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呢!那個東張西望的小菇涼!“那個聲音又再想起,引得冷冷終於將目光移到了低處——那裏站著一個比樹葉大那麼丁點的小人兒,手裏抓著一支樹枝。
“你...是誰?”正當冷冷和小人兒交談之際,白手又揮出一拳,將一隻兔子擊飛,使它陷入了昏迷。
“哎呦!你們這可使不得,我還得拿它們做實驗的呢!”小人尖叫道,一蹦一蹦地走到白手旁邊,用樹枝在白手的背上點了一下。
白手立馬一動不動了,像是被定住了,依舊保持著揮拳那個姿勢。
眼見對手被定住,兔子們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張開了它們的嘴,對準白手,想要一口咬下去。
“作為一隻兔子,你們的吃相都實在是太難看了!”小人不斷嘟囔著什麼。
忽然幾支冰錐憑空出現,恰好進入了兔子們的們的嘴裏,卡在了喉嚨裏。
“嗬,就這麼張著嘴等冰化了吧。我沒記錯的話,上一隻兔子吃了我這冰錐後,足足用了四十三分零八秒六才化開...不對...那是隻熊...唔...這東西可要是看情況的。”小人陷入了沉思。
而那可憐的兔子隻能抬頭仰天張著嘴,祈求來天能讓這冰融化得快些。
小人忽然抬起了頭,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你...那隻最胖的...對!就你!說你胖還不承認!趕明兒趕緊減肥去...這麼胖怎麼用來做實驗呐...告訴你個好消息,你隻要五分鍾整就能化冰了,你信麼?”
兔子們都艱難地點了點頭。
“又沒說你們!點什麼頭啊!再加一個!”小人兒又召喚出了幾個冰錐來。而那些冰錐都無一例外地卡進了兔子們的喉嚨裏。
“嗯,該你了!小菇涼!你領著個猩猩在我的實驗兔子窩幹嘛?”小人兒轉過身對冷冷說。
“我...隻是來找點食物...”冷冷說話的時候都不敢將嘴張得太大,生怕那冰錐下一秒便會進入了她的喉嚨裏。
“小女孩又怎會帶著個猩猩四處覓食呢?”小人兒沉吟了一會兒,問道,“你叫什麼?”
“我?我沒叫啊!”冷冷答道。
小人兒的頭上立馬冒出了一串冷汗,他擦了擦汗,道:“我的意思是...你叫什麼名字啊?”
冷冷這才意識到了自己的誤解,答道:“我叫夜冷冷。”
“冷?結冰那個冷嗎?”小人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正是。”冷冷顫顫巍巍道。
“太好了!”小人兒的聲音更尖了,“本先知終於找到你了。”
“先知?”冷冷上下打量了下小人兒。
“怎麼?不想麼?”小人興奮地說道。
“先知...不是沉睡了麼?”冷冷疑惑道。
“嗬,這個不過是我的分身罷了。”小人道,“最近有一股不明力量正阻止我的醒來,我分一道神出來看看什麼情況。”
“分神?那是什麼?”
“呃,這就是說,我將自己的力量分出來一部分,去做一點事。”小人兒解釋道,“不過這麼做也是極其危險的,一有不慎,這部分的力量就會平白地化為烏有了。”
“那...”冷冷似乎還有所顧慮,但很快被小人而所打斷。
“如果還不信我是先知的話,那就看著那隻最胖的兔子,它喉嚨裏的冰是不是剛好五分鍾整就化了。”小人兒說完這句話之後,便不再言語,而是靜靜地看著那最胖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