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影站在村裏最高建築的頂端看著屁滾尿流的驢友們,嘴裏哼著輕輕的歌。
某個國家的中心,燕京。這裏的繁華讓外來人歎為觀止。一輛火車停在了火車站裏,按理來說接下來就是熙熙攘攘的人流上上下下了,但是這輛火車停下來後就沒有任何的動作了,幾個覺得奇怪的人通知了車站的管理人員,管理人員有通知了警察。終於二十分鍾後,一群警察在火車站管理人員的帶領下進入了這輛火車,但是,就在下一刻,火車站管理員和幾個年輕的警察尖叫著從火車裏逃了出來,火車裏隻有一具具沒有血液和骨骼的屍體…………
喧鬧的鬧市區,一個穿著與時節不相符的黑色鬥篷的男子緊了緊身上的鬥篷,遮蓋住了臉上黑紅色的血液和眾人的目光。高挺的鼻子聞了聞空氣裏各種各樣的味道,嘴角拉起,綻放出了嗜血的微笑。“爸爸,找到你了呢。”
漂亮的別墅區,安靜,美麗,住在這裏的隻有身家上幾十億的大富翁。一個不小的院子裏,一個女孩穿著白色的蕾絲裙蹲在地上侍弄著地上的花花草草,門鈴被摁響了,女孩放下了手上的鏟子拍了拍手上的塵土,打開了鐵門。門口沒有一個人。“丫頭,誰來了?”一個女子從房子裏走了出來,雍容華貴的麵孔上有著細細的皺紋。“媽,門外沒有人。”“怎麼會呢?剛剛有人敲門了啊?”“嘿嘿嘿,她說的對。”一個帶著冷酷嘲諷的聲音響了起來“門外沒有人。”帝九嬰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門口“隻有一個,討債的鬼而已。”下一刻,帝九嬰已經出現在了女子的麵前,他的手就像是鐵箍一樣掐住了自己母親的喉嚨。“很久不見了媽媽,我記得最後一麵是在什麼時候呢?我想想。”“放開我媽媽!”反應過來的女孩對著帝九嬰怒吼道。“那那,我記得好想我死的那年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了吧……嗯?”女孩此刻已經把用來挖土的鐵皮小刀捅進了帝九嬰的背裏。“嗬嗬嗬嗬,小姑娘,好玩嗎?”帝九嬰把自己的頭旋轉了一百八十度,直勾勾的看著女孩。女孩嚇得連連後退。
“嘿,這就是你們選擇來替代我我的人嗎?真是諷刺啊,你們放棄了強大的我,選擇了一個軟弱的女孩?”
“嘭。”沉悶的一聲槍響,帝九嬰後退了一步,看向了別墅的二樓,一個男子拿著一把**站在那裏。
帝九嬰看著他,突然笑了起來。他認識這個男人,很熟悉,很熟悉的一個男人。從生物學的角度上來說,他,是自己生命構成的必要因素之一。但是這個男人在十幾年前親手結束了自己的生命,換去了自己的地位和榮耀。帝九嬰身形一動,跳上了二樓的陽台。男人看著出現的帝九嬰神色變了一下,繼續開槍,把兩發子彈打在了自己兒子的身上。這一次,連中兩彈的帝九嬰連動都沒有動,靜靜的看著那個填子彈的父親,神色自若,他早就對自己這個名義上的父親失望到了極致,從當年他把自己活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