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軍的駐地非常龐大,它們共分東.南.西.北.中,五個大營,每一個大營下轄四千名士兵,每一營設正副兩位將軍。而在百年前,伍元氏家族為了防止十字軍的將領擁兵自重,便將十字軍一分為五。所以十字軍從那時開始,便不設軍長一職,目的就是為了防止一人獨斷專權,從而會給伍元氏家族的統治根基埋下禍根。雖然兩萬人同屬十字軍番號,但是這五個大營在平時互不所屬,任何一位將軍都沒有資格調動其餘四營的權力,而五位將軍隻聽命於現任穀主一人的命令行事。除了東方穀的穀主之外,它們可以不鳥任何人。所有人跟在這群巡邏兵的身後默默的行走著,隻有腳步聲,而沒有交談聲,每一個人都顯得心事重重。赤鬆讓伍元玲跟在隊伍的最後,而自己卻加快了速度,它走走停停,像是不斷的在找人交談,沒有人知道它在此時究竟哪來的閑情逸致,到處找人聊天解悶,也不會個場合地點。赤鬆一路小跑來到了那個巡邏兵的頭目麵前。此時周圍漆黑一片,如果兩人不是相距很近,那根本就瞧不清對方的臉,赤鬆滿麵笑容的對這個頭目說道:“這位兄弟,辛苦了哈,你們每天晚上有幾支像你這樣的小隊巡邏啊?怎麼走了這麼長時間,也沒碰個其它人?”這位頭目看了赤鬆一眼,發現自己根本就不認識對方,不過看穀主和大小姐顯然對它也是禮敬有加,所以,雖然自己瞧不上赤鬆,但它也不敢太造次:“巡邏的總共四小隊人,東南西北各一隊,問這個幹嘛?”“哦,沒事兒瞎問問,那剛才看來兄弟你一定是負責南大營方向的巡邏吧?”赤鬆說完,眼中的精芒一閃,囁斜了對方一眼,隨後立即又換上了一幅笑容。“對啊,怎麼了?”“哦,沒怎麼,隻是這黑燈瞎火的也看不清方向,兄弟倒是好眼力啊”“那是,這可不是吹的,你讓我閉著眼晴原地轉上它個幾十圈,停下來後,我都不用睜眼都照樣分清東南西北,你信不?”“信!不過....為什麼你偏偏今晚會出錯呢?按理說,不應該啊!”赤鬆話落,這名頭目警惕的看了它一眼說道:“你什麼意思?”赤鬆冷笑了一聲,瞧著對方魂不守舍的模樣,便知道自己猜測的沒錯。它們要去的目的地是北大營,可這名巡邏兵的頭目,卻悄無聲息的帶領著它們往東大營的方向行走,雖然別人沒有察覺出這一點,但赤鬆飽經風霜的經曆和櫛風沐雨的磨難,早就練就了在黑暗中精確辨認方向的本事,就算沒有月光,沒有星光,它依舊不會走錯方向。千辛萬苦的磨礪,終於是令得它學以至用。而在關鍵時刻,知識,就是生命,就是化險為夷的基礎,這位巡邏兵的頭目萬萬也想不到,眼前的這個人,或許就是它生命的終結者。它的一個疏忽,便令自己跌落至萬丈深淵,而這一切結果,隻是它自己的選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