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給那正痛苦哀嚎的喻鴻誌投去了可惜的目光,本來是一個頗有前途的年輕人,但是為何要要來招惹這個年輕的殺神呢。
在大家的印象中,每一個修煉有成的劍客都是一尊大殺器,因為他秉行的宗旨是破荊斬棘,寧折不屈,率意行事。
“亂我心者,殺!”
“憂我心者,殺!”
“惑我心者,殺!”
“阻我心者,殺!”
……
雖然許多人都知道這武道要有所成,就必須這樣毫無顧忌,但是他們還是有各種各樣的忌諱,做不到心念通達,而劍客卻是不一樣,他們僅憑心意做事,率性而為。
正是因為這種率性而為的心態,所以才讓劍客看起來那樣銳不可當。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這個年輕人能夠在劍道上走的這麼遠了,就憑他這無所顧忌的心性,不取得大成就那才奇怪。”一個看起來頗為滄桑的武者,看著柳青的背影感慨道。
“對啊,此子性子著實可怕,這裏這麼多金刀門的弟子,但是他還是毅然的斬了喻鴻誌的胳膊,仿佛根本就沒將其他人放在眼裏。”
……
聽到這些談話,旁邊一個年輕人卻是忍不住哼了一聲,然後道:“強者在哪裏都是受到敬畏的,你看金刀門其他的那些人現在誰還敢說話。”
眾人抬眼望去,發現此刻金刀門其他的弟子確實是一個個的龜縮到了後麵,麵對殺氣騰騰的柳青沒有一個人敢多說話。
“你們說,要是等下蘇鑄知道喻鴻誌被人斬了一條胳膊,會是什麼情況?”旁邊突然有人不懷好意的笑了一聲道。
經此人這個一說,大家紛紛是想起了一個人來,那就是蘇鑄。
因為青化鎮臨近寂滅山脈,所以在獸潮爆發的時候,不止是流霜宗派遣了傑出弟子過來,其他的一些宗門勢力,也皆是紛紛派出了弟子過來試煉。
而金刀門來到青化鎮的弟子中就是以十大核心弟子的蘇鑄為首,他的實力與流霜宗的佘宏亮相當,隻是因為一些事情,他暫時離開了這裏,此刻並不在,所以大家皆是猜測,等他回來會是一副怎麼暴怒的情形。
“聽說這柳青雖然本身實力不高,但是領悟了劍意,所以真正的實力卻是能夠比肩其他宗門中的核心弟子,所以就算蘇鑄可能也不能拿他怎樣。”
“就算奈何不了他,為了維護宗門的麵子,蘇鑄肯定要出手的,所以一場大戰那是避免不了的。”
……
整個酒樓中一片嘈雜之聲,而柳青卻是緊緊的盯著那一臉惡毒的喻鴻誌!
喻鴻誌臉上那怨毒的神情,恨不得將柳青生吞活剝,“柳青你給我走著瞧,等下我會讓你還回來的。”
“不知死活!”
一聲冷哼,柳青直接一拳轟出!
嘭!
猛烈的拳勁將身邊的一些桌椅直接壓為糜粉,然後轟擊在喻鴻誌的身體上!
喻鴻誌那蒼白的臉色還還來不及變化,眾人便是聽到了一聲‘哢擦’聲,然後見其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倒飛了出去。
嘭!
一聲悶響,喻鴻誌的身體一直撞到牆壁之上,這才慢慢的滑落下來,整個大廳中一片寂然。
……
柳青出手可以毫無顧忌,但是佘宏亮不行,畢竟他是流霜宗這一隊的負責人,要是讓柳青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了喻鴻誌,那肯定會被一些好事之人,挑起兩派之間的戰火。
對於這種罪名不是他能夠承擔的起的,所以在適當的時候他必須站出來,阻止柳青的動作,讓他出了一口氣就算了,這樣一來,對金刀門留了一點麵子,畢竟是喻鴻誌率先偷襲,此刻技不如人被教訓一番也是怪不了人。
而柳青也知道在眾目睽睽之下,教訓一番喻鴻誌已經是極限了,要是莽撞的殺了此人,那他肯定逃脫不了宗門的怒火。
他不是一個莽撞的人,所以在佘宏亮出聲的時候,他便借著這個階梯走了下來,這樣一來,不管是誰的麵子都好看。
因為出了喻鴻誌這麼一檔子事,所以佘宏亮也不好再留著柳青在酒樓中呆下去,畢竟那裏麵還是有很多金刀門的弟子,雖然兩人不懼,但是看在一群蒼蠅在旁邊,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
“柳師弟,你還沒給我介紹旁邊這位佳人是誰呢?”佘宏亮一早就發現了柳青身邊跟著的白靈芷。雖然她現在年紀還較小,但是從那精致的麵孔上,也能夠看出日後必定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