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想說我很痛(1 / 2)

第二天,王羽早早地起了床,洗刷完畢在樓下的小攤上吃了兩根油條,一碗豆漿。這可是中國人最普遍最經典的早晨模式了,自古流傳下來肯定是有道理的。8點不到,老劉的建築工作室已經開門了,當王羽到的時候,他已經帶著好多人在公司門口等著了,場麵很是熱鬧,看來王羽這2000萬的大單放在他們身上也不算小了,更重要的是王羽很爽快,很有錢,老劉很樂意跟這樣的人成為朋友。看完合同的每一條要求後,跟自己想要的沒什麼大的出入,王羽很爽快的簽上了大名,引起了大家的熱烈掌聲,甚至有個漂亮的姑娘給王羽了一束花,令不知所措的他尷尬不已。看來老劉能混到這份上並不是沒有原因的。跟老劉去銀行轉完1000萬,直接坐上他的路虎SUV直奔終南山而去,車上還有一個戴眼鏡的技術員,很年輕的小夥子,跟王羽同姓。車子開了一個多點,到了山下沒有了路,因為昨天已經約好所以他們也是全副武裝,運動服,登山鞋,還有旅行包,裏麵帶著勘探器材當然還有一些食物,水之類的。王羽在前麵領路,小王跟老劉跟在後麵,一開始他們還有些談笑風生,指點江山的架勢,兩個點後40多歲地老劉就有些吃不消了,小王也是滿頭大汗,隻有王羽氣定神閑連點汗都不曾有,看的他們孜孜不已。沒辦法,王羽就把他倆的背包背在了自己身上。又走了一個多點,終於到了地方,其實從遠處看還是挺有氣勢的,依山傍水用老劉的話說宛如二龍戲珠,是個有福之地。歇了一會,他們就忙活開來,王羽沒事可做就在泉水邊上洗了把臉,過了一個點,老劉他們收工完畢,湊著他們帶來的燒雞,香腸填了填肚子,時間已經到了1點,下午5點還要趕火車回吉省。不得已隻能叫起還在休息的老劉他們。山路在難還得要走,他當然不會讓小白下來載著他們,小白就是個秘密,在王羽修為沒達到可以自保的前提下他是不準備暴漏的,哪怕是父母都不行,不是信不過他們,說了反而另他們擔心受怕,有時候,被人騙也是種幸福。下了山頭已經快4點了,王羽跟老劉互留了電話告了別。回到酒店取回了自己的行李就直奔西安火車站去了。每次來的火車站,不缺地總會是人,人來人往,各有各的生活,每一個人都有自己耐人尋味的故事。買完票都已經差10分鍾不到5點的開車時間了,王羽匆匆來到了候車室,這裏的人就更多了,形形色色,擁擠著排著一點都不直流的長隊,突然,他發現兩個很奇怪的人,別人都在匆忙忙地去排隊,渴望有一個好位置,他倆很反常,不著忙,不排隊,反而一手摸著自己的行李袋四處張望。他們是很平常的人,說樸素也不為過,若不是王羽的神念太過霸道,是沒有什麼人能注意他們的,就像南來北往的農民工,匆匆來匆匆去,激不起一點漣漪。王羽不想惹麻煩,這裏的人太多,頭上還有數不清的電子眼,哪怕自己有一點的反常都會被無數的人看在眼裏。可是另他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兩個老實樸素的農民工就像是魔神附體一般直接在行李袋裏抽出80多公分的長刀來,白的晃眼,有個名稱西瓜刀。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通過安檢的,災難爆發了,很突兀,不知所措的人們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茫然然地排著隊,離火車出發還有5分鍾不到。然後鮮血,嘈雜,混亂,人流亂了,各奔東西,有人倒了下去,那是個婦女,很年輕很漂亮,眼神裏依然很迷茫,可能在她生命裏的最後一刻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鮮血橫流,很紅,紅的耀眼,刺痛了還在遠處不知所措的王羽,這一切來的太突然,縱然是修有所成的他都來不及製止。這一刻,他很痛苦,很懊悔,自己應該早點製止他們的,看著還在大砍不已的兩個惡魔,王羽憤怒了,想要衝過去給他兩拳,奈何混亂的人群阻礙了他另他無可奈何。忽然,悲憤的王羽發現右手口袋裏的兩枚一元硬幣,那是他早上喝豆漿的時候找給的,放在口袋裏一時忘記了。王羽伸進口袋裏摸著兩枚硬幣直接全力激發,運功到了極致,沒有聲音,也沒有了光,高速運動的硬幣穿透布袋的阻隔瞬間擊穿了兩個匪徒的腦袋,直接鑲陷進了後麵的水泥牆裏不見了蹤影。王羽恨透了他們,不留活口地直接射殺了,想來也沒人發現他的動作,更不會有人找到被鑲進牆裏的硬幣。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從他們開始砍人到被王羽射殺也不過兩分鍾,可是後果是慘烈的,被砍傷的不下5人,混亂的人群依舊在混亂,甚至有些人至今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他們隻是跟著混亂而混亂。刺耳的警鳴終於響了起來,在車站執勤的武警戰士也終於反應了過來,可是生命已經凋零,他們是無辜的。警察封鎖了現場,傷者也已然送往了醫院,混亂的人群也終於安靜了下來,直到這時候他們才猛然發現殺人了,然後喋喋不休的議論一番如此而已。現場的人都在錄口供了,王羽也在其中,不過他沒有什麼好說的,畢竟離得很遠。留下自己的聯係方式就可以離開了,當然火車是開不了了,畢竟發生了大案。王羽又回到了那家酒店,前後不過半個點,他又回到了原點,但一切都不同了,生命如此的脆弱。躺在床的王羽並不想下去吃飯,他沒有一點胃口,電視台的消息很迅速,前後不過一個點的功夫,都已經上了新聞,‘‘火車站下午發生一起特大恐怖襲擊,造成5人遇難,6人受傷,兩名暴徒以被我英勇武警官兵當場擊斃’’。電視裏衣冠楚楚的播音員用別致的普通話報道了這個消息,不知道為什麼王羽有種不爽的感覺,不是因為被冒名頂替了,而是5死6傷的重大災難在他們看來不過是幾個數字罷了,不經曆,不認識,更不會為他們流一滴眼淚,這隻是個消息。王羽不明白那兩個人為什麼這麼做,恐怖襲擊更是個笑話,這種借口都已經被美國玩爛了,一瞬間的瘋狂到底是要證明些什麼,更無辜的是那些逝去的生命,他們什麼都不知道。新聞裏報道的依舊是天下大好歌舞升平,要不了多久,除了他們的親人外,在也不會有別人會記得他們,這個世界,他們曾經來過,而且很無辜。今夜無人睡眠,我想說我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