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放心,我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誰讓我開口,沒個千兒百萬的休想。”
她小聲嘟囔了一句:“扯淡。”
她整理了思緒,這才對我說道:“本來這件事表姐是不想讓任何人知道的,就連我也是無意間發現,我將這件事憋在心裏很長時間了,我答應過她,不向任何人提起,但是我這不說心裏憋著慌,這不你回來了,表姐最疼你,這事你得給她出出主意。”
我心說你都不說,我怎麼出主意?還沒開口,就聽見丫頭繼續說下去。
“這事情說起來也挺邪乎的,你還記得姥姥家的那間沒人住的老房子嘛??”|
我點頭說:“記得啊,你媽他們不是打算要拆從建嘛?”
“嗯,那間老屋子是用土胚子造的,這麼多年了,沒有塌已經很不錯了,你應該也知道,我那個哥哥一直沒有房子住,為了這事,我嫂子和他吵了不下一次兩次,實在是沒有辦法,正好老屋子沒人住,現成的房基地,咱姥姥也同意了,就將這房子推倒從建,可是,這事怪就怪在建好的當天晚上。”
我心說這房子和咱表姐有什麼關係?不過我卻沒有打斷丫頭的話。
“建好的當天,我哥就將一部分家具搬進了新家,本來是打算拾掇一下這屋子,不過,我嫂子因為在娘家一時過不來就讓我哥去接她,你說新家剛建好,裏麵也有一些值錢的東西,但大門還沒有弄好,這總的有人看著吧?我媽當時沒在家,正好我哥碰見了咱表姐,就把這事說了一下,讓她在新家住一晚上,趕明他們就會回來。這事本來就是舉手之勞,咱大表姐也沒有猶豫的就答應了。”
“咱大表姐告訴我,當晚她總覺得有什麼人在這屋子裏麵,心想是不是小偷進來了?就在這屋子裏麵找了個遍,也找不到別人,可是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渾身覺得不對勁,一直想吐,她本來以為這是新房子,房子裏用的都是新材料,難免會有些刺鼻的異味,也許是因為自己對這味道產生了過敏的原因,不過這種情況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變輕,反而越來越重,就連我去她家都見到好幾次這種情況,我以為她得了什麼病,就硬拉著她去了醫院,可誰知......你猜?咱大表姐到底得了什麼病?”
我無語的翻了一下白眼,口中不留情的說道:“我說丫頭,你的智商能不能再低一點啊?趕緊的,別說其他的廢話了。”
她見我有些不高興了,這才老老實實的繼續說道:“醫生告訴我和表姐,咱表姐懷孕了,而且已經兩個月了。”
雖然我已經猜到她會說什麼,但是真從丫頭嘴裏說出來,我還是真真切切的嚇了一大跳,半響才道:“你是說?咱表姐在新房子裏麵住了一晚上,就懷孕了?”
丫頭說道:“你不信?你以為這是我在說著玩?”
我說,不是我不信,而是你說的事情實在是太過於讓人不敢相信了。
說話間,我要的板麵上上來了,這麵來的可真夠晚的,再怎麼說,我的肚子早就咕咕直叫,我吃了一口,雖然味道不是很好,但是對於我這種已經餓了一會兒肚子的人,這已經讓我爽的不知天南地北,由於吃的太急,這辣椒嗆的我眼淚直流,我趕緊的和老板要了一瓶礦泉水。
丫頭知道我不相信她說的話,我想就算是她自己都不相信她說的話,不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也得回去後才能知道。
石家莊離我老家還有50多公裏,照我現在的狀況,想要徒步回去那純粹是癡人說夢,沒有辦法,看來隻有坐長途回去這條路了,不過自己又是剛吃了板麵,再坐車回去保準又得把吃的吐了出來,不過想想自己通常暈車的時候都是做那些18小時以上的火車和汽車,容易犯困,可是現在坐的也隻是算是短途汽車,那些暈車藥一類的東西我又不想吃,看來也隻能實行移行換影大法,說白了那就是轉移目標。
這轉移目標,其實就是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比如拿我來說,我這人喜歡聽小說,做這種短途的時候必須帶著耳機,邊聽小說便對自己心理催眠,這不是在車上,這是在床上,這不是在車上,這是在床上聽小說。但是眼下手機早就沒有了電,聽小說那是沒門兒了,怎麼辦?隻能退而求其次,看美女大腿了,別說我好色,這也是轉移目標的一種,但是可別打著這暈車的旗號正大光明的幹著勾當,讓人逮找了還說是轉移目標,這可就缺德了啊。
等到了家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快要十二點,我剛一進門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見我姥姥拎著掃帚疙瘩從屋裏出來,打算往我身上招呼。我嚇了一跳,心說這是怎麼了?我沒招誰惹誰啊?眼前這掃帚就要招呼到我的身上,我趕緊的往後一跳,緊接著躲在丫頭的後麵,連忙喊道:“大俠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