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褚英帶著十幾個親兵,帶著範大學士,範大學士帶這個木頭箱子,現在這個箱子斜挎在範大學士的腰上,這是所有風水師的必備的工具,因為我們真的沒有空間戒指。
“大阿哥,前麵就應該快到龍珠地區了,隻要我們這幾天找好十六處龍珠地點,就應該可以定位,到時候聖上定鼎中原江山永固。”範大學士看著手上的羅盤,這羅盤是先祖的傳家之物,因為代代相傳,早就有了靈性,保養得當所以開可以代代相傳。
“老師的本事我了解,我也感覺前麵就是龍珠所在。”褚英看著前麵隆起的山丘,玉帶環腰,依山傍水。龍珠所在必有水源,所以前麵有可能是一顆龍珠的所在。
“殿下,聖上有旨,叫您盡快去前線。”一個傳旨的驛足快步到了褚英近前,手裏拿著一封密旨,托在胸前,雙手遞到了褚英的跟前。
褚英接過密旨拆開,範大學士包括所有的親兵都轉過身去,褚英細細的讀著密信,臉上憤怒、厭惡、惋惜的情緒在臉上不斷變換,最後狠狠地把迷信折疊放在懷裏。
“回去……。”褚英歎了口氣,滿心不甘的帶著範大學士和親兵回了行軍大帳。
行軍大帳之內,褚英坐在地塌之上,一個手扶著頭,看著桌子上銀製的酒壺,滿杯的美酒,幾樣菜肴,銀色的酒杯在燭光中閃著銀色的光輝,褚英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亦或者他在等著什麼,雕塑一般的一動不動,隻有手指輕輕的顫抖。
“殿下,末將報道。”一個穿著白色滿族鎧甲的將軍進了行軍大帳。單膝跪在地上。
“那奴爾……。”褚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眼睛一直看著跪在近前的那奴爾。
“奴才在,阿哥有吩咐,奴才萬死不辭。”那奴爾雙膝跪地了,因為他是褚英的奴才,奴才在主子麵前,要看主子的心情,平時的時候褚英都是叫他們管自己叫殿下,而這些在軍中的的奴才,也不自稱奴才,一般叫末將。但是那奴爾見今天殿下心情不好,所以就自稱奴才,奴才是自己人可以信任,相比較起來末將就顯得生分了。
“有件事交給你辦,可能會有危險,甚至是你的家人都會受到牽連,但是這件事很重要。”褚英看著低著頭不敢看自己的那奴爾,自己其實也含糊。
“主子,奴才是您的奴才,奴才家裏都是您的奴才,你隻要有吩咐不要說牽連,就算死現在就死,奴才也不含糊。”那奴爾微微抬起頭,叫褚英可以看見自己眼睛。
“好,既然這樣,你明天就死於山間。”褚英嘴角一絲微笑,感覺很欣慰。
“奴才明天上山的時候不小心失足墜落山崖。”那奴爾知道這是叫自己做個死人,方便日後行事。所以一點都沒含糊,直接就把自己明天的失望原因說了。
“那好這個,把事情給爺辦好了,回來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下去吧。”褚英拿出一個藍色的包袱,扔在了那奴爾腳邊,又拿出一個銀杯,端起酒壺滿滿的倒了一杯酒。
“那奴爾,飲了這杯酒,把事情辦好。”褚英把酒杯放在那奴爾近處的桌子上。
“奴才謝阿勒賞。”說完跪著移了幾步,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把酒杯輕輕的放在桌子上。
“好了,你下去吧。”褚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淺嚐了一口,輕輕地放在桌子上。
“奴才告退。”那奴爾跪著退了幾步,起身往大帳外麵走,走的異常的決絕。
“起風了……。”褚英端起酒杯在嘴邊淺嚐一口,看著那奴爾出門時帶起的門簾,被風吹得一塵搖晃,眼睛已經開始迷離,腦海中回想起小時候父皇對自己的好,嘴角泛起一絲微笑。
一行人往前陣走,目擊地是沈陽,可是看著褚英心不在焉的樣子,範大學士一陣的納悶,難道是因為今天那個失足的親兵麼?
“阿哥?今天那個親兵也是無心之失,人已經死了,您別難過。”範大學士聰明絕頂,但是再聰明的人,也不會想到一個從山邊掉下去的人可以是假死。
“是啊,他在戰場上立功無數,現在卻死在自己的一時大意,哎……。”褚英歎息一聲,好像清山埋忠骨,大丈夫最氣的就是無法死在陣前,卻死在這種地方似得。
褚英回到了**哈赤近前,因為延誤軍機,違抗軍令被幽禁起來,沒過多久因為前線戰況緊迫,褚英又上了陣前,以下是嵌入式的引接。(下麵這一段我寫的也不見得比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