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定波瀾不驚地回答道:"這黑皮是個硬手,他要是沒被麻翻,我不是對手,估計隻有你和把頭能吃的住。"
憨子聽不出什麼頭寸,張狂的笑道:"那是,不用沙把頭伸手,我也敲的定他。。。。"
這邊勾三娃子與沙頂天交換了一下眼色,一連串吩咐道:"找盆涼水,給他們解開藥清醒下,大河,二河,公路上盯著,帶上望遠鏡。"
"得嘞!"兩個漢子收拾了槍支出門往加油站兩邊而去。
"馬棍兒,屋外麵盯著。"
"得嘞!"馬棍子又裝扮成藏族小夥模樣到了屋外,赫然又是個加油站工作人員。
沙頂天看勾三娃子辦事周到,手下人精明強幹,不好坐等,回頭看看牛皮晃蛋的憨子,眉頭皺了皺說道:"憨子,把門口你弄那灘血收拾了,我們晚上才走,太招眼!"
憨子不敢再得瑟,嘟嘟囊囊走了出去。
這時有人拎來清水,用手慢慢撩到幾個被捆人臉上身上,幾個人從吸毒般恍惚的壯態下慢慢正常,盧小胖兩腿抽搐了幾次,"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恢複了語言功能,馬上一句:"我槽你親大爺",京味十足。
沙頂天揮了一下手,製止了衝上來想抽這胖子嘴巴的手下,緩步來到盧小胖身前,陰冷的臉擠出一絲冷笑:"長的像個娘們,還算有點膽量。"
說完不容盧小胖再罵,一腳踢中盧小胖胸前一個穴道,盧小胖胸膛裏氣血一陣發悶,痛苦地截斷了罵人的這口氣。
"我道是誰這麼苦苦相逼,原來是故人來訪。"緩過藥勁的曾漢良教授,見到沙頂天一腳封穴的功夫,猜到了這夥匪徒們的出處,苦笑了一聲,繼續說道:“楊耀峰是你什麼人?"
"回曾爺的話,楊耀峰是小的師叔祖,小的也隻是聽說過,沒有那麼大的緣份見他老人家。"沙頂天麵目如過春風,竟對曾漢良教授禮貌有加。
兩人幾句話不止讓盧小胖與蘇姍等人目瞪口呆,也讓勾三娃子與徐定大感驚異。
"哦!我們與你應該是兩條道跑的車,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也應該沒有什麼恩怨,那你們一路追擊我們,是為了什麼?"曾漢良教授問出所有人的疑問。
沙頂天說道:"這是當家的吩咐下來的,小的不敢問,隻有照辦的份。"
"楊耀峰即然己故去多年,我們與你們再沒有什麼瓜葛糾纏,再說我們隻是一組普通的科考隊伍,連尋找古墓的任務也沒有,幾個手無傅雞之力的書生,不至於這麼荷槍實彈,連火箭筒都用上吧"?曾漢良教授麵戴忿滿之色,問道。
沙頂天幹笑幾聲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教授即然見過我們師叔祖,那麼我們辦事的手段教授是知道的,若不是老當家的有話在先要見教授一麵,有要事請教,恐怕還輪不到小的現在與教授說這些話,再說若不是這個黑小子出手,也鬧不到這個地步。"沙頂天陰測測地說道。
"是,你們的手段我幾十年前就知道的很清楚,如果不是要捉活的,恐怕我老漢早見馬克思去了,那人是我的學生,他的反抗是出於自我保護,請好漢們高抬貴手,不要再傷害他。"曾漢良教授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張尋,說道。
"教授放心,已經收手了,現在還有氣,是死是活看他自己運氣了,我也不希望再有這種事發生,所以請教授約束好你的人,否則我先打死這黑小子。"
曾漢良教授見事己至此,不能做無謂的犧牲了,點點頭說道:"好吧,不要傷及人命,我會約束他們,盡量讓他們配合你,也請你告訴我,你們現在當家的是誰?"
"老爺子說了,請教授聽從小的安排,見麵即知。"沙頂天己不想與這糟老頭子繼續囉嗦費這些口舌之爭,向盧小胖被擊點的反方向部位踢了一腳,小胖一口氣順了過來,在楊沁眼色示意下沒有繼續燥動,伸頭努力望向,張尋己不經昏迷,滿臉是血的看不清麵目。。
沙頂天見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回頭吩咐道:"把他們分開上車,那幾個外國老毛子一輛車,扯乎,曾老爺子年紀大了,要照顧好了,徐定你來伺候曾老爺子。"
"得嘞。"徐定應了一聲,與一大漢架起曾漢良教授。
曾漢良教授掙紮了一下,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說道:"你們當家的要見的是我,這幾個人隻是一些學者老師,還有外國友人,他們失蹤了影響不好,放了他們吧。"
沙頂天笑了笑,說道:"老爺子的吩咐我從沒打過折扣,這幾個人他老人家沒說過要放,小的是不敢善自作主的,再說讓他們回去亂說影響更不好,還是回去讓老爺子定奪吧!"
曾漢良教授暗自歎息一聲,心說看來這一劫是誰也妥不過去了,關照眾人不要做無謂之爭,任由徐定等人架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