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繁星滿。
奉雲市狀元中學一個教師辦公室裏,高三一班班主任安喜平正在暴跳如雷。
高三一班學生田力規規矩矩的站在那裏,可憐巴巴的看著安老師身上某個部位。
“田力,你給我解釋一下你畫的這是什麼玩藝。”安喜平把一張a4紙抖得嘩嘩隻響,那紙都快摔到田力的鼻子上了。
田力這才無奈的收回自己貪婪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大作。嘴裏也開始解釋,“老師,課堂上你讓我們自由揮,所以我就展開自己的想象的翅膀,創作出了這樣一幅抽象派的作品。”
安喜平差一點氣樂了,“田力,就你這玩意也叫作品,還抽象派,抽風派吧。”
班主任安老師安排學生每人隨意畫一幅畫,並且在旁邊做上旁白,也就是測試一下學生的人表達能力。所有的學生都中規中矩的畫出了美好,並且做了正確的注釋,但是田力的作品,讓老師第一眼看不懂,第二眼臉就紅了,因為,安老師是女的。
她又一次看向了田力的大作,隻看了一眼,她的目光趕緊移向了別處。太放縱了。
隻見在那張a4紙上,一團黑色雜草蓬蓬勃勃,在那些雜草一樣的東西中間,一個蘑菇形狀的柱狀物體怒指向空。在旁邊有注釋,怒放的生命。
對於早已經學過生理衛生的安老師來,那玩意代表著什麼,她用腳趾頭想想也明白。
“安老師,我的作品的意思就是一個蘑菇展現自己強大的生命力,從雜草叢生的環境裏頑強的生長出來,向大家展示他強大的生命力,和孕育下一代……哦,沒了,就這樣。”田力順溜了,差一點錯話,他一邊著,眼睛又移向了某個地方。
看著那那一直沒有離開自己胸部的眼睛,安喜平皺了皺眉眉頭,不動聲色的拉了拉衣服,雖然那動作一點作用都沒有。
田力咽了口唾沫。
安喜平冷冷的盯著田力,“沒了?”
田力咽了口唾沫,安喜平分明看到田力眼睛中好像伸出了無數隻手,好像要攀登上自己的高峰。安老師側了個身子。誰知道力的眼睛瞬間下移,立即定位在安喜平身後最高的地方。
“老師,沒了。”田力趕緊回答。
田力咕咚又咽了口唾沫。
安喜平把掉在地上的田力的作品彎腰撿了起來。她沒有看到,當她彎腰時腰部漏出來的一抹雪白,被某位恬不知恥的同學盡收眼底。
安喜平撿起那張a4紙,看向田力。
“你不要辯解了,這幅畫究竟是什麼意思,我想你比誰都明白,馬上要高考了,我希望你能夠把精力放到學習上,雖然你學習成績不錯,但是學習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你明白嗎?”
田力心中正思考著一個問題,這無論上麵還是下麵,哪裏都不平,可是她為什麼叫喜平呢?這究竟是為什麼呢?額……
“田力。”看著田力那四處亂轉的眼睛,安喜平氣不打一處來。她做出了最大的努力,才按捺下那快要噴薄而出的怒火。
算了,不能和一個學生計較。
安喜平忍住氣,提高聲音又叫了一聲。
田力一個激靈,總算回過神來。“安老師,你剛才什麼?”
安喜平一個踉蹌,她努力站穩身子,“你馬上給我寫一份兩千字以上的檢查,明在課堂上念。”
田力委屈的辯解,“安老師,我的畫本來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在君子眼裏,那就是一幅風景畫,但是如果有人非要想到其他的,我也沒辦法。”
安喜平忍無可忍,飛起一腳踢向田力。
一般來,很少有人能夠踢到田力,但是今,安喜平偏偏一腳正踹在田力的襠部。
原因很簡單,因為在安老師飛腳的時候,田力的眼睛就像利箭一樣,射向了兩條腿的交叉部位。當何老師一直問他是否想要時,他的思想早已經跨過了時空,穿越到了目的地,思想中正在進行著某種很不健康的活動。現在看到有機會親眼目睹那處聖地,田力趕緊抓住了這個瞬息即逝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