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 / 3)

自從二人確立了關係之後,應有情就帶著阿眸四處遊玩。途中聽到有人談起豐望鄉的廟會,應有情憶起了那日碰到的老僧。他決定帶著阿眸去那看看,那個人對於阿眸的死而複生似乎知道些什麼。

“應有情,起來了,要去看廟會。”昨天夜裏二人才到的豐望鄉。一路奔波,緊趕慢趕總算趕到了。今日是廟會第一天,應有情還說要帶他去找那個老僧,結果現在都不肯起來。

男人嗯了一聲,小心地將阿眸壓在身下,俯身一點一點的親吻他的鎖骨。雙手沿著他瘦弱的腰身,滑至臀部,隨著阿眸不住地輕顫,緩緩地揉捏著他的雙臀。

“應有情……晚上,不要……現在。”

含住阿眸胸前的紅點,聽到阿眸的這麼說,應有情抬頭凝視著臉蛋發紅的人,雙手用力捏了捏他的肉臀。

阿眸輕哼一聲。

“不叫大哥哥?”情動之際,他會用兒時的稱呼喚他。一聲又一聲,不斷撩撥著他本就高漲的情.欲。

羞得臉紅的人別過頭。應有情含住他的耳垂,舌尖不停地逗弄著,灼熱的氣息噴灑在阿眸耳邊,誘哄著:“叫大哥哥。”

阿眸靜默了一會,囁嚅著唇,輕聲道:“大哥哥。”

應有情懸宕在他身上,墨染的瞳孔清晰地看見那雙眼眸裏執著的情深。俯身抱著他,應有情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這樣就好了啊,阿眸。你就忘記所有的過往,無憂無慮地度過這一生。你最愛的大哥哥,會永遠陪著你。

因為廟會,豐望鄉人山人海。阿眸第一次見到這麼多人,有些吃驚。應有情怕人群將他們二人擠散,哪怕二人交握的手心均出了汗,都未放開一絲一毫。

“應有情,你說那個老和尚會在哪?會在寺廟麼?”

“去了就知道。”

“也對。聽說那個寺廟許願很靈的。”想到什麼,阿眸問他:“應有情,你有想實現的願望麼?”

“隻要你一直伴在我身邊,我這一生都不用許願。”

嘴角抑製不住地上揚,阿眸低頭微笑。

人越來越多,阿眸起初逛得興起。後來,漸漸就覺得頭暈,而且胸口發悶,喘不上氣。應有情將他扶到陰涼處休息了一陣,臉色方好轉起來。

“想喝水嗎?”應有情問。他看他臉都白了,汗涔涔的,像是中暑。

阿眸皺著眉點點頭。

應有情拿出水袋,才發現裏麵所剩無幾。讓阿眸喝掉最後的一點水,應有情吩咐他留在原地,他去找水。阿眸虛弱的點點頭,看著應有情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阿眸坐在陰涼處,覺得四周的熱氣不住地朝他湧來,胸口仿佛被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難受的忍不住幹嘔。

“小施主,我們又見麵了。”

那聲音就像是一股清流,阿眸突然覺得身體輕鬆了很多。他抬起頭,就看見了生辰那日碰到的老僧,此刻正笑眯眯地看著自己。

阿眸難受的說不出話,身子一會熱一會冷。

老僧見了,伸手拍拍他的頭。輕輕地,緩緩地。

漸漸地,阿眸覺得體內所有的不適一點一點地消失了,最後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驚訝地看著那個老僧,阿眸剛想說感謝的話,就聽他說道:“小施主現在的身體還不適合到陽氣這麼重的地方,還是慢慢適應的好。”

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老僧見了衝他笑了笑,轉身走進人群裏。阿眸呆呆的站在原地,直到老僧徹底消失在人群中,才回過神來。

懵懵懂懂地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阿眸疑惑地想著:是那個人幫了自己嗎?還有……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不適合到陽氣重的地方?

如果問應有情的話,他會不會知道什麼?想到這一點,阿眸突然想起應有情好像離開了有一段時間。想見他的心情讓阿眸忘記應有情的吩咐——乖乖呆在原地。他看了看四周,記得應有情好像是去那個方向,這麼想著,便尋著那條路去找他。

人潮湧動,阿眸陷在人海中,雖然覺得有些不適,但好像已經好很多。跟著人群流動,阿眸完全不知道自己到了哪,茫然地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有些後悔自己亂跑了。如果應有情知道了,肯定又要責備他了。

最後,阿眸被擠到寺廟的裏麵。廟裏很大,好在人跟外麵相比不算多。但就算這樣,背後好像被人撞了一下,阿眸一個踉蹌朝前倒去,眼看就要撞上另一個人,卻沒料到自己摔倒在地上。

手很痛,阿眸一看,居然破皮流血了。慘了,應有情肯定會生氣。他最不喜歡他身上帶傷。有一次自己在客棧不小心撞到桌角,磕青了大腿,他就沉著臉好一會。

“你沒事吧。”阿眸聽到聲音,抬起頭。

眼前站著兩名男子,一個穿著黯色的衣衫,容顏剛毅如刀般,十分英俊。另一個穿著月白色的衣衫,容貌出眾,尤其是那雙眼眸,美得令人驚豔。

很多人說自己的眼睛漂亮,但眼前這個人的似乎比自己的還好看啊。

想到剛剛自己差點撞到他,立馬道歉:“對不起,人太多,不是故意撞你的。”

那人說沒關係,自己則一直在道歉,一來一往,雙方都有些不好意思。

這時,又一個聲音突兀的插入。

阿眸看向來人。一行四人,走在中間的男子隱隱地王者之氣讓人不由得感到害怕。所以後來,那人問自己名字的時候,自己更是被他的氣勢嚇到了。

但他們人還是很好的,他們中間的那位白衣服的男子見他受傷了,還給了他藥。

而那個眼睛很漂亮的人似乎好像還認識自己。一直問著他們是不是見過。

但對於他,自己倒是什麼沒什麼印象。

後來,應有情來了。他見自己受了傷,果然就生氣了。隻是,沒有想到,應有情認識那個眼睛漂亮的人,但那個人似乎不認識應有情了。聽黯色衣衫的男人說,那個人也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