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少爺,你的手沒有什麼大問題了。”龍管家輕輕的幫張小雨解開染著幹涸血液的紗布,拿起桌上的一瓶酒精,倒在一團棉花上,幫他把手上的血跡全部擦拭幹淨。
“龍管家,我自己來,你幫她也治療下吧。”張小雨看著經過酒精擦洗後,完好無損,沒有一點疤痕的右手手掌,欣喜的看著龍管家。
他這不就是在向他證明,他有讓傷口疤痕消失的能力麼。
“少爺,我的功法全部來自於蘭古家,尤其是這治療類的秘法,我學來就隻是為了給少爺服務,給蘭古家族的人服務的,是屬於要保密的一類,不便對外人使用。”龍管家瞧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少女,無動於衷。
他的熱情,他的職責,他的服務範圍,就隻限於蘭古家,至於其他人,要怎樣,和他都毫無關係。
在他眼裏,櫻心蝶是害了蘭古輝夜少爺被幾個普通的警員壓製,受到屈辱,還害的他留了不少高貴的貴族血液,這讓她把櫻心蝶當作了一個“禍害”。
“她是我朋友,很重要的朋友,你幫幫她吧?”張小雨聽出了龍管家對櫻心蝶的冷漠,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但他此刻就想讓他幫忙把櫻心蝶脖子上的傷口給抹出。
他不能看著那樣潔白美麗如鵝的脖子上,會有幾條難看的疤痕,而且隻要那疤痕在,她每次照鏡子都會想起今天的事兒,他不想讓她再想起今天發生的事。
“少爺,我們才剛來龍騰,你跟她認識的時間最多不超過十分鍾,你在蘭古都沒有一個朋友,在龍騰怎麼可能在這十分鍾裏就交一個朋友?”龍管家顯然不信,全然把張小雨的請求當作是他善心的大發。
蘭古輝夜,蘭古太子,身份尊貴,加上天賦妖孽,十幾年來,在學校,幾乎沒有交到過一個朋友。他自己根本不在乎這些,心中也隱隱有些看不起比他弱的人,對外人全是以冷漠的姿態應對,全然沉浸在功法的修煉中。
這樣的一個人,就算經曆變故,性格大變,也不可能變得這麼的樂善好友,十分鍾就交一個朋友的地步。
龍管家考慮的也很多,少女脖子上的傷,當時在場的很多警員都看見了,按照常理來說,這樣的傷口是根本無法祛痕的。
若是就這樣給她治了,一下子就完好如初,就像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的,被知情的人看見了,他們的行蹤可能就會暴露了。
這次帶蘭古輝夜來龍騰,行蹤全是經過隱秘計劃的,不容出半點兒差錯,要是這個時候出點兒什麼意外,那蘭古輝夜可就真的沒有希望了。出於這些考慮,龍管家沒有要替櫻心蝶祛疤的意思。
“我……”張小雨啞言,難道他還說他是在上一世認識的櫻心蝶?怎麼可能,就算龍管家相信了,知道了他其實不是蘭古輝夜,那還會再給她祛疤麼?
“龍叔,你聽說過一見鍾情麼?”張小雨忽然靈機一動,腦子裏出現了一個點子,既然他現在的身份是蘭古輝夜,那他就要好好的利用一下蘭古輝夜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