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練練(2 / 2)

一時間,‘嘩眾取寵’就成了朱子清的專屬名詞。每每提起他。後麵綴著的必然是這個詞語。

當然,也並不是沒有支持朱子清的。相反,在文壇支持他的人還不少。

“朱子清完全有資格開壇講《論語》。他在古文化的造詣很深,對中國傳統文化有著獨特的見解。非如此不足以寫出《病梅館記》。非如此不足以寫出《文化苦旅》。”

“對朱子清仰慕已久。從他的作品可以看出,其在傳統文學上有深的研究。我也是傳統文化的愛好者,早就想和他交流一番,但一直不得機會。這次終於找到機會了。我會準時過去聆聽教誨。”

純粹的作者隻能算半個名人,影響力其實很的。他們的支持並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不,也不能完全沒作用。起碼某些專業的媒體見有這麼多作家支持。都變得謹慎起來罵的時候沒有那麼凶了。

改變這種一麵倒局麵的,還是文壇的兩位泰山北鬥賈其功和陳啟明。他們兩個相繼出麵支持朱子清。

賈其功:“去年和朱子清交流過《論語》心得。驚訝的現在《論語》上的水平,我不及他。不得不讓老夫感慨,長江後浪推前浪啊。不過我更多的還是欣慰文壇後繼有人。”

陳啟明:“子清友在《論語》上的造詣頗深。去年末與其暢談一日,獲益良多。今年初抵足三日促膝相談,方知其自成體係,頓時驚為人。

想和他繼續交流。奈何俗務纏身不得所求。今聞其欲在武漢大學開講《論語》甚是欣喜。我當前去聆聽。”

賈其功也就罷了,稍微打聽一下都知道他和朱子清關係密切。他徒弟劉平的翻身之作《醜陋的中國人》創意就是朱子清出的。

難免會因為人情關係昧著良心出來吹捧,他的話可信度就要打個折扣。

可是陳啟明則不同,他和朱子清沒有什麼私人關係。最多也就是以往朱子清惹事的時候。他站出來了幾句公道話。

但陳啟明替人公道話也不是一次兩次,很多文壇有真才實學的人都被他提攜過。這算不上什麼交情。他的話可信度就非常高了。

而且你聽聽他是怎麼的,和朱子清交流三日,認為他在《論語》上的研究自成體係。武大開講的時候他還會去旁聽。

這透露出來的消息震驚了無數人,對《論語》的研究自成體係。這太驚人了。

如果這句話的人不是陳啟明,絕對沒有人相信。哪怕陳啟明用自己的信譽擔保了,很多人依然將信將疑。

朱子清才多大,大部分人在他這麼大的時候估計連《論語》都沒讀完一遍。他都自成體係了?

不管信或不信,大家都收斂了很多,不敢在罵的那麼凶那麼直接了。萬一朱子清真如陳啟明所自成體係,那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了嗎。文人,有時候還是要臉的。

但也有不要臉的,比如徐進如。他又在媒體公開聲稱:“陳啟明就是一無恥老兒,自己隨意篡改我國傳統文化。現在又故作驚人之語。吹捧一乳臭未幹的兒。真真是無恥之尤。”

當然,他的品行大家都心知肚明,除了一些為了銷量博人眼球的報之外,沒有多少家媒體理會他。就算有大媒體刊載了他的話,也是用批判的角度進行的。

作為主角的朱子清在做什麼呢?他躲躲藏藏的回到了闊別已久的宿舍。

“呦呦呦……這是誰呀這是誰呀?走錯們了吧。”正看書的馮正元抬頭一看,誇張的叫道。

“噓……點聲。別驚動其他人。”朱子清趕緊豎起食指示意。現在他可是漩渦的中心,武大多少學子想找他‘練練’。要是被人知道他在宿舍,後果不堪設想。

馮正元也知道朱子清處境,放低聲音道:“終於舍得離開溫柔窩了?我還以為你樂不思蜀,把兄弟們都忘了呢。”

上個學期房子租到之後。朱子清就從宿舍搬出去了。當然,林寶兒也陪他一起搬了過去。兩人正式過上了沒羞沒躁的同居生活。

不過他並沒有把宿舍的東西都帶走,偶爾還會回來住一兩晚。比如今,林寶兒去忙公司的事情不在。他一個人無聊就跑回來了。不過這些就沒必要告訴馮正元了。

“宿舍怎麼就你一個人,他們兩個呢?”大晚上的居然隻有馮正元一個人,朱子清問道。

“哈斯爾和她女朋友開房去了,阿米爾祖國來了幾個留學生。他這幾都在照顧同鄉,回來的很晚。”

“祖國?”

“對,他祖國是阿富汗的。以往我們學校不會直接從那戰亂不斷的地方招留學生啊。今年不知道怎麼了。居然招來了好幾個。看阿米爾的樣子,其中有一個應該和他很早就認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