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蒼天愕然，用一種古怪的表情看著蘇航，“你說什麼？”
“我說，你到到底是誰？”既然話已經出口了，蘇航也不管了，又再重複了一遍。
蒼天盯著蘇航看了許久，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之中碰撞，時空仿佛在這一刻禁止。
蘇航心裏還是有些忐忑的，畢竟，如果這是蒼天本尊，揭破他的秘密，自己怕是幹不過他，如果這是那位虛空大皇子假冒的，他更不知其有多強的實力！
一瞬間，蘇航腦海中閃過無數的念頭，掠過無數中對策，但最終都是一團亂。
許久，蒼天收回了目光，臉上流露出幾分微笑，“看樣子，那個褚崩給你講了什麼！”
蘇航沒有否認，“的確，他給我講了一些有關你的事，我起先是有懷疑的，但現在，看你的反應，我想，褚崩應該沒有說錯，我該怎麼稱呼你，你是蒼天真人，還是虛空聖殿大皇子？你是單純的冒充，還是說，你和蒼天真人，本就為同一人？”
蒼天聞言，苦笑了一下，頗有幾分無奈的看著蘇航，“你一下子問這麼多，我還先答你哪一個問題才好呢？”
蘇航有些意外的看著蒼天，“你好像很淡定？”
的確很淡定，一點驚慌都沒有，淡定得有些過分。
如此的淡定，隻能說明一點，麵前之人相信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並不在乎蘇航的揭破。
蒼天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別那麼緊張，坐下來，慢慢講，長夜漫漫，咱們有的是時間！”
蘇航皺了皺眉頭，還是帶著幾分忐忑坐了下來！
“問吧，一個一個的問，把你心中的疑惑，都問出來！”蒼天直接道。
“既然不知道怎麼答，那就一個一個的答吧，先告訴我，你是誰？”蘇航直接問道。
“我當然是我，陳晉元！”蒼天道。
聽到這話，蘇航頓了頓，“你是陳晉元，陳晉元是蒼天，那虛空聖殿大皇子，又是誰？”
聽到這話，蒼天有些好笑的看著蘇航，“如果我告訴你，虛空聖殿大皇子也是我，你是不是馬上要跟我翻臉，把我當成敵人了？”
蘇航聞言一滯，說實話，他真沒有想好，究竟該用怎樣的態度去應對。
“那，你到底是不是？”蘇航深吸了一口氣，平息了一下自己那動蕩的情緒。
“是與不是，就那麼的重要？”蒼天問道。
蘇航直勾勾的看著蒼天，“重要，非常重要，虛空聖殿的存在，對於混沌世界來說，是個巨大的威脅……”
蒼天擺了擺手，“你既然知道虛空聖殿大皇子，那你也應該聽說過他的過去吧？”
蘇航沒有否認，“聽過一些，但這不足以讓我將他從敵對勢力的黑名單中摘出來！”
蒼天微微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你已經把虛空聖殿當成了敵對勢力，但是，好壞善惡，又豈能一言而斷之？就拿那褚崩而言，你覺得，他會是你的敵人麼？有一點你要清楚，混沌中有窮凶極惡之人，但是，虛空之中，也是有良善之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