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學長,很有意思。”走進食堂,朱子清笑著道。
他雖然猜測不到馮秋雨的最終目的,但對方是來示威的這一點他還是能看的出來。
隻是讓他失望的是,這位叫馮秋雨的居然沒有直接衝上來打他的臉。裏不都是這麼寫的嗎。尤其是前世看過的網絡,要是不來一個這樣的段子肯定撲街。難道我不是主角?朱子清再次對自己的身份提出了質疑。
林寶兒看了一眼朱子清,確認他沒有其他意思,一抹甜蜜的笑容浮現在俏臉上:“但他今就特別沒意思了。”
男人有時候和動物沒有區別,尤其是牽扯到女人的時候,根本就沒道理可講。馮秋雨突然出現,表現出對林寶兒的興趣,無疑是對朱子清起了挑戰。
朱子清會怎麼想這件事情。雖然兩人在一起很長時間了,林寶兒也不敢確定。萬一他要是生氣了怎麼辦?萬一他誤會了怎麼辦?
不管平時多麼聰慧,遇到這種事情林寶兒和一般的女生沒有區別,變得有些不安。
她的這種不安,朱子清從她握住自己手臂的力度也猜到了一二。所以接下來一段時間他主動把話題往林寶兒在學生會的工作上引導。
談論她做了什麼工作,談論她交了哪些新朋友,談論接下來的計劃。而林寶兒也借助這個機會把馮秋雨的事情做了解釋。
“以後我會和他保持距離的。”最後,她還做出保證。
“不用,我相信你。”朱子清隔著餐桌抓住林寶兒的手道:
“我是男人,非常了解男人的想法。你這麼優秀的女孩子,沒有男人會不喜歡。如果每次你都這麼做,那以後你還怎麼生活。所以你就放心大膽的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吧。”
“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你也要相信我,不會因為流言蜚語就懷疑自己的老婆。”
“謝謝你,老公。”林寶兒眼圈微紅的道。這一聲‘老公’是如此的自然,如此的情深意切。
把林寶兒送回宿舍,朱子清並沒有著急回去。而是一個人在校園裏逛了起來。他在思考馮秋雨的事情。
難道他的內心真如他自己所的那樣,絲毫不介意嗎?那是騙人的。馮秋雨的出現,他非常的不開心。
不是他不信任林寶兒,相反他對她從無任何懷疑。這無關乎信任。是出於雄性動物的本能——自己的領地被他人入侵時的本能反應。
而且今的事情也給他敲響了警鍾。現在是大學不是高中,以林寶兒的優秀,以後追求她的人肯定會非常多。
今這位馮秋雨還算是個講究人,沒有亂來。如果碰到一些肆無忌憚的家夥,誰知道他們會想出什麼歪點子。
如果自己還傻傻的什麼都不管不問。肯定會經曆很多不必要的波折。為了兩人的愛情之路能順利的走下去,他也要做出改變了。
他這樣想並不是不信任林寶兒。而是身為一個男人,難道就這樣看著自己的女人獨自和一群別用心的男人周旋而無動於衷嗎?
用自己的實力趕跑那一群別有用心的人,為自己的女人創造一個安全的空間,才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
就好比獅王會把領地內有威脅的猛獸全部趕走,為母獅和自己的孩子創造一個安全的環境一樣。
想通了這個道理,朱子清頓時覺得輕快了不少。馮秋雨帶來的那一絲不快也煙消雲散。
“啊……”剛走到宿舍門口,朱子清就被一道淒慘的叫聲嚇了一跳。趕緊跑了進去看怎回事。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殺豬呢?”
“殺泥煤啊,你就幸災樂禍吧。”馮正元捂著腳怒道。
“馮正元腳上的血泡磨破了。”阿米爾幫他解了惑。
血泡這個東西朱子清深有體會。前世他有過幾次手上和腳上磨出血泡的經曆,那滋味別提多爽了。尤其是血泡破了之後,一動就鑽心的疼。
“我看看。”朱子清也沒心思取笑了,趕緊來到馮正元身邊關切的道。
等馮正元把腳上的衛生紙拿掉,朱子清看到他腳掌足弓前側有一個一元硬幣大的黑紫色血泡,此時正在往下滴著殷紅的血液。
馮正元把衛生紙取下來的時候好像觸碰到了傷處,疼的直吸氣。
“你這樣不行。血泡破的時候最容易被感染,最好用碘酒消一下毒。還有,不能沾水。洗腳的時候一定要避開傷口。”朱子清開始傳授經驗。
“我們宿舍沒有碘酒啊。”馮正元無奈的道。市倒是有,問題就他現在這樣連走路都成問題。怎麼去買。
“沒事,我去買。”哈斯爾站起來道。
“謝謝。”馮正元感動的道。
他也有向舍友求助的意思。但畢竟才在一起生活幾大家還不是很熟,他有些張不開嘴。哪想到哈斯爾居然主動站出來,讓他感動莫名。人在孤獨的時候最需要幫助。也最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