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應試教育”變成了“硬式教育”,每天做不完的數理化,背不完的政史地,怎一個苦字了得,偏偏你還不能埋怨,總算是熬過了高考,迎來了春暖花開的大學生活,心想這美好生活已然不遠,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看電視了,不期然的我穿了,要說這穿越三部曲我是一條也沒用上;首先,我沒有被流星或是什麼不知名的東東砸到;其次,我也沒有出什麼車禍或是一睡不醒;再次我也沒看到什麼九星連珠的奇異景觀,我不過是端著一碗涼粉吃著吃著就發現自己穿了。
話說那天傍晚我逃課(大學也是有晚自習的)去吃傾慕已久的路攤涼粉,卻不想在我吃完一碗抬頭要結賬的時候,卻發現周遭環境發生了奇異的變化,賣涼粉的大叔變成了長胡子大漢,身邊的都是古式裝扮,很是fashion;我強忍著恐懼的心理,戴著強烈的好奇準備去和涼粉大叔說句話,卻不料尚未起身就被一隻冷冰冰得手給抓住,猛然間背後哇涼哇涼的,隻聽一女聲道:“我還沒有說完,你幹什麼去?”愣愣地看了一眼和我說話的那個女子一眼,隻一眼我差點沒把剛才吃的涼粉吐出來,不是她長得太醜,而是她長的太營養不良,像極了高中課本上非洲的饑餓難民,我正在雲遊太空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束冰冷的寒光從側麵射了過來,慢慢的抬起我那剛剛因驚嚇過度而低垂的腦袋,旁邊的女子看了我一眼道:“明天計劃不變!”說完起身便走了,我歎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腦袋裏隻閃現了一個詞“莫名其妙”,起身剛要走時卻被賣涼粉的大叔攔下:“姑娘,你還沒給銀子呢!”多虧我也是見過世麵經曆過高考還活到現在的四好青年,於是乎我深深的向賣粉大叔鞠了一躬,開口道:我今天走得太急,沒有戴銀兩,小二哥我給你洗碗抵債如何?或許是因為賣粉大叔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又或者是被我那深深的一躬給嚇蒙了,隻是傻傻的在那裏站了一刻鍾,然後歎了一口氣說:“那你去招呼客官吧”。我連忙答應,跑了過去,卻隱隱聽見後麵的大叔嘀咕著:這年頭,連女俠都吃白食......。我茫然的看看自己的一身打扮,果然是女俠裝束,很幸運的我隱約地覺得袖口裏有些東東,低頭一看卻發現了一個錢袋子,淡然......。不過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真是有哲理,自從我有了銀子,我找了一家比較近的客棧住下,因為是太紛繁的一天,我必須讓自己早早睡下,最主要的是穿越法則第三條規定曰:一覺起來便穿越。於是乎我想,說不定我這一覺醒來就傳回去了。如果我能穿回去,打死我也再不逃課了!
正當我睡意朦朧的時候,隱隱約約的聽到有女子的哭泣聲,我強迫自己睜開那即將閉住的眼睛,這一睜不要緊,下的我差點從臥榻上滾下來,誰能忍受半夜三更的一個身著白色絲裙的女子在你耳邊哭泣,咦?不對,這女子的衣服好像在哪裏見過,猛然間我低頭看看自己尚未脫去的衣服,才發現那女子的衣裳原來和我相同,難道我們是同門師姐妹,又或者這裏流行這樣的穿著......雖然我不想多管閑事,可旁邊一直有個女子在你耳邊哭來哭去,想裝睡也難呀,於是乎我鼓起勇氣喊了一聲:“姑...娘,你怎麼啦?”見她依舊沒有反應,我用手想輕輕拍覆下她的肩膀,以提示她這裏還有我這樣一個活人存在,可我這一拍不打緊,差點把自己嚇的暈死過去,我的手竟然穿過了她的身體,她根本就是沒有實體的物質,美其名曰:鬼!
“啊,啊,啊!”我尖叫著就朝牆角躲去,而這時她似乎有了反應,竟慢慢的要抬起腦袋,一瞬間貞子的畫麵流入了我的腦袋,情急之下我猛的閉住眼睛大喊道,“別...別、別抬頭,求你了,我一生膽小,沒殺過人,沒放過火,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挺多就是喂死過小雞,玩死過小鳥,養死過兔子,但我發誓,我都不是故意的,真的,我是本著和平共處五項原則和它們和睦想處來著,怎奈何它們太過思念老家,就客死他鄉了,媽媽咪呀,誰來救救我呀!”說到最後連自己都覺得語無倫次了,也不知道那個鬼能不能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