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這小東西我看上了,說說多少錢吧!”錢安山一臉倨傲的站在柳青麵前道。
“對不起,不賣?”柳青頭都沒抬,冷漠道。
閔修河也沒想到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前人,居然敢就這樣過來向柳青要東西,他這幅模樣哪裏是來買東西的,根本就是來得罪人的啊。他可是十分了解柳青,雖然表麵上看似什麼都沒放在心上,其實在內心他是一個十分驕傲的人,隻是這份驕傲,被他掩藏在心底,一般人很難發現罷了。
現在看著這個愣頭青撞到柳青的槍口上來,他也是想要看看最後他會落得一個怎麼樣的下場。唯一讓他擔心的是,眼前這一行人似乎是來自廣寒城旁邊的臨近城,他之所這麼認為,那是因為,雖然眼前這小子身上沒有任何一點裝飾,但是後麵那個女子胸口有著五毒門的特有標誌,那是一種毒物。
錢安山也是沒有想到柳青會直接拒絕他,於是當下也是臉色一冷,喊聲道:“小爺我看上你的東西,那是你的榮幸不要給臉不要臉,十塊靈石夠不夠!”
說著,錢安山手上幽光一閃,十塊下品靈石便被他扔到了柳青的桌上,而他的右手便欲向著白麟抓去。
要是在臨江城地域,隻要他看上的東西,那人就必須恭恭敬敬的將東西送給自己,但因為這裏是廣寒城,他便收起了他的那份紈絝,在他眼裏今天他扔十塊靈石去買那個小家夥,已經是對眼前那下子天大的恩惠了。
所以在錢安山的眼裏,桌上那個可愛的小家夥已經是自己的了。
豈料……
“我讓你滾!”
柳青突然抬起了頭,兩道別人無法看見的銳利劍氣直接從他的雙眼中噴湧而出,向著錢安山****而去。
在柳青抬頭的那一刹那,錢安山便是杆菌道一柄利劍向著他的眉心刺來,他有心躲閃,但是那利劍卻無質無形,讓他從心底便是湧起一種懼意,隻能任由那無形的利劍刺向他的眉間。
噗嗤!
錢安山隻感覺到自己眉心一疼,仿佛有著一柄利刃直接撕裂他的眉心,在他的腦海中攪拌,於是一口鮮血忍不住的噴了出來。
而在其他的眼中,隻看到錢安心在柳青抬頭的那一刹那,臉色一白,仿佛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接著便是噴出了一口鮮血。
閔修河坐在柳青的身邊,這是對旁邊的一切輕微變化都看在眼裏,雖然對於那無形的劍氣他看不到,但是在柳青抬頭的那一刹那,他卻是其眼中看到了無數的利劍,每一柄都是寒光閃閃,刺的他眼睛生疼。
閔修河在心中不由地暗罵了一聲柳青變態,短短的時日,身上的那股劍氣更加的深厚了,肯定是那種玄奧的劍意有了突破。
誰也沒有注意到,在錢安山吐血的那一刻,站在樓梯口的那名粉紅長裙女字眼裏閃過一抹微不可查的精光。
在賀麗她的眼中,錢安山這個膿包雖然比不上他的大哥錢安良,但是本身的實力也是靈動中期的實力,在宗門也是屬於中流砥柱的存在,但是此刻卻是被人一個眼神就震得內髒出血,這份實力,不得不讓她側目。
看到這裏,賀麗不由饒有興致的望向了柳青,這個原本被她忽略的少年,本來在她的眼中,是讓錢安山去得罪那個坐在年輕人。
畢竟在她的眼裏柳青雖然全身氣息收斂讓人看不出深淺,但是佘宏亮就不一樣了,平靜的外表下,就算蘊藏著一座火山一樣,隻要一經爆發,絕對能夠摧毀眼前的一切,而這也是賀麗她的打算,借他之手,教訓教訓那個錢安山那個膿包。
賀麗雖然不知道錢安山這一路上一直纏著自己,是為何事,但是不用想肯定是沒有好事,因為他們五毒門跟宜信派一直都不怎麼對頭,現在錢安山這樣的獻殷勤肯定是非盜即猖。
錢安山含著金鑰匙出聲,何曾受過傷,而且是在這麼多人的眼前,所以他覺得自己受到了無比大的羞辱,而旁邊每個人看向自己的目光,都是帶著嘲諷。
“我讓你死!”
在錢安山的眼裏,柳青剛才肯定是使用了什麼邪法,所以才讓自己收了收,所以大喝一聲,他便是拔劍向著柳青襲去。
在柳青的眼中,錢安山的劍變得緩慢無比,就好像是一個小孩子拿著一根棍子在亂舞,破綻百出。
所以在錢安山出劍的時候,柳青依舊是神情淡然的坐在那裏,仿佛根本就沒看到那破空而來的劍芒。
這一幕落在旁邊一些人的眼裏,不由地引來了一些鄙夷之聲。
“剛剛還以為他是一個隱藏不露的高手,卻沒想到隻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有著人搖著頭惋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