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睡著正香的時候,我被一陣腳踢,後麵還潑了一身水,醒了。全身濕漉漉的,真是不爽。我睡眼惺忪,確定沒有陽光照進來,是他的重力電燈的光,很刺眼。
要是我鬆開了,叫你好看,我心裏麵狠狠罵道。
“哼,你這個騙子,耍滑頭啊你,昨天沒有給我說實話。老實交待,誰給你的任務,派你到這裏來。”
“你說什麼,我聽不明白,昨天不是說好的麼?我就知道這一係了,別的我還真不知道,就算你發瘋了隨便抓個女人來當獵物,也會聽到類似的回答。”
“我會讓你嚐一嚐厲害”他一個錘子,就砸到我的下巴,就跟我的拳頭做到的那樣,不過這下疼得說話都成問題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我交待什麼給你,變一個你你喜歡的解釋,還是謊話?”我的話已經說的不順暢了,疼得整個口腔都像是掛著一坨鐵一樣。
“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出去瞧了瞧,你這個偷竊芯片的家夥,還想別人不認識你。”
“是嗎?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這個我也是才知道的呃,不過你在我身上找到了芯片了?”
“所以說我要你說實話,你是把芯片交給誰了,誰又派你到這裏來,是來抓我回去破譯嗎?”
“既然你已經這麼清楚,我不妨幫你補充一下,你說我已經把芯片轉移了,我還會一個人這麼笨笨地送自己到你這來,然後讓你指著我,折磨我麼?你見過一個組織裏麵有這樣的損失,同樣的蠢話你也說的出來。盜竊犯這樣的高智商的事情我可做不出來,我自己都不知道芯片怎麼沒的,你確信那是我麼?”
“哈哈,不死心是麼?”他拿出他的一個破舊的手機,找出一段影像,我仔細瞧了瞧,頭像是我,還有新聞的錄像裏麵,穿著製服的人似乎也是我,但是我不知道哪裏不對勁,除了身材,還是衣服,以及麵貌。
“既然我能膽大到直接盜取這樣的文物,身份都暴露了,你覺得我還會不易容,就來找你麼。”
“錯,是你這樣的人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被我撞破了,我隻要一個小計謀就識破了,你真的笨得可以。”
“我看你才有病,那你還是把我交給警察吧。”我正在快速開動腦筋,希望找個理由穩住他,不然真的用刀子什麼的,那就可怕了。
“給警察,便宜了你!我要你付出應有的代價,趕緊把知道的說了吧。”刀子在燈光下有點寒光,我真的有點顫抖了,不過還不至於癱瘓。
我靈機一動,試試看了“你連新聞報道的那些放風的東西你也信,如果你留著我或許還能找到線索,就算我什麼不知道,那你等著也該知道誰派我來的,他們不會讓我在完不成任務的情況下活著嗎?一定在尋找我,並且很快發現這個地方了。”
他還是舉起刀子,一下子紮了過來,紮在我的一旁的廢物上。
天哪,好險。
“沒錯,是該讓你去死的時候了。”
“慢著,要是我死了,警察也還是會發現的,到時候可不止一批人找你麻煩了。”
“放心,我會好好料理你的屍體的。既然你已經不肯開口說任何事情了。”他撩起袖子,站起身來。我此刻正腦子充滿了血液,希望找到一個合適的突破點,在生死關頭,讓我喘口氣,一下子就讓這家夥給結果我,那是不值當的。
我在心裏祈禱,以前沒有見過這陣仗,比先前麵對那倆人還要緊張,一定得想出點什麼來。一計不成再來試試。
“你看看新聞,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的。新聞有問題,絕對的。”
“你小子想給自己開脫是吧,拖延時間。我不會上你的當的,再給你來幾下,就可以了。”他用錘子瞄準我的肋骨就是狠狠地敲下去,我慘叫一聲,幸好力道不足以打斷,不然這會讓我昏死的。
“就算你要殺我,就請讓我把話說完,是真是假,有道理沒道理,你都可以瞧瞧。”
他放下準備要垂下的錘子,等待著我的開口。我也爭取時間說起來,“作為一個有組織的有預謀的小偷,你說我會把自己暴露在攝像頭底下,增加自己被抓的風險,而且暴露行蹤麼?這樣得到的芯片不一會兒就被追回來了,現在很多地方都有攝像頭,查一查還是能找到的,你們那個芯片作為文物,還有無線聯網的定位裝置,誰傻了叫個這麼傻的小偷去當保安,還自己光明正大的拿不行,非得裝小偷。”我看著他好像能聽進的意思,停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