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千陽頓了頓,笑了,“還好,我去看過她一次,好像過的還不錯。”
“是嗎?”司馬塵軒看了眼,轉頭看著窗外,天要黑了,這段時間到底會不會發生了些什麼,但願不會。“這段時間沒出什麼事情吧?”
“還好,除了我之前說的,一切都還好。”司馬千陽看著司馬塵軒的表情,心中已經猜到了些許,又是那一副雲淡風清的樣子,淡淡的笑。
“哥,我要離開。”司馬塵軒想了想還是決定要離開。
“可是……”司馬千陽為難的看著他,要是他又走了,父皇母後那裏怎麼交代呢?
“你知道的。”司馬塵軒沒有多餘的語言,轉身拿起床上的外套套上就準備離去。
司馬千陽沒有說話,他知道自己這個弟弟的想法是沒有辦法改變的,隻要他想做的。
司馬塵軒走到門外,他知道現在周圍肯定有很多的高手,哎!沒辦法,他這個母後,這次他昏迷著回來她肯定不願意自己再出去了。
正準備用輕功離去,可是奇怪的是,自己的丹田中沒有一點內力,這是怎麼回事。
司馬塵軒惶恐的看著司馬千陽,司馬千陽看著司馬塵軒怪異的眼神,渾然不知。
“哥,我昏迷這段時間有沒有吃過什麼東西?”
“沒有啊,你回來之後就一直昏迷,不曾有過進食。”司馬千陽有點奇怪為什麼他會這麼問,“怎麼了?”
“我現在沒有一點內力,完全沒有武功。”司馬塵軒頹廢的走回屋,頹然的坐在床上。
“但是母後沒有這麼做,我的人一直都在外麵看著的。”司馬千陽以為司馬塵軒以為是母後,解釋著。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做?
自己早就應該想到的,自己真是個蠢貨,別人明明都想起來了,就是不願意見到你,現在好了,也許永遠都沒有辦法見到了。
耳邊響起了那天在冷府的話,她的神情,她的樣子,為什麼自己當時沒有感覺她的眼神是這麼的認真,還天真的以為她什麼都沒想起來,什麼都不知道。
原來她對自己說的話都是真的,都是真心的話,並不是什麼該死的不認識……
想著想著,突然昂頭大笑了起來,眼角有一滴晶瑩的水珠滑落,沒入發絲。
夕陽漸漸的沒入天際,最後一抹晚霞散在天空,映紅了半個天穹,血一般的妖豔,一直孤雁掠過天際,孤獨的悲鳴劃傷了還未愈合的傷口……
“怎麼了?”看著這樣失控的司馬塵軒,司馬千陽那一瞬有些慌了,趕忙上前,扶住他。
“哈哈哈,哈哈哈。”司馬塵軒沒有理會他,現在他的心在嘲笑她,至始至終不過是自己自作多情罷了,什麼孩子,什麼成親,一切不過都是因為那個她所謂的責任。
“哥,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現在這樣清醒過。”司馬塵軒突然拉著司馬千陽的手,“一切不過是我自作多情罷了,哈哈哈,罷了!”說著又放下他的手,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門口,對這遠方,頹廢的坐了下來,此刻的他,猶如一個失去了心愛東西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