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真實的傳播的很慢,八卦倒是流傳得特別快,兩個星期以後我在斯普勞特教授的手裏看到一本類似於明星八周刊一樣的巫師雜誌,裏麵有一篇“馬爾福家族何時會更換女主人”的報道,居然有我的半身像。讓我非常抓狂。我回家給托比亞講,這巫師界簡直太荒唐了。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背後推動流言,但是任其發展下去總會有些不便。巫師界沒有什麼貞潔烈女一說,但是留個風流的名字並不是什麼好事情,尤其我裏子是個保守的中國女性。
於是,我偷偷給那家八卦雜誌寫了一封信,關於白巫師和第一代黑魔王的虐戀情深。證據鑿鑿,而且描寫詳細,還把證人列舉了一遍。雖然是匿名信,但是八卦雜誌可是不管那許多,關於白巫師的情感生活,巫師界一向是猜測諸多,甚至有記者跑去蹲點偷拍白巫師去探監的照片。這下子簡直是捅離開馬蜂窩,不僅僅那家雜誌,其他報紙也相繼地刊出了後續報道。於是一段可歌可泣的情感展現在世人眼前。這個時候誰還能想起來艾琳?普林算是誰呢?我哼著歌,把預言家日報扔在桌子上,頭版上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年輕時候的老照片被排在一起,兩個神采飛揚的年輕人都微笑著,的確很相配。
巫師訊報在阿布拉克薩斯的操縱下居然展開了大討論,刊登選出的讀者來信,甚至舉行了一個萬人投票,最後支持兩人再續前緣的居然占了47%,有一位女性讀者甚至說,黑魔王既然是甘心被囚禁的,那不如被囚禁在白巫師的臥室裏。讓我看了哈哈大笑,爺爺也看得很歡樂。有些女性甚至組織了一次□□,舉著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年輕時的照片在魔法部門口□□。
對此,鄧布利多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臉上的微笑已經快維持不住了。他在學校大廳裏吃飯的次數明顯減少了,因為據可靠消息,他現在的這個樣子瘋瘋癲癲的樣子完全是為了不招蜂引蝶忠於格林德沃,把胡子剃下去就是一個非常標致可人的大美人,就算不年輕了,也是個美老頭。所以小獅子們最近一直致力於把脫毛粉,脫毛劑,脫毛霜弄到他們校長臉上去,試圖看清校長的廬山真麵目。雖然校長先生看著小獅子給別人惡作劇時很快樂,可是這種惡作劇集中針對他可就讓他不那麼開心了。他又不能真的對這些小獅子做什麼,就隻能盡量少地出現在孩子們麵前。
我的本意是想要借這個機會擺脫那些不利的傳聞,沒有想到會有後麵的續曲。本以為這個虐戀情深的風波過個一個月就能平息,誰想到愈演愈烈,德國那邊也得到了消息,很多德國報紙也展開了投票,支持把黑魔王送去給白巫師的人居然占了78%,而更多的女性巫師給德國魔法部寫信要求他們把黑魔王盡快引渡到英國,送去給白巫師。在情人節就要到來的這個時刻,她們希望這對有情人能夠破除情感上凍結的冰霜,在春天來臨的時候讓這段感情重新發芽。
鄧布利多接到了很多信件和禮物,有勸解的,有斥責的,都是一個意思,快點把黑魔王帶去你臥室吧,你們倆都老大不小了,還傲嬌個什麼勁啊,在傲嬌一會就要一起下葬了。禮物的種類也很豐富,有催*情劑,潤滑油,剃須魔藥,還有一些給黑魔王的保養用藥——據記者報道黑魔王現在的居所條件非常不好,身體很虛弱。1月28日,鄧布利多接到了德國魔法部和英國魔法部聯合署名的信件,隨信附著一份文件,是一份監管契約,在契約上簽字之後,鄧布利多就變成了格林德沃的監管人,負責監管這名著名的黑魔王。信件到來的同時,預言家日報也到了,頭版頭條報道了兩國魔法部聯名給白巫師發去了信件和監管契約的消息,並且全巫師界都在等待白巫師的回應。在幾百個小動物期盼的眼神裏,在各位教授八卦的目光中,白巫師落荒而逃了。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是完全出乎我意料的,看著預言家日報,再看一看白巫師落荒而逃的背影,我有點做夢的感覺。這個巫師界實在是太無聊了,居然這麼點事情能調動起兩個國家的魔法部,這在麻瓜政府是根本不可能看到的。魔法界的政府每天都在幹什麼啊,除了想要從別人那裏搜刮錢財難道就沒有別的可做了麼?而且這在麻瓜界根本不可能的犯人引渡是怎麼辦理的?黑魔王就像隻裝在圓籠子裏的小倉鼠一樣被運來送給白巫師了?我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更不可思議的是,在每天上萬封信件的轟炸下,白巫師扭捏著簽了引渡文件和監管契約,根據契約,鄧布利多需要在他的校長室的臥室裏麵開辟出一個專門給黑魔王居住的房間,而黑魔王想要出外散步的話就不能夠離開白巫師的視線。荒唐的條款被封在信封裏寄走了,換回一個虛弱而狼狽的黑魔王。英國和德國的所有報紙聯合報道了整個引渡過程。黑魔王狼狽的樣子刊登在報紙上,和白巫師搞怪的照片放在一起,刊登在各大報紙刊物上麵,有一家德國報紙報道“看到格林德沃的那一刻,我們不能相信我們的眼睛,這個像是幹枯樹葉一般在風中搖搖欲墜的老人難道就是那位風華絕代的黑魔王麼?囚禁的生活給了他什麼樣的磨難,又是怎樣的愛戀才能讓他堅持著這種自我囚禁的生活。祝福,黑魔王和白巫師,希望他們能有一個幸福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