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眼醒過來時,對上刀無心自責的目光。笑了笑,阿眼對他說道:“我餓了。”見到阿眼的笑顏,刀無心鬆了口氣,摸摸他的頭,說去拿晚飯。走時,卻被阿眼捉住衣袖,刀無心看著他。阿眼示意刀無心低頭,男人照做。
阿眼微微起身,湊至男人耳畔,說道:“阿眼喜歡刀無心。”
“……我知道。”於阿眼的發間落下一吻,刀無心沒有勇氣去看阿眼幸福的模樣。
用過晚膳,阿眼就說要去梳洗。刀無心原想陪著他,卻被阿眼拒絕了。人兒瞪著眼睛,很是堅持。刀無心隻能順從的答應,等了一會,阿眼洗完了,就一個勁兒的催促刀無心快去洗。刀無心總覺得阿眼怪怪的,狐疑地看了眼他,便去梳洗。
阿眼見人走了,從床底拿出一小壺酒,喝了一口,辣的他直咳嗽。從未喝過酒的他,沒一會臉頰就紅起來,身體覺得有些燥熱。
刀無心回來的時候,敏銳得覺察到屋裏有股酒味。他走至床邊,見阿眼被子蓋過頭,似乎是睡了。想起今日午時,阿眼對自己說的話,微微歎氣。
不是說好,要把自己交給我的嗎……阿眼,真是個小騙子。
正欲去吹燈,被褥微微動了動,刀無心站在原地,打算伸手一探究竟————指尖還未碰到被褥,眼前的情景,看得他瞳孔瞬間暗了一個色階。
阿眼撐起被子,一眨不眨地望著刀無心。
他兩頰粉如霞,被褥下的身體,早早的褪去全部衣物。瘦弱的身子,應是白皙如雪,此刻卻隱隱約約泛著漂亮的粉色。一雙眼睛,本就亮若星辰,此刻更是明媚如朝陽般,看的刀無心移不開目光。
“刀無心……”見人遲遲未動,阿眼有些膽怯,忍不住開口喚他。
邁開步子,男人走至阿眼麵前,居高臨下的望著他的阿眼,人兒的全部,一覽無餘。阿眼身上傳來淡淡地酒味,不會很濃,清香醉人。
想起剛才阿眼一係列奇怪的舉動,刀無心瞬間明白了。
撤去阿眼身上的被子,刀無心將人壓在身下,抬起阿眼的一隻腿放在自己肩上。手輕撫著阿眼的唇,微微用力,便伸了進去。阿眼剛想吮吸,刀無心便抽離了。沾著阿眼津液的手指從唇瓣一路滑至雙丘的隱秘處,微微一按,人兒瞬間瞪大眼睛,慌張地看著刀無心,不知所措。
“用這,阿眼才能成為我的人。可能會痛……阿眼……”
“阿眼不怕!隻要是刀無心,阿眼什麼都不怕。”
堅決的眸子,太過明亮。刀無心忍不住伸手捂住那惹人心悸的眸子,又吻住總會說出讓他愧疚卻又覺得甜蜜萬分的唇。
占有欲又如何,他這一生,也隻會對阿眼一人產生這樣的刻入靈魂占有欲。何謂喜歡?不重要了……自己對阿眼的這份霸道,就是他的喜歡。
“啊————”初次進入的疼痛,讓瘦弱的人兒流出了眼淚。刀無心溫柔地吻去人兒的淚珠。而包裹著自己的溫暖,揮散了一切的迷惘。
阿眼……不論他對自己抱有什麼模糊的情感。
他這一生,注定要和自己糾纏至死。
不停地索取和占有,永無止境。一旦擁有,就這會想要更多。
一天之內,懷中人兩次暈了過去。
刀無心將人抱起,身體緊緊相連,環住阿眼的雙肩,不管他是否聽得到,湊至人兒的耳畔:“你是我的了,阿眼。”
依舊是昨日的擂台。但卻少了炎炎烈日,雖然不熱,卻很悶。
聽雪皺著眉頭,不停扇著手中的扇子,抱怨道:“這種天氣,真是熱死人了。啊……我要回去!”
弄花長劍出鞘,橫在聽雪麵前,一個眼神,就讓白衣男子禁了聲。慘兮兮地看向身旁的男人,聽雪抽著鼻子,求安慰。聽風無奈地笑了笑,允諾回去給他吃冰鎮的西瓜。幾乎馬上立刻,聽雪笑的一臉得意,瞅著弄花,得瑟不已。
正說著,弄月也遲遲趕來,身後跟著的人端著一盤西瓜。盤子下鋪滿碎冰,瓜皆是去了皮,隻剩紅色的壤。
四人的位置,自左向右,分別是弄花弄月,聽風聽雪。弄月端著果盤坐下,放在他和家姐中間。有意似無意地瞥著盯著果盤不放的聽雪。
弄花瞧著,不自覺笑了。自己的弟弟,很有進步嘛!
“聽風……”
溫和的男子哭笑不得,轉過身還沒來得及開口,身旁弄月清冷的眼神足以說明一切:聽風吃沒問題,聽雪————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