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不處,我來處。”肖春蘭臉上蕩過一絲幽默的笑意,“你讓我來安排,你不是處女我也能把你變成處女。”

接著,肖春蘭交代肖曼美一些必要的技巧後,便為肖曼美在酒店裏做起“處女”。這事說起來讓人難於置信,也讓人忍笑不禁。肖春蘭為肖曼美做處女的方法可以說是土得掉渣,又“土洋結合”得天衣無縫。肖春蘭隨手從她挎包裏拿出一盒淡紅色的口紅,用藥用酒精棉醮上清水,再讓酒精棉吸飽水氣,然後把口紅塗在棉花上麵,也就是用棉花稀釋濃濃的口紅,不讓口紅太油膩太顯眼,繼而拿出幾塊白色的薄膜,將其撕碎,再把撕碎的薄膜放在已經稀釋好的鮮紅棉花上,讓薄膜染上腥紅血樣的顏色。肖曼美看著她做的這一切問:“姐,這撕碎的白色薄膜是什麼東西呀?”肖春蘭狡黠一笑,說:“這是‘笛子膜’原是用來吹笛子貼在笛子孔上的。那有錢的老板不是要‘買處’嗎?買處就得見紅見血,見到有處女膜脫落,讓他驗證,這笛子膜這樣一泡一染,跟處女膜一模一樣。落紅有了,處女膜也有了,他就是皇帝老爺也驗不出是真是假。我已經做過不知多少回的處女了,我隨身就帶這兩樣東西,誰要買處,我就如法炮製,百試無一破綻!他看到你身上有落紅和膜,他隻能按價給錢。”

“是這樣呀。”肖曼美轉動眼眸,神情驚愕。接著,肖春蘭看了看時間,已快到約定時間了。她叫肖曼美躺下,她像一位婦科修複處女膜的專家,更像一位技藝高超的魔術師,把那沾得血紅的笛子膜一並輕輕塞進肖曼美的內陰深處,叫肖曼美靜臥到約定時間,再用幹淨的棉花試去肖曼美私處內外的不淨痕跡,叫肖曼美起身,穿上內褲。又交代肖曼美一些應該注意的事項。比如處女是嬌羞的,應該在對方麵前裝作沒有任何性經驗,見到男人開始動手動腳要像母猴那樣來回躲避,又要半推半就。男人開始上身時先不要出聲吟叫,待他開始行事,就要大聲喊疼痛,能哭出聲那就更好,再是三番五次要推開男人的身子。”肖春蘭這時特意非常風趣地對肖曼美說,“你做的,就要像那個黑臉賊的羅冬勤給你破處時的那種情景,你裝得越像,那老板就越高興越相信。”

“你真壞啊!姐!”肖曼美擰了她一把手臂說,“不過,你真的很厲害。”

“姐是逼出來的,也是練出來的。”肖春蘭笑了一下說:“這下,倒是看你厲害不厲害了。”

之後,肖春蘭打了一個電話,對方回應幾聲,肖春蘭就把肖曼美送到308號房。

那老板早已等在房裏。肖春蘭對著那老板說,“我把你要的人送到了。其他的事,你跟這個小姑娘麵談。”那個已經四十多歲的老板見到一身學生模樣的肖曼美,心裏先就樂了,口裏連聲說道:“知道了,知道了,謝謝你哇,謝謝你哇!”聽那口音,肖曼美認為他是廣東那邊人。肖春蘭沒再多言語,人從屋裏退了出來,再把門輕輕帶上。然後回到客房值班室。她神情泰若坦然,守在了那兒。職業習慣已經練就了她的這種生活,練就了她的一身膽量和本領。

肖春蘭在值班室裏雙眼盯著上下樓梯和走廊,口裏卻悄聲哼起她常掛在嘴上的歌:“外麵的世界很精彩,外麵的世界很無奈……”

這就是肖曼美這個不是處女但又變身處女,從事皮肉生涯的開端。那晚,由於做處做得天衣無縫,那個老板在她下身看到落紅和破身後的處女白膜時,喜笑顏開,心花怒放,像賺到了一筆大買賣似地連呼帶叫,口裏不住地說道“值啊!真值!”他真想春風再度,再和這個被開處疼得哇哇直叫的處女再來一回,但肖曼美堅決推脫說自己痛得要命,不知身在何處,再來她就會當場死掉。老板隻好惋惜地說道:“那好,今晚我放過你,等你身體好了,我再來。”說完,拿出一萬元放在肖曼美的手上。肖曼美接過那錢心驚肉跳地攥在褲兜裏,然後像獲救的死囚逃生似地離開那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