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人都是有私心的!”趙管事沒有否認,麵色平靜,但眉宇間總有抹不平的皺痕。
“趙管事怎麼還不動手呢?還是說趙管事在害怕著什麼!”雪螢的聲音微微提高,平靜而又自信,非常篤定。
趙管事雙眸微微一縮,再一次謹慎的打量了周圍一遍,神識將周圍檢查了幾遍,依舊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但心中的不安卻格外強烈,他知道絕對有什麼是他忽略了的。
“恩?”突然,他發現了一點端倪,那石桌後方有東西。
他不由露出一絲冷笑:“難道令我感到不安的就是那石桌後方的小東西?先下手為強,看看究竟是什麼玩意兒!”
“喝!”
趙管事突然暴起,如同獵鷹一般,幹枯的手如同利爪一樣鋒利,好似沒有這手抓不破的東西。動如疾風,直接襲向那石桌。
“糟糕!”雪螢大喝一聲,直接拚盡全力甩出手中的匕首。
鋒利的匕首帶著一點寒芒在空中劃過一條直線,直擊趙管事後背而來。
趙管事冷哼一聲,看都沒看,袖袍向後一甩,“乒砰”一聲,匕首直接被擊飛。
“姬月白,還站著幹什麼,不能讓他得逞!”
雪螢焦急的聲音沒有絲毫遺漏,全部都落入趙管事的耳中,他臉上的笑意不由更加冷了。
“果然如此,這躲在石桌後麵的小東西就是讓我感覺到威脅的存在嗎?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
姬月白雖然不明白,但他毫不猶豫的照做,鋒利的劍芒,帶著璀璨的白光攻向趙管事。
“夜離,幻術!”
塗山夜離自然也感覺到了威脅,動物的本能,危險意識要比人類強多了。當聽到雪螢的聲音,它毫不猶豫的從石桌後麵跳出來,雖然它的法力都被封印了,但幻術還是勉強能夠使用的。
天狐,天生就是使用幻術的高手。即便法力被封印,但憑借它們的天賦,還是能夠使用幻術的。
這也是為什麼在那處營地,塗山夜離能夠利用幻術誆騙眾人而沒有人察覺的原因。
“小狐狸?”趙管事看到塗山夜離的那一刻,微微一愣,但下一刻他感覺一陣天旋地轉,雙目呆滯,動作減緩,慢慢停了下來。
這一刻,姬月白心中多少有些明悟,難道這小狐狸就是她最後的底牌嗎?
既然如此,他也不能夠落後!
姬月白更加吃力的急速而行,即便嘴角開始流血,全身經脈劇痛,他也沒有停下,因為這是最後的希望。一定要在趙管事清醒過來的時候殺掉他,不然他們就危矣!
還差一點!
差一點!
“殺!”姬月白使出全身的力氣,重重的劈出這一劍,承載著他希望的一劍。
一陣轟鳴,整個洞府也都一陣地動山搖。洞府內布置過陣法,即便受到這般攻擊,也沒有絲毫倒塌跡象。這也是為什麼洞府外倒坍了,但洞府內依舊沒有任何事。
“可惡!”姬月白牙關緊咬,臉色慘白,鮮血止不住的往外流。
“就差那麼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