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車，沒有目的的亂瞎悠。
“在往前走一點。”我對胖子說。
“你確定，你還找的到她，這麼多年過去了，要麼她死了。不死，住的地址可能都改變了，你看這片，全是新房子。”
“再找找吧，我們有沒有其它的辦法。我記得以前她家是挨著這條小河的，對於，就是那裏。”在一片新房子中間，很不協調的出現一條老舊的巷子。
“你確定是這裏？”胖子不相信，其實我也不相信。巷子不長，但是卻很雜亂，根本不像有人居住的樣子。但我們還是走進去看一看，上天是把機會留給去追求的人。
在巷子轉角後，出現了一座破舊的磚房。但是房子外麵的景象暗示我們，這裏還有人。盡管房子破敗，但是有明顯維修的痕跡，而且屋子裏還傳來電視聲。
“玄婆婆。”我朝屋內大喊，可是回複我們的除了電視機以外，就沒有其它的聲音了。我幹脆走向屋內，可是在進房子的一刹那，我把門口的風鈴弄響了。此時，從內屋出來一個步履蹣跚的老太婆，正是玄婆婆。她戴著老花眼鏡，看見我們來，她並沒認出我，“各位到這裏來多半有事吧。”
“恩。”我應承道。
“各位的事不是一般事吧。”
“對。”
“各位還是走吧，我已經不幹那一行了。”我愣住了。
“不會吧。玄婆婆，除了你幫我，就沒有人幫我了。”我急忙大喊起來。
“咦？”她把老花眼鏡取掉，“你不是小一嗎？好多年沒見了，記得多年以前咋們見麵時，還是你爺爺帶你來的。”
“對，我就是小一，你可總算把我認出來了。”當年我和爺爺來時，我說我叫易天，她非說易天不就是一天麼，所以在她口中我就是小一。
“你遇到什麼麻煩了？”
“你不是不接生意了嗎？”胖子問。
“本來是不幹老本行了，那東西虧福氣，我還想讓這條老命多活幾年。可是，小一不同，這是感情問題，不能用金錢衡量的。”玄婆婆說起大道理來，我爺爺都要怕他。
“說說你們的麻煩吧。”於是我把情況具體給她說了。她聽了直皺眉，但什麼都沒說，隻拿起一根煙槍，吧唧吧唧抽了幾口。
“麻煩很大嗎？”
“不是很大，隻是這個情況也是由我引起的。”
“怎麼”，我沒明白過來。
“這件事背後主角是我的徒弟，至少以前是，都是他在搞鬼。”
“我有點不明白。”
“以前我見到一個天賦比較好的孩子，但是品行不是很好，當時我認為品質是可以改的。於是我把他收為徒弟，可是他為非作歹，我把他驅逐出去了。當時他的能力並不是很強，所以我沒破他的能力，可如今他還成氣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