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奏議?”劉據回到天子座上,看著下方問道。
“朔方昨日發生了地震。”
“鄴郡發生了水災。”
天災不斷,這就是漢國如今的現狀,劉據無比煩擾,“召集天下儒士,進京登壇祈天。”
“趙國被滅。”終於有了一條國外的消息。
“趙國?就是十幾年前跟隨楚國滅了秦國的那個趙國?”劉據問道。
“正是。”奏報的大臣說道。
“可知道是哪個國家做的?”劉據又問道。
“不清楚,現在那些人的身份來曆不明。”大臣說道。
“繼續關注。”劉據說完,又看向了一旁,“丞相,祭武大典如何了?”
“已經布置妥當。”丞相說道。
“很好。”劉據點頭,隨後起身,“退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於此同時,各國都接到了有關趙國亡國的情報,除了驚訝之外,更多的則選擇了繼續關注。
在亂神山的修士聚集地,秦瀾坐在仙鶴的身邊,她早就到了亂神山脈,隻不過遇到了血鷹為禍,才留下來幫助亂神山脈的修士誅殺血鷹。
一連十幾天,能看到的血鷹都已經被擊殺,還有那些已經消失了的,就不是她能管得著的了。
“不知道師姐她們怎麼樣了,我們也應該馬上動身了,明天就起身去找她們。”秦瀾說著,目光看向了一片繁忙的亂神山中的城鎮。
一眨眼的時間,三天已經過去。
黃昏下,向一塵等人都已經回到了營地,而千年鹿茸血卻始終沒有找到。
“也許這是天意吧,我去為徐師妹強行驅除屍毒。”向一塵一臉的風塵說道。
洛雪等人也都無精打采,她們完全不必這麼勞累,隻是她們無法看著師兄妹就那樣死去而不做任何事。
“再等等吧。”一名隱劍宗的劍宗說道。
“等?”向一塵苦笑,當初他既然說了找不到鹿茸血親自為徐師姐強行驅除屍毒,就必須要做到。
“葉青還沒回來,也許”這名劍宗沒說完,向一塵便道;“沒有也許,我知道你是為我擔心,但我必須要這麼做。”
“可是”這名隱劍宗弟子一愣。
“不要說了。”向一塵明白,他是在為自己好。
隱劍宗的劍宗們此時心情比皓月宗的劍宗們還要沉重,向一塵既然當初已經說下了那句話,就必須要負責到底,雖然不想被看輕,但他們還是不想向一塵去冒這個險。
洛雪也是一臉的為難,她看出了隱劍宗眾人的不愉。
而這個時候,也正是最能體現人性的時候。
“向師兄一諾千金,師妹佩服。”這時,一名皓月宗的女劍宗抱拳說道。
這話聽在隱劍宗眾弟子的耳朵裏麵就很刺耳了,當即一名隱劍宗弟子便道:“我師兄一諾千金,可那是你們皓月宗的弟子,你們皓月宗的人怎麼就沒一點擔當?”
這名皓月宗女劍宗一怔,她沒想到自己一句話竟然招來了這樣的反駁,一時間也不服氣道:“我隻是說向師兄一諾千金,說到做到,有錯嗎?”
這話本來沒錯,但由皓月宗的人說出來就有錯了,聽在隱劍宗人的耳朵裏就好像是故意在提醒向一塵不要失信。
“你們皓月宗的這些女人,一個個沒有一點擔當,連自己師妹的責任都無法承擔,還有臉說這些話?”本來在函穀一戰中極度抑鬱的隱劍宗眾人,終於爆發了起來,而這爆發點,竟然是圍繞著皓月宗。
當下皓月宗眾女也不甘示弱,紛紛還擊,都覺得自己有道理,都不服對方。
越吵越凶,甚至都驚動了別處的兩宗弟子。
“夠了。”向一塵一聲沉喝,頓時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不必再說了,皓月宗道友們有她們的苦衷,大家要理解,這話是我自己說的,大男人說了就要做到,這也是我的責任,沒聽皓月宗的大家也都叫我師兄嗎?我們雖然是兩個宗門,但同氣連枝,親如一家,皓月宗的師妹就是我的師妹,我這樣做是應該的,你們別爭了,我現在就進去為徐師妹強行驅除掉身上的屍毒。”向一塵說著,便向著屋中走去。
洛雪等人麵露愧色,她雖然天資甚高,但的確在這種事情上麵缺少擔當,擋下攔住向一塵,道:“向師兄先別急,這不還剩下半天嗎?等等葉青,也許他那邊有好消息呢。”
雖然如此說,但沒有一個人寄希望於葉青,但皓月宗的人心中有愧,都來勸說向一塵,於是向一塵無奈點頭道:“那好吧,就再等一會兒。”
於是一群劍宗默然的蹲牆角去了,看的一旁的兩宗弟子,莫名其妙。
“三天到了。”葉青臉上泛起一絲疲憊,這三天他不眠不休,卻始終沒有看到千年麋鹿,別說麋鹿,連個麋鹿毛都沒看到。
正在失望之際,忽然一陣香風圍繞著他,隨後一個十分好聽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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