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她雖然在笑,但是神情好像有些奇怪,這話也是顛三倒四,給我的感覺好像就是一個傻子一般,心想這女人難道是一個傻子?但是想想她剛才將我帶到這裏的情形又覺得不像。就試探的對她說道:“你知道你是誰嗎?”
她聽了愣了一下,撓撓自己腦袋,仿佛苦思冥想似的,最後又是衝我嘿嘿的笑了笑,說:“我忘了。”
不過這就納悶了,如果是一個傻子,怎麼會將我帶到這裏來?我問她:“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她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後對我說:“是誰告訴我來啊,好像是一個人告訴我的,對了,就是你告訴我的,我睡得正香,你就跑到我的夢裏麵讓我去救你,你忘記了嗎?你忘記了嗎?你就是他,他就是你。”說到最後竟然歡快的跳起了舞。
我聽得一頭霧水,什麼她就是你,你就是他的,看她的表情和動作,心想這女人看來就是一個傻子了,不過一個傻子能出現在這裏一定有什麼原因,我又將目標轉移到棺材上邊,說不準能從這上邊發現點什麼。
我看著這口棺材,又看了看身邊的傻子,心裏怎麼想怎麼那麼的詭異,根本毫不相幹的人和物聚在一起,難道有什麼說法?是必然還是偶然?
我圍著這口棺材又是轉了一圈,還是什麼也沒有發現,正巧我看到這密室的一角有個軍用背包散落在哪裏,眼睛一亮,就要上前拿來,可誰知這女人見到這一幕好像是發了瘋似的跑了過來,一把將背包抱在懷裏,衝著我喊道:“你幹什麼?你不要搶他,他是我的,你不要搶他。”
看到這一幕,我總覺得心裏怪怪的,好像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不過想想這就是一個傻子,沒有什麼好傷心的,但是她一直抱著這個背包那我就沒有辦法搞清楚狀況了,我想了一下,就對她:“你想不想知道自己叫什麼?”
她慌忙點頭,說:“當然想了。”
我就諄諄誘導的對她說:“如果你想知道自己的名字的話,就將這個背包給我,好不好?我將裏麵的東西看看,也許裏麵有你的名字呢。”
她聽了有些將信將疑的說:“真的嗎?可是我翻了好幾次,都沒有的。”
我又對她說:“那是你沒找仔細,現在你給我,我仔仔細細的找個遍,肯定能把你的名字找出來的。”然後我又稀裏嘩啦的說了一堆,總而言之,就是告訴她,隻要你將這背包給我,我就能告訴你的名字是什麼。
她遲疑的看著我,還是有點不相信,不過見我好像有些生氣,臉上頓時露出一點怯意,然後對我說:“你能發誓嗎?你能發誓我就將他給你。”
我心裏有點不耐煩,心想這家夥要是再不同意,幹脆直接將這背包搶過來得了,不過還嘴上是張口說道:“放心,我能發誓,好了,將背包給我。”
她猶猶豫豫的將背包遞了過來,那表情看的我都覺得自己好像是個壞人似的,不過說不準這謎底就在背包裏麵,我也就沒有在意,我將背包打開,裏麵有一些女人用的日常用品,還有一些野外用的軍刀,手電一類的東西,我翻了翻,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正在我有些失望的時候,卻是在背包的側兜裏麵掏出來一本筆記本和兩隻筆。
我心頭一喜,心想看來這個傻女人有記筆記的習慣,不然還真沒有辦法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將筆記打開,第一眼看到的是吳君然這三個字,我心說這名字八成就是眼前這個傻女人的名字了,不過因為她傻了的緣故,根本就不知道這三個字叫什麼,我看了看上麵的字,這字體寫的挺漂亮的,至少比我那屎殼郎爬的字體要漂亮多了,人都說這見字如見人,字好看,這人當然也好看了,我又覺得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裏聽過?》挺熟悉的,猛一下想還真想不到在哪裏聽過,我暗罵自己一聲,心說現在可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就摒棄心中的雜言,將筆記的第一頁翻開,隻見上麵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
我越看越是心驚,越看臉色越是蒼白,看到最後,我的眼淚已經忍不住的流了下來,我看著跟著這個傻傻的女人,聽她對我說:“你知道我的名字了嗎?你知道我的名字了嗎?”我就忍不住的伸手將她抱緊了自己的懷裏,低聲喃喃道:“對不起,我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