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不會殺使它們形成的人,並不是不會折磨你們,像許醫生不是就被樹根纏著,你想象的男人是又恐怖又**,連劉姐都被害保不齊……”我說到這停下來覺得不應該再說下去。
“難道我們要殺死同伴然後自己再死,或者集體自殺才會恢複正常?”夏靜潔看著我說道。
這時大家陷入沉默,在這個恐怖的世界裏我們總是陷入沉默,原因各不相同,有因為恐懼、有因為無奈……這一次卻是因為絕望。本想著找到出去的方法,但卻走進死胡同。
“不要泄氣,會有其他辦法的。夏姐不是沒死也恢複原樣了嘛!”雖然時瑤這個比喻很不恰當,但夏靜潔並沒作反應,倒是鼓舞了我。
“時瑤說的對,我們應該繼續找出去的辦法,既然知道了院長這個線索,那我們去行政樓看一看。”我提議道。
當然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對於她們來說我就是希望,這個地方有一個男性的保護是很重要的,最主要的是他們認定我這種人不會心生歹念。
同意了我的提議後我們就準備向行政樓出發。行政樓在住院樓的邊上,是一個隻有四層的小樓,並沒有通道與門診和住院樓相連。所有的行政辦公室都在樓裏,院長辦公室、護理部辦公室、醫務科、醫教科、人事科……除了這些科室還有像體檢辦公室、財務科等也在這個樓裏。這些科室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不用上夜班。所以平時晚上這個樓的大門是鎖起來的,但是我們既然推測院長在辦公室,那可以推斷樓的大門也應該是開著的。
院子中間通往大門也就是我們剛才一直走的小路中段邊有一個岔路是通往行政樓的,也是筆直通往行政樓大門的。我們順著小路一路小心的來到門前,正如我推測的門是開的。院長辦公室是在這幢樓的四樓,我抬頭想看看四樓院長辦公室窗戶有沒有燈光,卻因為迷霧,跟本連二樓都看不見。隻能進去確認了,我看了看計時,二十個小時。可能這就是我們最後一站,心裏想著就第一個邁步進行政辦公樓了。
四十三、冰冷的火焰
平時上班最不願意來的就是行政樓,因為總會碰見領導。而我這種不懂得人際的人總是希望躲領導越遠越好,林雨恰恰就是和我相反,他總是會在恰當的時機出現在領導的身邊。舉個例子,我工作年頭比他要長,但是我卻重來不去醫院領導家拜年,而他每年和醫院幾個算是活躍分子的家夥必去,有時候也會邀我一同去,我是不想去領導家,好不容易休息還要見那些不想見的人,這節能過好嗎,所以每每回絕掉。這樣後來他也就不在拉我去拜年,特別是今年年初我結婚從宿舍搬出來後,次月就是春節,他就壓根沒跟我提拜年的事。也可能是我對他的嫉妒,使我越發的覺得他不順眼。但還要保持很好關係的華麗外表,說起來我這人活的真累,不知道一直他是怎麼看我的。
進行政樓門後就是一個很小的大廳,兩邊是一些板報和醫院的各類榮譽牌匾展示。樓內沒有燈光,我用手機大致掃了一下,這些東西的風格都變得符合這世界整體,然而內容還都保存著。特別是板報,其內容又分兩大塊,無非一類是醫院的宣傳,這裏最顯眼的宣傳照片一眼就可以認出是喬主任,照片下麵是他的簡介。看來不愧是我們醫院的鎮院之寶啊,後麵照片才是院長一行專家。再一類就是醫院的精神文明建設成就展了,各類活動、義診照片,還有書記照片,旁邊文字多是我們平時政治學習的內容。隻是沒想到放這些東西的框架都變得腐壞不堪了,可是這些內容卻能不朽啊!說到政治學習像我們這樣的單位也有讓我們反感的任務,那就是政治學習和業務學習。拿國家的錢吃皇糧按說政治學習是無可厚非的,但是並不是我們境界低,我估麼著可能是因為我們醫院的書記實在太閑,每個星期都會有政治學習材料下發,學就學吧,還要寫政治學習筆記和心得,甚至規定至少一頁半的字。除此之外還有業務學習,例如前麵許醫生和張彬說的病例討論就是臨床每周的業務學習之一,還有醫學三基(基本理論、基本知識、基本技能)也是每周必組織學習的,最要命的是不論上下夜班,隻要不是值班人員都要聽課。而且每季度要考試,無論考試成績和政治學習筆記都和績效掛鉤。學醫真是很辛苦啊,不僅是上學苦,而是要苦上一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