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呸了一聲,小聲嘟囔了一句“歪門邪道。”
我也覺得這家夥太不靠譜了,心想要是真有什麼邪鬼妖魔的,要不要讓他先頂著我們先溜?
我和丫頭回到屋內,一看時間已經晚上12點多,這不知不覺間已經過去了這麼久的時間,丫頭打了一個哈欠,對我說道:“你這一昏迷,我都沒心情睡覺,現在見你沒事,我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不行了,我先睡覺去了。”
丫頭說完,便進了一間臥室將門關上,
我閑的無聊,坐在沙發上拿起遙控器便將電視打開,換了幾個台,沒一個能看上一分鍾的,索性將這電視關上對著天花板發呆。
這正發著呆,就見張德海從外麵走了進來,手裏還拿著一個木頭盒子,這盒子我見過,不就是我在車裏麵摸出來的那盒子嗎?我問張德海,這東西到底是什麼?
張德海咧嘴一笑,說:“這就是我那木劍。”
我聞言忍不住想笑,這能是木劍?誰見過木劍是這號兒的?
張德海見我不信,有些洋洋得意的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藏劍與內,鋒芒內斂,這是怕這劍太過於鋒利,就用這木頭盒子封住,況且這盒子材質是用柳木製成,不是自古就傳這柳木可以驅邪避凶嘛?這裏邊的劍更是了不得了,知道棺材釘嘛?雖說這把劍是用桃木做成,但是劍上卻是釘了七顆棺材釘,知道為什麼棺材都要釘釘嘛?知道這棺材釘的作用嘛?”
我本就沒有想去聽他這長篇大論,但是一聽到棺材釘卻是讓我心裏一動,因為這個詞我不是第一次聽到,就在昨天我還在異地的時候,做夢還夢到我爺爺對我說過,我仔細想了想他對我說過的話,忍不住的說道:“這棺材釘,莫不是是將本該不存在於這個世間的死人送回到他本該去的地方?”
他有些驚訝的看著我,半響才道:“想不到你竟然這麼聰明?我都沒有說明白你就一點就通,哦,是了,你雖然不姓張,但也是我們張家的一份子,這聰明勁雖然稍微的比我差了點,不過,總的來說也算不錯了。”
我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對他說道:“張大仙,那現在怎麼辦?現在可都指望你了。”
張德海坐在我一邊,說了一個字,“等。”
等?這等什麼?我有些疑惑的看向他,他搖頭晃腦一副神棍的摸樣說道:“當然是等這鬼自己出來了。”
我心說還有這樣的說法?不過看他誌得意滿,也不好打擊,正好閑的實在是無聊,又是剛剛醒來,睡覺也是肯定睡不著了,就對張德海說道:“既然是等,那幹等也實在是無趣的很,不如玩會兒牌,解解悶兒怎麼樣?”
張德海點頭說好,剛來的時候四周轉了一圈在一桌子上麵看到了一副牌,我將這牌拿過來和張德海一起玩紮金花,玩著玩著不知不覺便覺得困意上湧,這上眼皮光找下眼皮打架,我就對張德海說:“不行,我的眯會兒。”不等他回話栽倒在沙發上就閉上眼睛。
我這邊睡著正香,就覺得有人在推我,我迷糊著眼睛睜開一看,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隻能聽見張德海小聲翼翼的對我說道:“來了。”
我頓時來了精神,不過這屋內黑漆一片,想看也看不著啊,我就問張德海:“來什麼了?”
這話剛一說完,就聽見一陣吹拉彈奏,在這夜晚寂靜之下頗為刺耳,然後我就看到兩個燈籠漂浮在空中晃晃悠悠的從左邊飄了出來,這下可真是驚呆了我,待我仔細一看,這燈籠原來並非是漂浮,而是有兩個矮子分別提著,隻不過因為他們穿著偏黑,所以一時之下還分的不是很清楚。
這兩個矮子身後,各有一排穿著鮮紅衣服拿著樂器彈奏的三尺小人,小人身後,卻是一頂大紅花轎,分別被四個小人抬著,看這樣子,明顯的是誰家在辦著喜事,但是我聽見這轎子裏麵傳來陣陣哭聲,而且聽著還有點耳熟,心想這喜事當頭,難道這轎子裏麵的人頗不願意?但是隨之一想,這眼前的情形已經超出了我的認知,所見所聞並非如同人類一般,心下頓時了然,這些東西,非鬼即妖了。
等到這些個東西從我跟前走過漸漸穿過牆消失掉,我才發覺自己全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我問張德海:“這些玩意兒都是什麼?”
張德海說道:“八成是這地方的仙兒在辦喜事吧?你不是想知道你表姐那肚子裏到底是什麼東西嗎?我們跟上去看看,也許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