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三也死了,不然他的葵水之力一定能澆滅這五行之火。”說起老二老三,三人心中無比的悲哀。
而此時的陳家大宅,已經亂成了一團,那些家丁仆人在不停的澆水,但是那火竟然無法被水澆滅,或者說,無法被凡水澆滅。
“這一切都是因為西門唯我。”陳天楠咬牙切齒的看著那已經被火焰吞噬的地方,眼中是刻骨的恨意。
“留他屍骨,我要鞭屍。”土行劍劍宗臉色猙獰道。
“西門唯我的氣息消失了。”陳天楠忽然說道。
“已經被燒死了嗎?這可是五行之火。就算是劍宗也能燒死的五行之火,然後熔煉他的骨髓。”金行劍宗說道。
“劍不滅,我,不死。”一個風輕雲淡的聲音忽然出現在幾人的頭頂。
三人身心巨震,驟然抬頭看去。
西門唯我!正執著殘劍,身上毫無雜亂之色,完全不像是一個剛剛被困在五行之火之中的人。
“怎麼可能。”
“你居然沒死。”
“鎮土繰火之困,你如何能夠逃脫?”
“五行劍陣沒有破碎,你如何能出的了劍陣?”
西門唯我目光俯視著陳天楠三人,殘劍指出。
“這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意義。”
‘吟’‘吟’‘吟’
三道龍吟般的劍吟聲響起。西門唯我一體三分,分別斬向了三個人。
“分身之術?西門唯我你不是不修神通的嗎?”陳天楠目光駭然的看著那三道身影,每一道手中都執著一柄殘劍,每一道身上都散發出一股強烈達致圓滿的劍意。
分不出真假,辨不清上下。或者說,這三道身影。每一道。都是真的!
三個西門唯我,三柄殘劍?
西門唯我三道身影化作三道驚鴻,狂斬而下。
“你殺不了我。”土行劍劍宗頃刻間被西門唯我的一道殘影鎖定,隻覺死亡之氣撲麵而來,心中驚恐卻反應迅速。
手中的土行劍成了他最後的屏障,泛著土黃色光芒的長劍被高高舉起。然後對著迎麵而來的西門唯我劈去。
‘嗚’土行劍的劍勢呼嘯著落下,瞬間斬在了西門唯我殘影之上。
‘刷’殘影瞬間消失,土行劍宗大駭,卻猛然感覺頭頂有一道極其強勢的力量正在逼近自己。
“不!!!”土行劍宗抬頭一看。隻見西門唯我冰冷的臉已經出現在了他眼中,隨後,自他頭頂開始,殘劍無比利落的一斬到底。
‘噗’土行劍宗身體瞬間分為兩半,在空中爆出一道血光之後,掉落了下去。
“老五。”金行劍宗目眥欲裂,但此刻他的麵前也有一道西門唯我的殘影,加上他剛開始便受了傷,此刻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應付。
“那人到底是誰?陳家五劍宗憑借五行劍陣縱橫修真界數十年,今日竟然一連被斬了三人。”在距離大戰的遠處,兩名劍宗修士臉色凝重的看著這邊的戰鬥,其中一名紫衫修士說道。
“那人的劍,很像一個人。”另外一名身披戰甲的劍宗沉吟道。
隨後,兩人的目光相對在了一起,並同時說道:“西門唯我!”
“西門唯我為何要殺陳家之人?我聽說西門唯我的表姐就要和陳家家主陳天楠成親了。”那名紫衫劍宗修士疑惑道。
“聽說陳天楠殺了東家家主東柯,並覆滅了東家。”身穿戰甲的修士說道。
“那與西門唯我何幹?”紫衫修士更不明白了。
“陳天楠殺了東柯,並且奪了東柯的劍,還陰謀設計殺死了東家其他的劍宗修士。”身穿戰甲的修士說道。
“這”紫衫修士愣在原地。
“據說西門唯我性格古怪,以前有一名極為愛劍的修士,對劍那是愛到極致,把劍就像是對待自己的女人一樣,並且十分講義氣與信義,但因他收藏的名劍寶劍過多,招到了別人的覬覦,最後這名愛劍的修士被人圍攻,最終隕落,其收藏的劍被那些攻殺他的修士搶奪一空,西門唯我聽說這件事之後,花了一年的時間將那些殺人奪劍的人查了出來,並且一個個將他們斬殺,頭顱被西門唯我拿去祭奠了那名愛劍修士。”身穿戰甲的修士說著,眼中閃現陣陣異芒。
“那愛劍之人是西門唯我的兄弟?”
“不是。”
“是西門唯我的朋友?”
“不是。”
“是西門唯我的恩人?”
“也不是。”
“那西門唯我為什麼要為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做這麼多?”
“因為他們都愛劍。”
西門唯我,一個最富傳奇的人,神州世界年輕一代第一人,天賦無雙,憑借一柄殘劍縱橫捭闔。
同時,他也是一個讓人無法了解的人。
“你們知道什麼是劍嗎?”
“劍就是心。劍就是道,劍,就是你在這個世上生存下去的資本。”
“你可以褻瀆任何東西,但當你拿起手中的劍時,你就永遠不能做出褻瀆它的事,瀆劍者,當誅!”
西門唯我語氣緩慢,但卻讓人心中產生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呼’殘劍揮出,劍意縱橫,劍勢鋪天蓋地。如山川崩裂,江河斷流。
無人可擋,也無人敢挫其纓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