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冷捂著變形的手臂,陰森道:“老子不僅要玩你的女人,還要玩殘她!”
溫馨一陣羞怒,這關她屁事,她連跟陳冷說話都沒有,對方竟然想用惡毒的手段對付她,太過囂張了!
“說夠了嗎。”黃緣的言語中流露出一股寒意。
“我可是代表著國家…”陳冷再次囂張出聲。正當這時,一擊掃鞭打了過來,正中他的下身。
“你…”陳冷的臉色慘白,緩緩地跌落地麵。
“陳哥!”
“小子你死定了,竟敢襲擊國安人員。”
陳冷帶來的幾個跟班,對著黃緣叫器,看著黃緣的目光,充滿著猙獰。
“大師,他可是國安的人啊。”溫馨扯著黃緣的袖子,有些恐懼的說道。
“沒關係,這些雜碎還沒法拿我怎樣!”黃緣淡淡的說道,言語中呈現出一股自信。
聽到黃緣這話,原本心悸的溫馨也鎮定下來,冷漠的看著那幾個交警。
“很快,你就會受盡折磨。”陳冷掙紮起身,作勢撥打電話。
“哧!”
就在這時,黃緣猶如一道魁影,霎時來到陳冷的身下,腳掌朝著陳冷的下身踩了過去,一道哢嚓聲,一灘血跡緩緩遊動。
“啊…”
陳冷淒厲的大叫,身下的痛楚讓他恨不得去死,這股痛苦太過瘮人!
“陳哥可是國安的人員!”有交警指著黃緣驚恐道,無法相信後者如此膽大包天,敢襲擊國安人員。
“再囉嗦半句,你們的下場就跟他一樣。”黃緣冷漠的說道。
聞言,幾個交警感覺身下一陣寒意,連忙閉下嘴巴,驚慌的看著黃緣,不知所措。
黃緣很滿意他們的識相,隨手打了個電話:“我在京字路偏南的方向,你來一趟。”
看到這一幕,圍觀的群眾一陣嘩然,這黃緣,不會是有來頭吧?
十分鍾後,數輛越野車飛奔而來,場麵甚是隆重。這讓眾人更堅定黃緣是鐵板的想法,看向陳冷的目光,充滿了憐憫。
“王隊!”
“林局長都來了!”
那幾個小交警一陣驚呼,無法相信黃緣的能量如此大,那個王隊可是國安的小隊長,據說處於煉金師巔峰多年,在國安有一定的話語權。而那林局就更為恐怖,傳聞是地中海的第一高手,所向睥睨。甚至傳出他踏足那一步的消息!
“黃少。”林局對著黃緣恭聲道,其餘的人都被其無視。
“林岩,國安的人果然敗落了。”黃緣冷漠的說道。
這讓一旁的王隊很尷尬,若是常人,他這個急性子定會衝過去。可麵前這少年,實力深不可測,讓他有心無力。
“聽說你們國安人員要逮捕我?”黃緣有些戲謔的看了那陳冷一眼,對著林岩說道。
這讓林岩的額頭冒出了冷汗,這個小祖宗的實力太過可怕,就算是******都不及之,他怎敢抓捕,最重要的是,抓得到嗎?
“這是個誤會,今日都是我的錯,他日再給黃少賠罪。”林岩的後背被汗水滲濕了,恨不得快點離開這個小祖宗,否則今日的事情,就沒法善了!
當見到黃緣沉默,林岩很是欣喜,連忙吩咐王隊,將那陳冷提走,順便拐帶那幾個麵如死灰的小交警。
“我讓你們走了嗎?”黃緣冷漠的說了一句。
“黃少…”林岩的語氣流露出幾分苦澀,難不成要他將這個挨千刀的陳冷殺掉不成?可就算要殺,也得找個沒人的地方啊。
黃緣懶得搭理林岩,陡然出現在陳冷麵前,在其耳邊輕聲道:“我從始至今,都不懼你國安的身份,我隻是可憐你而已。”
“噗!”
陳冷不禁吐出幾口鮮血,滿是怨毒的看著黃緣。
見到這一幕,林岩的眉頭一皺,這陳冷太過白癡了,還不知道與對方的差距嗎?這個白癡要死,可不要拖著他們!
……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與陳愣子的恩怨?”悍馬車內,黃緣察覺到溫馨的目光,緩緩說道。
溫馨的臉色微變,浮現出幾分尷尬。她是有點好奇,可情願將這件事忘記,每當想起陳冷那隻狗爪,以及褲襠上的血跡,就有一股寒意湧現。
“我與那陳冷是同村人,從小不和睦。”黃緣有些惆悵,不慌不忙的說道:“他年長我幾歲,比我先行走出那個小山溝,考上了高級警校,成為一名警察。”
“那你們的恩怨是如何形成的?”溫馨問道。
黃緣歎息一聲,無奈道:“就因為一個女人唄。”
“女人?”溫馨臉色不變,先前那陳冷曾說過。隻是有些好奇的說道:“那女子是大師的女友嗎?”
黃緣說道:“曾經的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