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君陌然就邀舒媚出來,舒媚知道計劃被識破,君陌然來找麻煩,連他的電話都不敢接。
舒媚十分好奇,她的計劃隻有自己知道,甚至一切進行的順利,隻差最後一步,當她第二天帶著媒體記者前去捉奸,房間裏空蕩蕩,別說人呢,連個影子都沒,床上擺放依舊,一切幹淨的像沒人來過一樣。
記著們懷疑舒媚隻是耍他們,一個接一個走了。
當初怕君陌然能查到什麼,她直接從大街上隨便拉了一個男人,現在到好,根本聯係不上對方,急的團團轉也沒辦法,隻能暫時作罷,然後躲回家裏,勢必等君陌然氣消在出去。
誰知她在家縮頭烏龜當的好好的,君陌然卻親自登門拜訪,舒老爺舒夫人都有工作,一大早就上班去了,君陌然進出他們家隨意的很,當管家前去稟報舒媚時,他人已經坐在大廳的沙發上。
舒媚嚇得不輕,又不能不麵對隻好把宅子裏的人趕走,一個人麵對君陌然。
一進客廳,氣氛壓抑的讓人都不想呼吸,在無形的壓力下,舒媚坐在君陌然對麵,看著他優雅的端起茶杯品嚐香茗。
君陌然淺嚐一口,茶葉的芬芳便在口中回蕩,放下茶杯,他意味不明的說著:“這杯香茗是極好的,就連器皿都配合的恰到好處,格調一點不輸紅酒,可那又如何,不論紅酒香茗,喝多了都會傷神,還不如一杯白開水來的健康。”
磁性聲音依舊,語氣卻是舒媚從未見的冰冷。
再笨她也能聽出裏麵的意思,舒媚忍不住冷笑,諷刺道:“茶又如何,酒又如何,喜歡就好,現在的白開水就是幹淨的嗎?在淨水廠不知道參雜了多少藥粉。”
“參雜了又如何,如同你說的那樣,喜歡就好。”
“你!”舒媚啞口無言。
“舒媚,我不知道到底對你有多少放縱,能讓你把清白當玩笑,要知道我可是最討厭內心不純的人,這次迷做的事真的觸及我的底線,我看在我們家世交的份上不去追究,但我非常認真的告訴你,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下次還讓我知道你想傷害蕭夢君,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到時新仇舊賬一起算。”
看舒媚依舊冥頑不靈,君陌然失去最後一絲耐心,在他看來,舒媚原本是一個乖巧的鄰家女孩,陽光燦爛的笑容,讓人喜悅,可現在,內心已被黑暗侵蝕,笑容依舊,燦爛不在。
這樣的結果,令人心疼,可他卻很無奈,他不知道這些年究竟發生了什麼?讓舒媚變成這樣的原因又是什麼?是她愚蠢的愛意,還是她的本身。
他捫心自問,這些年從未給舒媚任何希望,也沒有曖昧的舉動,拒絕的意思一直表達的很明顯,除了看在世家的份上給予該有的照顧外,就沒有什麼見麵的機會,對於她的邀約,也是能推就推。
都做到如此,還是釀成了這種結局?他不知該笑還是該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