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信室的門關著,我試著輕輕的板了一下門把手,然後回頭說道:“鎖著呢。”
“強行破門!”孟德雷毫不遲疑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回頭給許東風打了一下手勢,告訴他我們將要強行破門,讓他們那裏做好準備。
許東風低聲的跟龔力和韋斌說了一句,龔力和韋斌立刻一人帶了一名空十師的戰士分頭移動到另外兩間營房附近。然後許東風就對我打了一個“OK”的手勢。
“準備……”我輕聲的吩咐著孟德雷,孟德雷已經抬起他那隻穿著號稱“踢死牛”的91式傘兵作戰靴的左腳做好了踹門的準備。
“走!”我低喝一聲。幾乎是緊隨著我的聲音,孟德雷那隻穿著44碼作戰靴的大腳丫子就狠狠的踹在了通信室的門上,本來緊鎖著的房門毫無意外的被他一腳給踹了開來。
我和解從耀還有劉班副如同一陣風一般從洞開的房門衝進了通信室內。
通信室內一共有三名值班人員,一名肩扛中尉軍銜的軍官和兩名上等兵——都是女的!
隨著我們幾個的破門而入,兩名女兵都轉過頭來楞楞的看著我們幾個完全沒有回過神來。而那名女軍官的反應卻很快,她下意識的將手伸向自己的腰間想要去掏槍。
“都不要抵抗了!”我端著槍對著她們三個喝道:“空包彈在五米範圍內依然有足夠的殺傷力,我不想在大局已定的情況下對你們開槍!”
那名女軍官看了看我們四個人手中黑洞洞的槍口,臉上的表情既驚訝又懊惱,頹然的歎了一口氣,隨即將自己伸向腰間槍套的手給縮了回來。
這時,通信室外已經開始響起了槍聲。我知道,我們強行破門的聲音已經驚動了藍軍的駐守部隊。
“解從耀和劉班副負責控製通信裝置,向總部發報,通報他們,我們已經占領了藍軍通信基站。”
解從耀和劉班副答應了一聲:“明白!”然後就禮貌的請開了坐在控製台前的兩名女兵。
“孟德雷你和我出去幫許東風他們,外麵壓力很大。”
“好的。”孟德雷捏緊了拳頭在自己的胸前捶了一下,然後抱著班用機槍就一猛子紮了出去。
我回頭對著通信室內的三名俘虜說道:“按照規則,你們三個已經退出演習了,我不希望看到你們給我們搗什麼亂。”
回答我的是她們三個人整齊的“哼”的一聲。
我沒搭理他們,把槍一抱就準備出去支援許東風他們。
“你們是哪個部隊的?”女中尉突然揚聲問道。
“我們是空降兵指揮學院十七學員隊的學員。”我又指了一下正忙著的劉班副:“他是空十師直屬空降偵察營的。”
“空降兵!”那名女中尉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裏蹦出一句話來:“你們這些天殺的傘兵!”
“你說的沒錯,我們就是天殺的傘兵!”我沒有回頭,丟下這麼一句話就衝出了通信室。
外麵,槍聲已經響成了一片。