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
尖銳的門鈴聲,在寬闊的房子裏回蕩著,本來就沉默的氣氛變得微微緊張。
柯南在第一時間就繃起來自己敏銳的神經,帶著疑惑的臉就這麼轉過來看著哀,詢問的意識不言而喻。
哀自然也懂柯南的意思,畢竟兩人相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於是哀搖搖頭,為了避免發出聲音讓門口不明身份的人察覺,對著柯南做著口型,嘴一張一合,無不透露的告訴柯南一個意思——“博士有帶鑰匙出門的,而且也沒有客人要拜訪博士。”
一縷到時表情十分自然,害怕不可能有,但是連好奇都沒有!!!雖說才見過兩麵,但是哀認為她對一縷還是挺了解的,這種情況隻會有一種原因,那就是——來的人事誰一縷絕對知道!!而且很有可能就是一縷認識的人。
看著哀的表情,一縷笑了笑,來的人是誰他當然知道,畢竟人可是他找來的。一縷站起身,從容的走到門口,為來人開了門,站在門口的人儼然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金黃色的頭發並不柔順卻不像架院那樣張揚,是那人慣有的,透著股陽光還有灑脫。明明總是笑著的人此時眼裏卻透著不耐煩。
來人不是藍堂英又是誰?
藍堂英看到開門的一縷一副優哉遊哉的樣子,頓時感到氣不打一出來。雖說已經快臨近黃昏,但是眾所周知的藍堂英也是有名的賴床鬼,起床氣比起一縷來隻多不減,更何況來這裏還要翹掉晚上的課,不被樞罵才怪,他最敬愛的樞大人啊!!!
但是,這都是他自找的,睡覺一縷那家夥開出的條件完全打動了他,果然錐生家的人……
說實話,一縷和藍堂英並不是很熟,雖然天天見麵,但是同樣是眾所周知的,藍堂英總是和零作對,作為零的弟弟,還和零長得一模一樣!!他不討厭一縷就算好的了,就別提深交了。更何況夜間部的人對於風紀委員都談不上有好,所以,一縷對於夜間部的人都談不上太熟稔,當然,除了樞。
而這一次一縷能說動藍堂英不過是抓住了他的軟肋罷了,畢竟被人類成為天才的藍堂對於研究藥物之類的東西可是抱有極大的興趣的,從這次可以讓他違背樞的命令,就可以窺見一二。如今有人告訴他有一種藥物可以使人類變小,還有現成的研究對象,怎能讓他不動心?
藍堂英這樣想著想著,越想越氣,但他卻不可能對著一縷發氣,最後隻能自己生著悶氣。
一縷隻覺得好笑,惡作劇的心思也悄然而起,畢竟這麼好的調楷機會,怎麼能錯過呢?平時他們可是經常與零作對呢~~
“喲,藍堂君,都這麼晚了,你不去上課嗎?”
藍堂英沒好氣的瞪了一縷一眼,一副我最大的樣子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順帶掃了掃坐在沙發上的另外兩個長相精致的小孩,哦不!是“偽”小孩。
“快點說正事!本天才沒多少時間。”
“這怎麼行?藍堂君好不容易來東京一趟,怎麼能這麼匆忙呢?”一縷完全一副主人家的樣子,一本正經的問道,“來杯咖啡怎麼樣??”
“不用勞 煩
。”藍堂的臉在那一瞬間變成了包子臉,氣鼓鼓的樣子異常可愛。
“好吧。”一縷放棄了話題,在藍堂的對麵坐了下來,便於欣賞藍堂的樣子,天知道,他一向對可愛的事物沒什麼地抗力,指了指自己旁邊的哀和藍堂旁邊的柯南道“就是他們兩個,我像他們的情況,憑藍堂家的實力應該弄清楚了吧。”
“恩。”藍堂毫不拖遝的點點頭,對於正事,他可是很嚴肅的,用自己受傷的資源得到想要得到的資料可是繼承人必須學會的東西“基本情況我都了解,隻不過服藥後的反應之類的還是需要當事人的配合的。”
“那好。”一縷同樣嚴肅,這麼幾年的執事可不是白當的,順手默默哀的頭,感受著手下傳來的舒服感覺,一縷在心裏喟歎一聲,這麼可愛的哀可千萬別被藍堂那家夥拐走了,畢竟這兩人在某些地方還是蠻相同的,同樣的研究狂。
“這位就是研究出那種藥劑的宮野誌保。”一縷指著哀,正想向哀介紹藍堂,哀卻出乎意料的開口了。
“我知道,被醫學界譽為天才的藍堂英,在組織的時候,我看過他的資料。”哀的眼裏透著股狂熱,就連一貫清冷的聲音也帶上了些激動,她就這麼看著藍堂,“你確實很厲害。”
藍堂有些不自在的撓了撓淩亂的頭發,被女生崇拜他早就習以為常了,可是第一次被這麼小的孩子當麵這麼說,而且對方身體裏的靈魂是和自己一樣大的人(表麵……),說不上別扭,卻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於是藍堂君就這麼……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