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張三旅館?”
我又一次被震驚到了,她是怎麼知道那個地方的?她那天晚上並沒有跟蹤代恩啊。
“是是是!就是這個名字!”不知道是因為米飯從坐下到現在第一次主動向他發問還沒有我的參合還是因為想起了半天想不起來的事情而感到了一種自在的滿足感。四九回答的異常激動。
米飯又皺起了眉頭像是思索著什麼一樣。我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而開口。
“你是怎麼知道那是張三旅館的?”
米飯看看我,從自己的衣兜裏掏出一個簡單的銅鑰匙,我定睛一看,鑰匙上貼著一張紙,上麵寫著“張三旅館,103”
“你是從哪拿到的?”
“那天老寺快死的時候從口袋裏甩出來的。”我恍然大悟,原來當時把我砸醒的就是這個東西。“什麼快死了?誰快死了?”四九極力的想繼續加入話題。米飯卻並沒有搭理四九,而是自言自語又似在對我說:“看來他和之間老寺應該有什麼聯係,現在我們知道這個代恩的一些底細了,雖然很少但也是個突破點,唯一的問題就是那個張三旅館到底在什麼地方。”
好一個將功贖罪的時刻,我故作淡定的緩緩開口:“我知道在什麼地方。”
胖子又來電話了,自從我把米飯家裏的電話給了他他幾乎每過兩天就是一個電話,無外乎很沒營養的你最近怎麼樣之類的話題,讓我很懷疑他給我打電話的動機到底是為了關心我,還是變著法想和米飯勾搭上。所以當胖子這天晚上再一次來電話時,我顯得很不耐煩,甚至懶得去接。當時我正在和米飯商討著明天什麼時候去那個張三旅館,我們的計劃是先潛入進去,拿著鑰匙進去那個103房,伺機觀察下那個代恩的行蹤,最好能查出他的房間號。我們對之後的計劃產生了分歧,米飯的意思是知道他的房間號後在那地方呆上一會,等到代恩出去,再想辦法進房間去找線索。如果沒有線索就在他的房間裏等他一直到他回來,然後直接攤派。我的意思是,查出他的房間號後,就趕緊撤,另做打算,因為這人估計比起老寺來凶殘程度似乎有過之而無不及。雖然目前看起來他貌似比老寺要易予一些,但我能感覺到他們應該是一類人,萬一再是老寺的同夥或是談判的時候一句話沒說好,直接給我們來個doublekill也不是沒有可能。由於爭吵比較激烈,我們雙方都沒能說服對方。於是擱置爭議,進入下一話題。下一話題說來有些尷尬———不知道我們在探尋什麼事情的四九想加入進來。其實對於這件事我是持積極態度的,當然即使四九加入的目的和主要原因也是方便追求米飯這一點,會讓我微微有些不爽,但我還是毫不猶豫的讚成他加入。我是個舍小利為大義的人。四九的腦子很好,這是我想讓他加入進來的主要原因。他絕對不是一個隻知道學習的書呆子,事實上高中三年他真正學習的時間也就一年半,剩下一年半都用來追米飯了。這樣一個法力值爆管的變態隻要在追米飯的同時分散一半的精力來幹正事也肯定能給我們帶來很大的幫助。米飯卻是很猶豫,這不難理解,四九可以說是她最討厭的人。偏偏這麼一個他最討厭的人在整個事件中還是個比較重要的人物,米飯是個很理智的姑娘,身為一個男人我很佩服她這一點。米飯知道四九加入進來對於我們這個小團體來說肯定是有很大幫助的,於是牙一咬心一橫,四九的入會申請就算是通過審核了。胖子的電話就是在這個時候打來的。
我很不耐煩的拿起話筒,話筒那邊是一陣風聲,西城十一月半冷不冷的時候特有的那種不大卻刺骨的風。我很詫異已經九點多他還呆在外麵沒回家,又和人打架了?
“喂?”
“竹也。”胖子的聲音通過聽筒傳來,有些顫抖。“老寺的同夥找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