她在想這件事有沒有告訴水月央的必要,本來就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水月央要是知情,肯定會為她理論,不說別的,教訓君陌然是免不了,再狠點,說不定都會去君家鬧,而這種場麵,並不是她想看見的。
蕭夢君拉著不遠處水月央的手,莞爾一笑道:“說什麼呢,我們兩個都好好的怎麼會住院,那是記者們誇大其詞,君陌然額頭上有傷是不錯,可那是我打的,因為他自作主張,讓我處於這麼被動的狀態,我一氣之下,不知道拿了什麼東西砸他腦袋上,害得他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