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如同電擊一般,我用力把自己滲透到拉出衣服的方位,腦子裏靈光一閃,果然……
一個管道內壁!
我哭笑不得,真心接受不了這個現實,結合之前在外麵爬在管道上的時候那個管道裏麵的從我身體下麵過去的凸塊,我竟然於水音末這麼擦肩而過了。
我還狠狠的踹了她一腳!
管道口內部的口很小,直概大概有30厘米左右,或者更小,這跟管道裏麵的糊在一起的粘液已經被豁開,很明顯的有東西爬進去的樣子。水音末到了這裏之後竟然從管道裏麵逃生了?而這些衣服隻能解釋為太大,穿上爬不進去,所以她隻有脫掉才行,然後自己像條泥鰍一樣一絲不掛而且沒有衣服摩擦力爬的會更加自在輕鬆,而我所不理解的是,這麼小的口徑,雖然管道有彈性,我也見識過管道的長度,而這種情況怎麼可能從裏麵爬出去而逃出升天?這簡直是國際玩笑,況且管道在這個大球裏麵是彈性十足,不過出了大球外麵裸露的地方,管道就沒這麼大的張合力了吧?水間末身型是瘦小,但這……也太不現實了吧?
裏麵有空氣嗎?會爬到哪裏去?山坡裏麵的別有洞天嗎?好吧,我不得不接受人可以擠進去的現實,水音末就這麼擠進去了,而且還要擠出那麼遠才能到頭,鬼知道通向山坡裏麵的是不是還是這種管道,或者又爬到另一個獵奇的器管中繼續摸爬滾打。我現在絲耗不為水音末的安危擔心,前車之鑒,可能在此之前有比水音末更早一步到這裏的一批人,來到這裏之後發現竟然沒路,從這個中心再次出到外麵不是難事,也就是時間說了話,但出去之後無非也是順著這些管道爬,四麵八方都有路,前者或許已經探索過了,四麵都能爬到那種高不可及的山坡上。而且這種山坡的高度不可限量,單憑記憶外麵的管道也有通往上麵的,上去當然不現實,也許真有上去的方式,但上麵有多高又是一個未知數,所以前一批人就選擇從這個大球的內部開始探索,然而內部並沒有別的什麼讓人覺得有突破口的地方,唯一的路就是這些管道,前程未卜總比沒有前途的好。
我又朝底下摸了摸,果然又摸出很多破爛一樣的衣物,保鮮的很好,沒有絲耗腐朽的痕跡。跟水音末的衣服質地一樣,都是爛布。或者說是幾千年前的那些人進來的時候穿過的衣服,這地方可沒有任何製造衣服的材料。也許有,但我沒發現。我到的每處地方都是混然一起的,沒發現任何可以拿到手裏玩弄的獨立體,也有可能是我沒留意。十多個小時前水音末進來這裏,發現了這些衣服,然後確定有一批人從這管道裏麵爬進去了。自己也沒多想,看看洞壁的大小,果斷脫掉自己的衣服也鑽了進去,巧的是竟然跟我爬的那條是同一條管道。她當初被我踹的“嗯”了一下,隻不過被我當成幻聽了,如果當初想到這一點,我想我哪怕用手用牙齒在管道上挖出一個洞也要鑽進去跟她一起爬,或者把她挖出來不容許她爬。
現在該怎麼辦?
我連測試一下洞的彈性的心情都沒,反正我沒想法從這種地方擠進去還要擠那麼遠。我的肩膀就要比洞內壁寬出一倍,這怎麼爬?裏麵還那麼光滑,或者我人剛進去就滑的沒辦法前進,也沒辦法後退,那慘死了。不進不出想想都痛苦的讓人心髒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