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靖華點點頭,但是見林若曦要鬆手離開,他不舍的問道:“姐姐,不要走好不好?”
林若曦心中有所動容,但是還是堅定了自己的心,哄著小靖華道:“靖華,乖!姐姐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不能陪你了,等到哪天姐姐再去看你,好嗎?”
小靖華點點頭,稚聲稚氣道:“好!”
林若曦即使不想離開,但是一想到若是她這一次心軟定會造成大錯,於是她和小靖華告別後一咬牙走出了馬車。
林靖軒忙朝著馬車內的小靖華交待道:“靖華,乖!我命人將你送回靖羽侯府,到了晚上我在回去找你,好不好?”
“好!”小靖華在來之前已經聽了林靖軒的話,在皇宮中不要露麵,不要掀開車簾子這樣就能見到姐姐,見到他的姐姐後,畢竟是血濃於水的關係,不想離開林若曦,但是他很懂事,知道隻有乖了聽話了,才不會給他的姐姐和大哥哥惹麻煩,所以他坐在馬車內很是乖巧,林靖軒命人將他送出了皇宮。
林若曦一直強忍著不去回頭望小靖華乘著的馬車,可是最後還是忍不住回眸望著馬車漸行漸近,最後離開了她的視線。
“是不是有些舍不得?”
林若曦點點頭,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這才道:“出了小靖華和你,我在沒有別的親人了,我覺得我為了給娘親複仇,已經虧欠這個孩子太多了。”
林靜軒一直記著林若曦的那句話,出了小靖華和他,她就再也沒有別的親人了,他的心暖暖的,一直陪著林若曦返回到宮苑搭起的棚子裏,他還是心中暖融融的。
時間過得太快,八大家族的青年才俊已經分為了四組,並且已經在四組中分出了勝負,勝者進行下一輪的淘汰,直到最後勝利的人才能成為靈韻公主的駙馬人選。
司徒湛這時已經下了擂台,他湊到了林若曦的身邊,調侃道:“小妹,你剛才去哪裏了?害得我剛才到處找你,以為你遇到了危險,被人打下了擂台,真夠丟人的。”
林若曦輕柔一笑:“四哥,你一定是因為武學不精,所以才會被打下擂台的吧?還賴我沒能給你打氣加油,可見你啊真是腦袋轉的太靈活了。”
司徒夫人、司徒瀚和司徒斌都點頭讚同,司徒夫人輕歎一聲:“老四,這一次你被打下了擂台,怕是那些名門的千金看到你的窘樣,都不肯讓你上門提親了。”
“不會吧?早知道會有今天,我真不應該來這裏參加擂台賽了。”
“所以說四弟,今天你算是丟人丟到家了,唉,要是父親和老夫人知道了,怕是要笑的做夢都在大笑呢!”
司徒湛故意做出很後悔的樣子,見逗得大家都哈哈笑了起來,他忍不住也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擂台上一身青衣華服的男子,微微擰起濃眉,他瞧見林若曦根本沒有在乎他的樣子,不由得咬咬牙,心中憤怒道:這個女人腦袋是不是秀逗了?看到他在這裏選駙馬,她竟然也讚同,而且還笑的那麼開心?難道她另尋他歡了?
一想到這,拓跋天瞧向了另一麵的篷子裏,林靖軒邊吃著葡萄,邊朝著他眨眼睛,似乎在氣他一般。
他抿起薄唇,露出了冰冷的眼神:一定是這個死小子有纏上了若曦,讓她漸漸喜歡上了這個死纏爛打的靖羽侯爺。
拓跋天憤怒的丟下了手中的長劍,說著就要下擂台,可就在這時候袁家派來的袁家大公子袁程華揚起手中的軟劍,直刺向拓跋天的胸口。
拓跋天畢竟武功高強,沒等那把軟劍靠近,他已經想起了自身的處境,這是在擂台賽,若是他就這樣輕易的放棄了,還是被武皇後和皇上知道了,怕是莫家也要跟著他遭殃了。
他一個激靈躲閃了袁程華的軟劍襲擊,赤手空拳和他開始盤旋在擂台之上,如果是換做別人,難麼拓跋天或許還會早早的做樣子,顧裝作不站穩身子掉下擂台,可偏偏是這位傷害過林若曦袁家大公子袁程華,一見到袁程華那種傲氣邪魅的樣子,他就覺得滿身滿心的怒氣,從地上撿起他的長劍,開始與袁程華進行生死之間的搏鬥。
林若曦剛才還在和司徒家的人說笑,當他看到袁程華對付拓跋天的招數太過狠辣,招招致命,她突然淡下了笑容,目不轉睛盯望著擂台上打鬥的二人,在心中祈禱拓跋天可以戰勝這個傲嬌的袁家大公子。
袁程華的軟劍竟然出其不意劃破了拓跋天左腳踝處,隔斷了拓跋天左腳踝處的一根筋,拓跋天頓時一隻腳沒站穩軟倒在地,而袁程華順勢拿起軟劍朝著他的喉嚨劃來。
林若曦因為離擂台很近,從手中抽出銀針拋了出去,速度既快又精準,刺進了袁程華的手背上的麻穴。
袁程華手中的軟劍脫落道地上,可是他卻出其不意地用另一隻手從腰間拔出匕首,刺向拓跋天的胸口。
正在所有人都處於驚慌之中,一身白衣如雪般的男子,飄然而來,從腰間抽出長鞭,一鞭子便將袁程華手中的匕首抽掉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