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朱子清多麼不甘心,都改變不了《沁園春·雪》不能參加豫山獎的事實。 Ww WCOM
其實他心裏也明白艾建閣的是實話,幾乎很少能有作品可以脫離時代背景而偉大,這詞也不能例外。在前世它被解讀出了諸多含義,但在這個世界也僅僅隻是一氣魄非凡的詩詞罷了。
用來欣賞會覺得熱血沸騰,但用來參獎就缺了那麼點內涵。
《致橡樹》就不同了,它完美的詮釋了女人心目中最完美的愛情,引起了無數女性的共鳴。因為這詩,朱子清被無數女性文人和文學愛好者視為知己。
而《以夢為馬》雖然出現的最晚,可它的內涵確實最豐富的。而朱子清把這詩贈送給為了詩歌奉獻一切的女詩人彭淑華,又為它添加了傳奇色彩。
可以,這詩在普通人眼裏也不過如此。可在文人眼裏這就是號角,是文人麵對艱難出的不屈呐喊。
不受歡迎的又何止是詩歌,整個文學對普通人的吸引力都降到了曆史最低點。這詩所表達的意思引起了所有文人的共鳴。
所以用這兩詩參獎,獲獎的概率是非常高的。而且同時投兩還是個雙保險。
《變形記》自不用提,當年《年代》刊登它的時候,給的評語可是‘新世紀至今最經典的短篇’。在艾建閣看來,隻要評委不瞎,最佳短篇獎就給給它準備的。
散文集《文化苦旅》更不用,文壇對它的讚譽已經高的無以複加。評委要是敢把最佳散文獎給別人,豫山獎以後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所以,艾建閣最後對朱子清:“最佳散文和最佳短篇非你莫屬。詩歌不太好,不是質量不好,而是你已經獲得兩個獎項,為了平衡評委估計會把這個獎給別人。所以,你現在就可以準備兩份獲獎感言了。”
“還是算了,萬一要是一個都沒得呢。那豈不是太尷尬了。”
“尷尬什麼,你私下準備別人又不知道。你以為其他參加獎項的人不會提前準備?大家都準備,你準備一下又怎麼了。再,你對自己就這麼沒信心?”
“自己尷尬啊,太自作多情了。起來我對自己還真的沒信心,要不是你提醒我都不知道這個豫山獎,風別提參加了。”
“你呀,這樣不行。人不能太過於不合群。”
“沒不合群啊,是真的從來沒關心過這個。”
“我知道,可是別人不知道啊。你沒有名氣也就罷了,沒人關心你。你成了名作品被大眾所認可成為矚目的存在,就不能不參加了。
哪怕你一個人把所有的獎項全包圓了,大家也隻會羨慕嫉妒。可你要是從不參加,在別人看來就是孤高自傲,那就招人恨了。”
“人真奇怪。”朱子清隻能出這樣的感慨。
艾建閣的道理他懂。你沒資格玩這個遊戲的時候想進都進不來。等你有資格玩了,而且技術比大多數人都要好,卻從不下場和大家一起玩,那就是看不起別人。會招人恨的。
“世界本來就是這樣,你又不是三歲孩子,感慨什麼。趕緊準備吧,我有事先下了。”
艾建閣下線後朱子清又上了會網,中途哈斯爾接到他女朋友的電話出去了,隻剩下他一個人。
一個人玩了一會就覺得有些無聊,恰好看到桌麵上有《洪荒》的遊戲圖標,就點進去準備以用戶的身份體驗一下這個遊戲。
賬號是現成的,QQ號碼就能登錄。先是選擇陣營性別之類的,朱子清選擇的是炎黃聯盟。點擊登錄之後並不是直接進入遊戲,而是一段長達十五分鍾的背景資料片。從盤古開地到女媧造人,到遂人、有巢,再到神農嚐百草,最後到黃帝和蚩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