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會沒事的!嗬嗬!嗬嗬!”
韓風見她臉上淚痕依然,卻又笑顏如花,那明亮的眸子中,盡是關心與喜悅,不禁心中大是感動,低頭輕輕一吻,緊緊將她揉入懷中,低低問道:
“霏霏,到底生什麼事了?”
“也沒多大的事兒!”一旁的唐月兒微微淺笑著,似乎很滿意眼前兩人的重歸於好:
“就聽見你突然鬼聲鬼氣的窮歎了一聲,然後身上就冒了一圈紫色的光出來,然後‘唰’的一聲,霏霏手中的金刀就突然紮進了你的腦袋,變得無影無蹤,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月兒姐依舊很是溫婉的笑著,隻是那目光,多少令韓風有些極不自在,極想躲避。
“韓風、老公,你能不能告訴我,究竟生了什麼事?否則,你老這樣隨時表演些稀奇古怪的橋段,我怕我會擔心不過來!”
韓風聞言,趕緊往識海內看去,果不其然,那柄短刀,正懸浮在宇宙中,拚命吸收著紫色靈氣,而且度極快!好在這“瘋哥牌”宇宙中,紫色元氣都源源不絕,就更不用那一點點靈氣了。
萬事無憂,韓風自是欣喜之極,“嗬嗬”幹笑兩聲,便將月兒姐也摟進懷中,似真似假的低低笑道:
“老公很能幹,便是因為這些神奇之處!其中究竟,咱們回家之後,再詳細給你們解。目前這鐵木真之事,才最為要緊。兩位老婆大人,的所言,可有道理?”
“每次都隻是你有道理,我沒道理!”趙霏霏不滿的在他懷中扭扭,突然就現了韓風不知何時丟在地上的令箭,不由撅嘴叫道:
“你看你看!連被你丟掉的東西,都比我搶到的大!我不幹!”
瘋哥見她恣意撒嬌,再無憂愁,心中也極為歡喜,卻還是微微蹙眉,沉聲道:
“什麼搶到的?霏霏,以後就算要搶,咱們也得去搶別人的東西,回家之後再慢慢細分。搶家裏人的東西,那是違反家法的事情,以後再不能做!知道了麼?”
丫頭聽得心花怒放,趕緊狠狠點頭,再無疑議。一心隻是想著:下一次,又該去搶誰?
唐月兒見韓風避重就輕,對一身神奇本事守口如瓶,想來也定有其他原因,便也懶得多問,隨口笑道:
“照你這樣來,你豈不成了攔路的山大王?而我和霏霏,就是你的壓寨夫人?”
瘋哥哈哈一笑,覺得這提議極為有趣,當即便在她粉臉上死命一啄,朗聲長笑:
“月兒老婆果然有見地!就這麼定了,‘韓家山寨’就此成立,目標便是下的無主寶物,我便是公平大王!兩位夫人,如此可好?”
…………
三人嬉鬧一陣,其間自然少不了會有些豆腐的故事,但總的來,還是夫妻同心,其樂融融。
趙霏霏心係財寶,最先退出戰圈,來到鐵木真床榻前,仔細端詳一陣,才高聲喚道:
“老公,月兒姐!這陪著成吉思汗的女子,究竟是誰?為什麼七百多年了,皮膚還是如此的好?”
唐月兒聞言,順勢掙脫了韓風狼爪,拉著老公便趕了過來。
“成吉思汗一生,共有後妃四十多人。”月兒姐一邊沉吟,一邊推測。瘋哥卻是大吃一驚,不可置信的道:
“四十多個老婆?我靠!他也有咱這麼能幹?”
趙霏霏死命掐他一把,唐月兒隻是不悅的掃他一眼,見其開始做老實狀,心中一樂,便又接著道:
“但與中原華夏王朝一樣,正牌皇後,永遠都隻有一人!因此,如果我推斷不錯的話,這與鐵木真合葬的女子,應該便是其第一斡兒朵——孛兒帖皇後!”
“翰兒朵?憨耳朵?”
韓風與趙霏霏兩人一聽這稱謂,頓時便如墜五裏霧中,一時之間,根本摸不著頭腦。
月兒姐也知這稱呼太過生僻,隻好好解釋道:
“蒙古所謂的‘翰兒朵’,就是皇帝後妃的稱謂,大致便與華夏的‘娘娘’差不多,都是泛指。而這第一翰兒朵孛兒帖皇後,就是所謂的正宮娘娘了!”
趙霏霏誌不在此,便不停的催促韓風:
“現在連主人家也見到了,咱們是否該盡快出去,要知道,你這公平大王的生意,才剛剛開張呢!”
瘋哥深覺有理,正欲動手,卻又微微皺眉,指著床榻上兩人問道:
“咱們走了,鐵不真又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