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也沒想到竟然會這樣。”李曉波站在楊樂身邊看著屋子裏麵呆坐的顧源說道。
“你們是在他辦公室裏麵抓到他的？當時他就已經是這樣了？”
“對啊，就是在辦公室裏麵。不過之前他並沒有什麼異常，相反表現的還很從容不迫，可是在來到警局之後沒多久就成這個樣子。我們甚至都還沒有問。”李曉波有些無奈。
“其實問不問都無所謂了，張宇肯定是他殺的。”楊樂皺了皺眉。“隻不過現在他這個狀態，就顯得有點奇怪了。”楊樂知道李曉波這邊肯定已經給顧源檢查過了，李曉波沒有說這是什麼病，那說明這邊也並不知道顧源為什麼會這樣。
“你是怎麼知道人是顧源殺的？”李曉波目光灼灼，他們這邊也調查過，但是並不能說這件事和顧源有關。因為張宇的屍體是在一個垃圾場裏麵發現的，在周圍什麼也沒有發現，找不到任何的線索，所以之後他們還是隻能從張宇的日常生活入手開始調查。
“恩，這個問題其實還要從楚凡的那件事情說起。一般來說，一樁命案發生之後，我們首先想到的是什麼？當然是和這個人有關聯的人和事，因為我們知道兩個毫不相關的人在正常情況下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當然了，我說的是正常人，而且很明顯，我們的這個案子裏麵也沒有什麼不正常的人。
於是按照這種思路，你們立馬就從楚凡的近期活動中，找到了一個很明顯的嫌疑人，那就是孔昱。兩個人之間的矛盾幾乎是到了一種不可調和的狀態，就這樣你們就開始查孔昱，之後的結果不言而喻，就連孔昱自己都承認了。到了這個地步案子差不多也就結了。”
這說的是楚凡的那個案子，這讓李曉波感到疑惑。“你是不是早就發現了什麼？”
“對。”楊樂也不否認。“在張宇死亡之前我就開始關注顧源了。”
“那······”李曉波還準備問。不過楊樂打斷他說道。“這個說起來也很偶然，我隻是純粹的懷疑而已，其實基本上每個人之間都存在矛盾，楚凡和顧源也有矛盾，而且在我看來並不是那麼的容易調和。”
“然後你就開始關注他了？”李曉波盯著楊樂的眼睛看了半天，他怎麼覺得楊樂好像之前就有事情瞞著他沒說呢？
“對啊，難道理由不夠充分嗎？”楊樂理所當然的回道。“不過我也並沒有隻是因為一個懷疑就整天跟著他······喂，什麼眼神？你以為私家偵探整天做什麼？”
李曉波移開自己異樣的眼神。“我什麼也沒有說。”
楊樂瞥了他一眼，繼續盯著房間裏麵坐著的顧源，接著說。“我隻是偶爾的跟蹤一下，就這樣過了兩天，之後你就打電話來告訴我張宇死了······“楊樂才頓一下，不過他的餘光看到李曉波正準備發問，他立馬就接上。”誒，你先聽我說，我說我知道張宇是他殺的，並不是說我親眼看見了。事實上我當時也有點驚訝，張宇這個人死的真的是有點莫名。不過······”
說到這裏楊樂才轉頭和李曉波眼神交流了一下，李曉波看到楊樂的眼中竟然有一種嘲諷的意味。“任何事情的發生都會有其發生的原因。張宇的死是因為貪婪，恩，這麼說也不是很準確，因為這裏還要提到另一個人——王勇。”
“王勇！”李曉波當然知道這個名字了，因為現在他們正在找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