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唇刀舌劍唇舌之戰,韓風和趙霏霏唐月兒兩人已經操練了很久,自然熟練得很。因此隻一接觸,就知道何緲在口技上還是隻菜鳥。
不折不扣的菜鳥。
哪有連別人的舌頭伸進自己嘴裏都還這麼迷糊的?居然還咬了一次又一次,如果不是咱神功在身,刀槍不入,恐怕這妮子還沒自殺成仁,哥們兒先就已被她生生咬死!
這技術……嗯,還得多練練……
隻是不管怎樣,何緲閉著眼睛,神情堅毅的一遍遍咬來咬去,雖然也有點意思,但這環境、這氣氛,卻不是瘋哥所喜歡——哥們兒還沒開放到當著幾十上百雙眼睛表演kIss功夫的程度呢!
就算你想要練習,咳咳,私下隨時都行。現在麼,還是要辦正事先。
心念及此,便隻得“忍痛”又在何緲嬌嫩翹臀上重重一拍,暗中還輸了點靈力過去,這才讓一心求死的伊人終於清醒過來。
神智一旦恢複,就立刻感覺到了異樣:韓風的臉居然離自己這麼近,簡直到調整焦距才能看清;那雙流裏流氣的眼睛帶著笑意,不斷在自己臉上打轉,怎麼看都怎麼象傳中的色狼;嘴已經被溫熱的感覺封住,口中還不斷傳來一陣陣滑膩纏綿的感覺。
總算何緲沒吃過豬肉,也經常看到過豬跑。而且港澳的兩性文化也算得上是豐富,頓時就明白了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之前又剛剛經曆過什麼,立馬一聲咿唔,腦袋一揚,迅疾逃離狼吻,便想奪路而逃。
不料韓風怕她出了意外,不知是有心還是無心,一直將那嬌軀抱得極緊,簡直就跟兩人連體樣。想跑?怎麼可能?
何緲此時又驚又急,最多的卻是害羞。一張俏臉早已紅得如同熟透的蘋果,急切的睜眼四處張望,見到眾人目光爍爍,顯然都觀賞過自己剛才的羞人表演,更是手足無措,當真連死的心都又有了。
偏生那冤家還死死抱著不放,何緲萬般無奈,再也無顏麵對眾人,索性一頭紮在韓風懷裏,將一張滾燙粉臉深深埋在他胸膛,緊緊閉著眼睛,再也不看任何人。
反正都死過一次了,還有什麼怕的?不過就是一點的不好意思嘛!再反正我什麼都看不到,你們就該看不到我……
現在才覺,韓風的胸膛靠著很舒服,懷抱也很溫暖,尤其是在這樣冷峭的深夜裏。何緲忍不住輕揮粉拳,使勁在上麵打了幾下,卻又突然低低哭了出來:
“都怪你,都怪你!死了都還要來作弄我!”
敢情這妮子還是沒有完全清醒,還是認為韓風已經死去,現在是專門回來看她,然後就會消失。
就不知道自己究竟死了沒有,還能不能隨他一起去到下麵?
何緲很是擔心。轉念想到自己的初吻就這麼沒了,又感到極不甘心——有誰的初吻是在咬舌自盡的時候被人奪走的?
還好,那個人隻要是他,一切便都無怨無悔。
若是覺自己沒有死成,那就再來一次!總之生死之事也不過如此,隻要能和他在一起,其他的一切又算得了什麼!
何緲心中大定,隻是因為剛才實在太過羞人,便賴在韓風懷裏再不動彈,儼然一隻漂亮的鴕鳥,隻要將頭藏起來,就深信外麵世界的人肯定也看不見自己。
眼看著何緲霸占著老公,趙霏霏卻是連吃醋的心思都生不起來,隻恨恨地瞪了眼韓風,那意思很明白,“你給我好自為之”,隨即就拉著月兒姐和塔娜,直直朝剛剛站起身的何晟迎了上去。
“何晟何公子,我想,你需要給我們一個交代。”趙霏霏的雲淡風輕,目光中卻寒氣森森:
“如果不是我們突然想去欣賞一下香港的月色,恐怕現在已經……”
趙霏霏不想再,但那態度卻是強硬無比——估計任何人莫名其妙被人用導彈轟過,都會有這種深深的憤怒,而且還是帶著極度恐懼的憤怒!
唯一不同的,就是趙霏霏根本不會恐懼,所以,她的憤怒,就得到了加成。
何晟一臉的尷尬,急忙伸手肅客:
“趙總別著急,別著急,這裏不是話的地方,咱們換個安全的地點再好好商議,您看如何?”
趙霏霏點點頭,便帶著姐妹去攙扶老爺子和婆婆,唯有唐月兒在轉身時,依舊溫婉笑道:
“不準走脫一人!”
…………
這是一間型地下密室,可以完全消失在任何監視者的視野裏,絕對能保證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