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炎現在很不爽,誰是冠軍,有多少錢獎勵他不管,但這鼎他可是要定了,如果讓佟濤兩人得了冠軍,那這鼎不就被主辦方收回去了嗎?那可不行。
何炎走了出來開口說道:“我似乎還沒開始鑒定呢吧?現在就下定論誰是冠軍,是不是不太好啊?”
諸葛孔泰皺起眉頭,這個突然冒出來攪局的小子,讓他心裏有點不踏實,開口問道:“你有什麼方法鑒定?不會也是說和之前兩位選手的方法一樣吧?我告訴你,人倆那是真本事,你要是也這麼說,那就是不要臉了。”
“我的方法和他們確實一樣。”何炎點頭說道。
“什麼?”
聽到何炎這話,不光是諸葛孔泰對何炎很是不削,就連圍觀的人群也開始職責何炎來了。
“靠,這小子哪冒出來的,還要不要臉,看人家的方法好,就往上靠。”
“是啊,分明就是想分杯羹,太不要臉了!”
諸葛孔泰冷聲說道:“你這種人,竟然也能殺入決賽,真是古玩界的悲哀,現在趕緊滾出這裏,淘寶大會不歡迎你這種人!”
佟濤跟著起哄道:“趕緊滾蛋吧,半決賽的時候就跟著我選一樣的,現在又來,不要臉!”
何炎絲毫不在意眾人的謾罵,笑著開口說道:“大家不要著急,我的鑒定方法確實借鑒了一下這位蔡大爺,但是呢,我也有自己的發現,而且我認為,真品應該是右麵這座丹鼎,而不是左麵這座。”
“什麼?”
這下眾人都露出驚奇的表情,何炎竟然承認借鑒了人家的鑒定方法,但是他鑒定出來的結果,卻是和蔡永海兩人恰恰相反。
聽到何炎的結論,一直坐著的宋揚可有些坐不住了,屁股微微挪動了一下,神情怪異的看向何炎,開口問道:“你這人也真有意思,人家這位選手都分析的很正確了,這丹鼎沒埋沒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沒有灰土呢?”
何炎笑著看了宋揚一眼,走到右側的丹鼎前,伸手在裏麵抓了一把丹灰,然後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開口說道:“這座丹鼎在幾百年前,是用來煉丹的,而他主要煉製的這種丹藥中,有一種叫望塵草的草藥,而這種叫做望塵草的草藥就有這麼一種特性,永遠不會沾上一粒灰塵!”
“啊?怎麼可能有這種草藥?也太扯了吧?”
“是啊,再說了,就算有的話他怎麼知道?他隨便抓一把丹灰聞聞,就知道以前人家煉的什麼丹藥了?”
眾人對何炎的話很是質疑。
何炎一臉從容的看向諸葛孔泰幾人,開口問道:“幾位都是古玩界的大師,應該都聽說過金縷玉衣吧?”
幾位大師下意識的點點頭,金縷玉衣的鼎鼎大名,就算對古玩不了解的人,都是耳熟能詳。
何炎笑著說道:“傳說中,金縷玉衣就有一種奇效,永遠不會髒,這並不是誇大其詞,而是因為金縷玉衣在製作的時候,其材料就用望塵草所熬製的湯水中浸泡過,所以金縷玉衣上,永遠不會沾上灰塵,也就不會髒了。”
“竟然是這個樣子?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種說法啊,這是真的假的啊?”大家對何炎的話開始產生了興趣,應該聽起來何炎說的似乎有點道理,而且帶著一種神奇的色彩。
“你小子少在這胡言亂語,我怎麼從沒有聽說過望塵草這個名字?既然你說這右側的丹鼎是真品,那有什麼證據嗎?我所說的證據,是能讓所有人都信服的證據,不然這冠軍就是這兩位選手的!”
諸葛孔泰麵色不善的對何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