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凡的手已經伸出去足足有一分鍾,許穎仍然沒有伸出手來,可就在林嘉怡以為林子凡會不好意思的尷尬笑時,驚奇的是,許穎盡然伸出了手,可好戲就在這裏,她的手鍘伸過來想與林子凡握手,這個時候林子凡不願意了,他急忙收回了手,更是在一旁說著些風涼話,“不好意思!我這個人有個怪習慣,就是不喜歡與那些妖精握手,比如狐狸精啊,蜘蛛精啊?反正就是一些沒安好意的女人,本來醜得要命還自認為很美,到處去勾三搭四的,不要臉到了極至。我看這個時候上若是有個‘最不要臉’的獎項,這類女人必定天天拿。”
許穎被林子凡說得臉色一變再變,最後變得蒼白無力,而旁邊的林振國也不怎麼好,他想發作卻又深知林子凡的厲害,隻好作罷。
整個過程,林子凡都沒去瞧一眼林振國,似乎從未認識過這個人,他在說遠這句話後轉身走到還在笑的林嘉怡身邊,拉上她的手,正要朝外走,忽然,又停了下來,似乎想到了什麼,他又鬆開林嘉怡的手走到林振國麵前,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這麼袒露的對他說話,語氣雖然充滿著威脅,但卻是他最真實的想法,從林天死的那一刻這種想法就殘留在了他心裏。
“我不管你是誰,如果你讓爺爺的心血陷入危機,那時我不會再顧及什麼親份,我會不折手段的從你手中把你現在所擁的一切搶過來。我要讓你一無所有,你別那樣的瞪著我,我不是在嚇唬你。你應該很了解我的個性,我是個做到做到的人。還有,我答應過爺爺絕不會讓林家散,如果你真的要讓它散去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我會用一切辦法,把這個家維持下去.....。”
林子凡的話並未說完,並不是他不想說而是有些話其實並沒必要全說完,隻要能達到預期的目的便可,林振國的反應已然告訴他,他說這翻話的目的已經達到。
林振國已經害怕的癱坐在了椅子上,整個人是那麼的無神與無助,就像忽然間林子凡真的從他手中把所有一切都搶了去,他一無所有。
她的心是憤怒的,但臉色卻是那般的冰冷,待他再回過神來,林子凡和林嘉怡已經不再辦公室,就算許穎也已經走了。他不明白為什麼忽然間自己周圍的生活都改變了,兩個女兒都如敵人似的對他,家裏人也不理解他。想來想去,他最終還是認為,之所以會這樣,全是因為一個人,那就是林子凡。
全都是因為他,要不是他的突然出現,他的生活根本不會發生如此大的變化。他越想越憤怒,越加的覺得多留林子凡一天在世上,也就等同於在自己身上安了個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可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所以他要行動,他要先發製人,不給林子凡反擊的機會。現在林子凡是什麼樣的角色,他多少還是有些了解,可說與當年的林振輝有同工異曲之處,都是爭霸一方的黑道中人,若想除去他還真有些困難,完全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隻是簡單的刺殺,必須得有計劃的行動方可行之有效。
忽然,他想起了一個人,一個他現在既恨又愛的人,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這個人的電話。
“喂,請問是蔣總嗎?”
蔣國銘在接到他的電話,先是一楞,暗想這個時候他打電話來幹什麼?但隨之他又‘哈哈’笑問道:“林老弟,怎麼這麼有空閑打電話來找我?不會是想約我打高爾夫吧?上次讓你小贏一把,這次可就沒那麼好運氣了。”
蔣國銘知道林振國打電話來絕不會是什麼約他打高爾夫,但他仍然這般嬉笑的說,就是為了在這個時候給筷提升點價值,以便在他林振國提出事情時可有討價還價的餘地。畢竟現在有求於人的不是他蔣國銘而是林振國,蔣國銘也是生意人,無利不圖,他又豈會毫無要求的去幫一個外人呢?
不是常說商場無父子嗎?既然連父子在商場這個大戰中都中明算帳,更何況林振國這個外人?
林振國是什麼人?他可是林氏的董事長,何等的聰明,他又怎麼會不知蔣國銘心裏的那點小動作?但現在即使他知道又能如何?誰叫他有求於他呢?就算是現在讓人他把林氏一半的股權讓給他,恐怕林振國也不會皺一下眉頭,隻要能把林子凡這個眼中盯除掉,什麼條件他都肯答應。
“蔣大哥,小弟這次打電話找你,還真不是為了打高爾夫,真有些事想麻煩蔣大哥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