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個後生房東的表現就比較反常,後來進來的一個中年人決定租給我們房子。當時我們並沒有細想,以為是因為長久沒有人來租房子,所以那個後生才一臉玩笑的神色。現在想來,原來是村子與那片出租房之間有著一定的聯係。那個中年人可能就是一個中間人,聯係著村子與租房者。
那麼現在問題又來了,租房子的地方與這個村子有什麼關係呢?張林為什麼先來這個村子,後來又要去哪裏租房子呢?
我和老弟商量的一個早上,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於是我決定不再去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們先看一看今天村支書的表現如何。說著,我們倆穿上外套就去吃早飯了,剛一進屋,果然就看見了村支書和一些村民坐在那裏吃飯。我們誰都沒說話,坐著吃了一會,村支書忍不住了。走過來說:“這都兩天了,你們倆還哪裏都沒有去過呢,咱們這裏的景色,你們都還沒看見呢。”我忙回答道:“對了,您那時候說的什麼北山?我們怎麼去?”村支書笑笑說:“就是你們屋子北麵的那座山啊,上麵楓葉都紅了,去看一看也不枉來一次啊。”說著,村支書好像一下子想到了什麼,臉色稍微一變:“其實去不去都行了,在家裏看一看也不錯,楓葉那東西,離近了也看不見啥。來咱們這裏主要是感受一下大自然,感受一下鄉村文化。”我笑笑,沒有在說什麼,吃完了飯,我和老弟就打算上山了。並不是因為真的要去看什麼風景,而是我們要給他們充足的時間,讓他們進我們的屋子裏麵做手腳。
我們倆換了衣服和鞋,拿著一點吃的。之後把四個雞喉原位不動的放了回去,以免被他們發現我們知道了放雞喉的事情。便上山去了。一路上我們不斷的在猜想他們這麼做的意義和原因,最終一條有用的結論也沒有得到。登到了山腰處,我發現了一件事情,就是我們倆可以在這山上看見村子的全貌。我連忙招呼老弟來看一看,老弟坐過來向下仔細的看著。看了一會,老弟咂咂嘴:“不行,這裏還是太低了,我們還得上去一點。”
到了山頂,我倆已經氣喘籲籲了。我喘著粗氣道:“這…這平時不…不鍛煉是不行啊。”老弟擺了擺手,沒有說什麼,眼睛看著下麵:“你看…這裏就能看見全貌了。”說著,我也跟著看了下去,發現正好看見一個人從我們昨晚住的房間裏麵出來,不知道進去搞了什麼手腳了。老弟顯然也看見了那個人,道:“等我們下去了,看一看他們幹什麼了。”頓了頓,老弟指著下麵道:“你看,這大院門的朝向,和這個周圍的布局,都是方方正正的,其中水井,大槐樹,都是正對著的,這必然是一個陣,要不然沒必要設計的這麼對稱。”說著我也看了一看,發現真的是這樣。我看了一會,又發現另外一個問題:“老弟,你看這個大院和房間的布局熟不熟悉?”老弟“嗯?”了一聲,我繼續道:“你還記得我們在出租房的時候嗎?你跟我說他們的設計有問題,大門對著臥室門,之後直接對著床。”老老皺著眉頭想了一會,突然眼神一亮:“我知道了!這個大院的設計方式和那個出租屋的方式是一樣的!院門正對著平房的房門,而我們的床也是在中間的!要是給這個大院蓋上一個房頂,那麼其實就是一個放大版的出租屋!”我點點頭:“這樣就更說明了這兩者有著必然的關係,但是……”我正想著這麼做的意義,發現老弟的頭正轉向山的另一側,一動不動的,不知道在看什麼。
我順著老弟的眼神看過去,發現山的另一側下麵是一片樓房,原來這城市和這個村莊隻有一山之隔。我跟著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門道,剛想張嘴問問,老弟突然手指著下麵:“你看,那個房頂上有人。”我仔細看了看,確實在一個樓頂上有一個模糊的人影,我道:“怎麼了?有個人影不是很正常嗎?”老弟搖搖頭:“你看那個人影,一直朝著我們倆做動作,不知道想幹什麼。”我眯著眼睛看去,隻看見了人影一動一動的,但是並不知道他在幹什麼。這時候老弟一下把手機掏了出來,對準下麵,打開了錄像功能。現在手機的像素都特別的高,老弟把手機錄像放大,我們倆看著那個樓頂上的人確實在跟我們打手勢,但是不知道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