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這心裏頭就愣了,說:“難道當時那坑人的老頭就叫老鷲?”中年大嫂答是。我這心裏頭聽了當時不知道想著什麼頓時就靜了下來。
而一旁的霍光添見我這樣那是一頭霧水,而老四也投來了奇怪的眼神。
“那死老頭咋了?三富哥你提他做什麼?”這不,一臉迷糊的霍光添想什麼說什麼,也管不得反駁中年大嫂說的話,頓時就問我說。
我聽了、在這中年大嫂麵前也不好多說。朝著霍光添打了個等待的手勢。心裏頭有些好笑的問了一旁還在喃喃自語著“奇怪、奇怪。”的中年大嫂說:“您看這皮凍還會長嗎?”
中年大嫂聽了一愣,看了看我手上已經結痂的小傷口,指了指一旁的籃子說道:“俄也不曉得,你要是以後長了那黑水泡你在跟我說,我到時候再幫你整,不要你錢。如果你不嫌麻煩的話,最好隨身把這個帶上,到時候也好有個防範。”
聽她說的這話真誠,我心裏不由得有些理虧,打了個哈哈,也沒有再多說。而沒過多久,我們將這些東西吃完,那中年大嫂也就離開了。
待中年大嫂離開之後,霍光添這小子立馬就鬼鬼祟祟的湊了上來,問我:“三富哥,有啥新發現你倒是說說,我可等得花兒都快謝了!”
老四聽了湊上來一句:“就你?還花兒呢,整個一土溜(土話,一種枝丫肥大卻生得短小的植物)”
我聽得他倆的對話感到有趣,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看來剛才霍光添這小子倒是領會了我那個手勢的意思。
“那個一品封就是那老頭給的。”我朝著霍光添說道。不過這心裏頭不免得有些奇怪,看那叫做老鷲的老頭的確是很精明,但是這一品封怎麼會出現在他那裏呢?
這個問題有些傷腦筋,想到還得在這呆上個一兩天。我做了個打算,準備去拜訪拜訪那老家夥,他就是住在這村尾,我估計我們在這裏花的錢也有他的一份兒。
“啥?那麼可愛的娃子竟然是那老不羞的孫子。這差別也忒大了。”霍光添有些誇張的感歎道。
見他這樣,我心裏頭不由得回憶起了剛才的一幕。心想霍光添這小子以貌取人,要是他剛才去惹了那小孩,恐怕現在都直嚷嚷妖孽,更別提還誇人家可愛了。
“古怪的很啊。”我心說。看了看一旁聽了霍光添的話正笑逐顏開的四貴,想了想,還是告訴了他們我的打算。
霍光添聽了臉上滿是不情願、人說第一印象往往是判定一個人最大的依據。估計他對於那老鷲的第一印象已經差的不能再差了。但是老四的身體還虛著,我總得需要一個人跟著,所以霍光添這回是非去不可的,這點他顯然曉得。
而老四提出了自己也想要去的看法,我和霍光添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反對。老四也曉得我們的好意。頓了頓,說:“三哥、霍大哥、放心吧。這點小路沒啥,我又不是娘們兒,那裏這麼嬌貴,要不是你們不許咱們早就可以出發去尋五方鼎的線索了。我也好奇一品封這麼貴重的東西怎麼會在那老鷲手上,你們帶我去看看,我保證聽完就回來。”
我心說這年輕人就是好奇心強,和霍光添對了對眼,發現他也朝我看,一副你拿主意的軟蛋模樣,實在是讓我想不通他這麼大的力氣是怎麼煉出來的。
“這樣……好吧,反正這也沒多長的路,你就跟上吧。”我朝著老四說道。心裏頭想著那老小子今天不知道還有沒有去騙人,看了看手表。我們三人就朝著老鷲的家趕去了。
一路上、村民們到我們紛紛笑了笑,他們不知道我們的名字,隻能用這樣的方式來表達善意,弄得我心裏頭怪暖和。霍光添也說這裏風土人情不錯咋會出像老鷲這樣的人。然而老四說一句“一樣米養百樣人”就把他的問題解決了,弄得他大呼老四學識淵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