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沒有風也沒有雨(1 / 3)

隻要你到的地方,那裏就會有永不停息的風雨?沒有人能夠做到,除非它不是人!“我有那麼可怕嘛?”哈圖輕聲說道,然後就是被“王大伯”盯著。一個臉色驚訝,一個眼神犀利。“我已記不起以前的事情。”哈圖還是悠悠地說了起來。

“難怪如此?”王大伯莫名其妙地說道,倒像是在試探?“你知不知道雁兒是誰?”“那個小丫頭?怎麼了?”

王大伯站了起來,走到哈圖麵前,看得更是仔細,緩緩說道:“那麼,劉家莊呢?”“什麼劉家莊?我難道去過那裏?”哈圖滿腦子的都是疑問,從他來到午郝城的第一天開始,他就掉進了疑惑裏。“南去五十裏地的劉家莊,你真的忘記了麼?”王大伯的冷漠問話中好似藏著什麼?對於劉家莊,哈圖的腦子裏一點映像也沒有,更連一點點一絲絲的熟悉感也沒有。

“既然如此,你來午郝城又是為了什麼?”王大伯換了一個問題。“阿柴,山水!”這個是哈圖的目的,卻未必是他原有的目的。一切難以預知!王大伯當然不會相信哈圖隻是為了一個人,更不會相信哈圖他這個人。

“你不信?”哈圖見到王大伯的表情,反問一句。王大伯沒有回答,又是盯看了良久,才說道:“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什麼事?你說……”“你能不能陪我在這間屋子裏待十天?”哈圖一口答應,沒有疑慮沒有拒絕。同時也讓王大伯出乎意料。

屋子裏,渾渾暗暗,尤其是在門和窗戶都緊緊關閉的時候。王大伯坐在一台書桌前,桌子上擺著筆墨,和那本記錄著每個人信息的記錄。哈圖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然後呆呆地看著,沒有煩躁也沒有脾氣。

一天時間下來,王大伯一直在埋頭寫著。哈圖方留意到王大伯的手,他是一直在用左手寫的字,那麼他的右手呢?哈圖盯看得更是仔細,右手衣袖裏似乎空蕩蕩?“你,你的右手?”哈圖不禁說了出聲。王大伯輕輕笑了笑,瞧了瞧哈圖,又繼續埋頭寫著……

到了夜裏,王大伯依然在不停地寫著,哈圖亦依然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當當……當當……”傳來一陣敲門聲,隨即又是一聲輕柔之語傳來:“大胡子,大胡子……王大伯?王大伯?”是雁兒,她悄悄躲在了門外邊,那些打手不在,那個女人也不在。雁兒又輕喚了幾聲,裏頭依然沒有動靜!他們在幹嘛?他們還在不在裏麵呢?

雁兒一邊嘀咕著一邊走開,剛走出這方別院,她就碰上了那個女人,衣著華麗的女人!“景,景管事……”雁兒吞吐著說道,心想不要惹上麻煩。景管事繞著雁兒細細看了幾眼,才問道:“你來幹嘛?”“沒,沒有幹什麼……”雁兒小聲答著,連忙小步跑遠,沒走幾步卻忽然停下,又悄聲往回走來。一個天真的內心,除了天真無邪,最多的就是好奇心!雁兒想瞧瞧景管事又是要來幹嘛?是不是像她一樣,來瞧瞧王大伯,找找大胡子?

雁兒的臉頰緊緊貼著院門,剛看得仔細就差點喊起來。因為她看到景管事,就跟她剛才那樣,輕輕附在房間的門外邊,還仔細聽著裏麵的動靜!平日裏,景管事端莊風情、行事不拘,可現在呢?“啊欠……”雁兒忽然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景管事一個機靈四處張望,什麼人也沒發現。

這會兒的雁兒已經急忙忙地往回走去,正一頭撞上一個人。這個人臉色呆滯,目光冷漠,身體挺拔,最顯眼的就是他的後背,一段斜斜地凸起,而且還被錦緞緊緊地包裹著。“你,你是誰?”雁兒有點驚憂地問著。“嗬嗬,一個過客!”“過客?一個過客?”雁兒還在思考著,那人又接著說道:“小姑娘,你又是誰?怎麼這麼慌張?”“我叫雁兒。我,我沒有慌張……”雁兒的謊話剛一說出,她的臉就紅了,紅得那人又是嗬嗬笑起。冷漠的臉上會露出笑容?雁兒覺得他很奇怪,不光光是雁兒,無論是哪個認識他的人,見到他這副樣子都會覺得奇怪的。如果是被他的那些手下看到,一定會以為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那人見到雁兒驚疑的神情,忽然也覺得自己很奇怪,尤其是相對於自己的稱呼——弑神刀!“喂,過客是什麼啊?”雁兒想到了什麼就問什麼。“過客就是過客,就是路過,過一會兒就走的人。”弑神刀似乎是第一次這麼說話,但是他感覺很不錯。“哦哦,那你來幹嘛?是要來找誰的嘛?”

弑神刀搖搖頭,迷離地微微一笑,說道:“我說過我是一個過客!”“哦,我知道了。你是路過這裏的吧?這麼晚了,你沒地方去了吧?”雁兒用著她那種特有的思維推測著,見到弑神刀輕輕點頭,又嗬嗬笑道,“那好,你跟我來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然後,弑神刀就真的跟在了雁兒的身後,經過大院,經過滿是燈火的大堂,繞過後堂,到了後院。雁兒就住在後院裏,後院裏還有一間雜房,雜房裏有一張**鋪。雁兒走得很小心,弑神刀也跟得很小心,因為那個傻大叔也住在這個後院裏。再怎麼小心翼翼,雁兒可還是撞上了一個架子,聲音不是很大,卻可以傳遍整個院子。雁兒一臉驚慌地望向弑神刀,弑神刀倒是輕咧著嘴角,笑道:“放心,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